分卷閱讀17
招了招手,讓他將東西撤下去,身子往夏治身旁湊了湊,輕聲嘀咕道,“臣先前答應皇上的。”夏治疑惑地望著他掌心里躺著的藥包,挑了挑眉。“從老大夫那里討來的,專治那方面問題,藥效極快,喝下便可見效,”林放曖昧地勾起唇朝他笑了笑,“算是為先前的事賠罪,皇上以為如何?”也不知是不是這幾日吃的太過辛辣有些上火,夏治原本憋了將近一月,仿佛已經修成佛祖金身,今日聽他這么一說,卻心癢難耐起來。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在晨間都毫無反應,著實不正常,難不成以后真的都要不舉了?見夏治沒有拒絕,林放擅自做主:“福秀,去煎藥。”夏治耳根子發紅,一本正經地坐在那里不吭聲,這大白天的,煎了藥他也不好意思叫人過來。白日宣yin,成何體統!還是林放了解他的心思,直接送佛送到西:“不知皇上要宣哪位嬪妃過來侍寢?”夏治有些緊張,一時間答不上來,就聽他笑了出來:“難不成皇上要微臣侍奉?”夏治嚇得差點咬到舌頭,不料林放直接舉起左手沖他晃了晃:“只怕微臣有心無力。”夏治嘴角抽了抽,簡直想揍他一拳,半陰半陽地哼了一句:“那就徐貴人吧。”好歹也是見過兩次的“老熟人”,彼此對這事心知肚明,萬一這次還是不行,也總比多一個人知道的好。“徐貴人。”林放輕聲念叨著這三個字,眼眸中的幽光一閃而過。☆、第13章賠罪狀況多徐貴人近日心中有點苦。皇上傷愈后召過她兩次,兩次都沒行歡好之事便也罷了,偏偏等她回了后宮,還要被往日的姐妹百般敵視,各個都說她奪了皇上的恩寵。她真是欲哭無淚,恨不得賭咒發誓,說皇上他不舉!可惜她不敢啊。好不容易告了病,想躲幾日清閑,不知怎么的,承璽殿的太監又來了。宣口諭的時候,其他嬪妃的目光刀子般往她身上扎,就差給她臉上貼個“狐媚惑主”的名頭。徐貴人百般不情愿地到了雍慶宮,就見定國侯世子站在殿門外。她知此人身份,況與其兄乃是同僚,遂留步見禮,不料林世子臉色卻不大好,看她的眼神烏沉沉的,甚是嚇人。徐貴人不明就里,心說難不成皇上心情不好?“貴人,”林放忽然喊了一聲,朝她伸出手,“貴人的帕子掉了。”徐貴人低頭看了看指尖,方才帕子明明捏在手里,何時掉下去的?她接過帕子道了聲謝,提著一顆心進了大殿。林放靠在殿外的柱子上,兩手攏在袖子里,低語道:“可不能辜負了白大先生給的好藥,也不枉我挨的戒尺。”夏治喝了藥,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感覺身上熱了起來,不僅是熱,更是燥,讓他心情都跟著急起來,神智有些不受控制,眼前模模糊糊,隱約看見一道裊裊婷婷地身影邁了進來,便控制不住地將人往懷里攬。徐貴人哪里料到皇上如此急性,連禮都沒來得及行就被人抱到了床上。她心頭發顫,望著皇上赤紅的臉色,直覺不好——皇上似乎不太正常。然而已經來不及細想,她將帕子一扔,半推半就地與夏治滾作一團。夏治迷迷瞪瞪,身下火燒般灼熱,焦躁地不知如何發泄。徐貴人慌忙替他解開衣服,指尖碰到夏治胸口時,突然聽到一聲突兀的尖叫聲:“啊——”夏治正熱火燒身,胸口處陡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疼得他大叫一聲,渾身打了個哆嗦。“皇上——”徐貴人大驚失色,不知皇上又怎么了,指尖在他胸口輕撫過,想要安撫他。夏治胸口疼得猶如鋼針在扎,徐貴人每碰一下,他就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滾——滾開——”抬手重重一推,徐貴人倒在地上,神情慌亂,眼中蓄滿委屈的淚水。“皇上!”林放從殿外沖進來,就見靠在枕頭上,手指胡亂在胸口抓來抓去,神情異常痛苦。徐貴人早已面色煞白,哆哆嗦嗦爬起來跪在地上,肩膀顫個不停。林放朝福秀使了個眼色,福秀立刻攙扶著徐貴人出去,一邊吩咐人快去請太醫。夏治的雙手還在胡亂抓撓,胸口處被他撓出了一大片痕跡,滿身欲/火熄了個底朝天,只想將胸口處的皮膚撕扯下來。“皇上!”林放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兩側,防止他再抓傷自己。“林放,我難受……疼死我了……”夏治的身體一直在打哆嗦,被他按住的胳膊抖個不停,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太醫馬上就來了,皇上再忍忍。”林放一邊說著一邊抓起旁邊散落的腰帶,將他的手腕綁了個嚴實。太醫急匆匆趕來,看到皇上狀若癲狂,險些嚇掉半條老命,把脈的手顫個不停。徐貴人的帕子落在地上,林放彎腰將其撿起,直接扔進了燒的火紅的炭盆里,無聲無息間,帕子的一角便被guntang的炭火燎著了,誰也不曾注意到。太醫查看了半晌也沒摸清楚其中的門道,連皇上先前替皇上熬藥的藥材也查驗了,依舊一無所獲。夏治躺在床上疼得直打滾,林放強行將他按住,喂他喝了些冰水,一陣功夫之后,疼痛感漸漸消失,胸口開始灼熱,燙的人難受,除此之外,腰部以下的位置也有令人難以啟齒的痛感。明明先前還精神振奮,怎么突然就發生意外?夏治漸漸冷靜下來,狐疑地看了林放兩眼,他怎么都覺得,是這小子在坑自己。反正他干這種事也不是第一回了。“林放,你先下去。”“皇上。”林放微微錯愕。“下去!”夏治板著臉,神色不大好看。林放暗自回想一遍,自信并無破綻,這才退到殿門外守著。林放一走,夏治趕忙將方才喝過的冰水端過來:“太醫,你給朕好好看看,這水是不是有古怪?”他本來疼得死去活來,喝了幾口就沒那么疼了,這里頭肯定有鬼!太醫胡子顫了顫,琢磨著皇上這是不信任林世子啊。趕忙仔仔細細查驗了一遍,正色道:“這只是平常用水,并無異常。”“怎么可能?福秀——”夏治喚了一聲,喝問道,“這水哪來的?”福秀不敢隱瞞,戰戰兢兢道:“林世子催著要水,還要冰的,奴才……”說著突然“撲通”一聲跪下,“奴才斗膽,從外面雪地里接的雪水。皇上饒命啊,奴才不是躲懶,實在是林世子催的急,皇上又疼得厲害……”“行了行了,不關你的事,你也出去。”夏治煩躁地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