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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們的去路,都是被小順子一個人給搬開的。 等溫映寒好不容易將他打發(fā)下去了,這屋里的安靜倒叫人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蕓夏笑吟吟地走到溫映寒身邊,“宮里頭往后可熱鬧了。” 溫映寒心想,可不是么,這多添了一個人,跟多添了五六個似的。 …… 由于先前路上的耽擱,溫映寒是將近傍晚時分才抵達承和行宮的。沈凌淵要她看完了御醫(yī),才準(zhǔn)了她下船。 車馬一路行到了她新的住處也未見沈凌淵離開。朱紅色的宮門前,溫映寒望著還站在自己身側(cè)的人,“皇上待會兒不用處理政務(wù)了嗎?” 沈凌淵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薄唇不經(jīng)意間勾起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政務(wù)過會兒處理也不遲。朕帶你先見一個人。” 溫映寒琥珀色的眸子輕眨頓時疑惑不解,然而未等她開口詢問清楚,面前的大門便被人從里面徹底打開。 “你們終于來了!” 杰米噠63 溫映寒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文茵?”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沈文茵從前,姐就是個傳說。 真閨蜜上線√宜嬪即將下線。 感謝在2020040723:54:18~2020040823:5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雪絨芝士2瓶;su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9章 朱紅色的宮門一開,一道胭脂色的身影頓時從溫映寒眼前一閃出現(xiàn)。 明艷的石榴裙翻飛著繁雜的花邊,腰間的鏤花雕蘭如意佩尊貴非凡,沈文茵發(fā)簪上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前后一晃,下一刻她便整個人撲進了溫映寒的懷里。 “寒寒!我終于見到你了?!彼o緊地抱住溫映寒也不撒手。 溫映寒還沒有從剛剛的驚訝之中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相信般地又喚了一遍她的名字,“文茵?怎么會……你回來了?” “是我是我,還以為你把我也給忘了,寒寒我好想你!”沈文茵將她抱得更緊。 溫映寒也抬起了手,突然起來的相見,著實有些驚喜,甚至?xí)屓水a(chǎn)生一種這是不是一場夢境的懷疑。 她偏過去望沈凌淵,直到瞧見對方的神色了才徹底放下心來。杰米噠63 沈文茵身后的小宮女悄悄地拉了拉自家主子的衣裙,一個是從前高高在上的三公主,一個是當(dāng)今最尊貴的皇后,如今這是在宮門口,且不說皇上,周圍還有其他下人們在呢。 沈文茵一抬頭便看見站在后面不知所措的王德祿他們幾個了,她嗔怪地望了一眼自己的皇兄,好看的側(cè)臉上頓時涌起了一抹緋紅,“皇兄就在一旁看著,也不叫他們先下去的?!?/br> 溫映寒聽著她這語氣就覺得分外熟悉,即便兩個人已經(jīng)很多年未見了,如今卻好像從不曾分開一般。溫映寒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幾分笑意,她輕輕開口“走,我們進屋說?!?/br> 沈文茵松開了手改挽了她的胳膊,拉著她便進去了。 沈文茵身邊的人還都是溫映寒熟悉的那幾個,她們分開時不過是沈文茵剛及笄后沒多久,如今再次相見,兩個人都出落得比從前更加標(biāo)致了。 沈文茵身著了一身胭脂色的石榴裙,衣衫上繡有暗花彩蝶團云紋,精致鎏金的流蘇簪更襯她身份的尊貴,烏黑的長發(fā)輕綰成一個好看的發(fā)髻,隱隱垂下來的碎發(fā)間還帶著一點微彎的弧度,甚是明艷動人。 進了院子,外面那些閑雜的下人算是被徹底打發(fā)下去了。 溫映寒被文茵拉著往前走,偏過頭望了望沈凌淵,“皇上也不提前告訴臣妾一聲,整整瞞了臣妾一路?!苯苊讎}63 在前面走著的沈文茵回眸輕輕一笑,“是我沒叫皇兄說的,想給你個驚喜?!?/br> 沈凌淵薄唇間勾起了一抹很好看的弧度,“你一路都在睡覺,朕才沒辦法提前跟你說?!?/br> 溫映寒耳尖微紅,她確實在車馬上睡著了來著,那馬車搖搖晃晃的,沿途也都是些相同的景色,她昨晚折騰了一整夜,上午才睡了那么兩個時辰自然還是困的。 沈凌淵不提還好,一提她就想起自己晃著晃著不小心枕在沈凌淵肩膀上睡著了的事了。 車廂里,繡著一龍一鳳的兩個香囊因著它們主人靠近,無聲地輕垂在座椅上挨在了一起。 溫映寒輕輕 枕在沈凌淵的肩膀上淺眠,似是睡得并不踏實,從沈凌淵的角度剛好能看見她纖長彎曲的睫毛隨著車馬的晃動微微顫抖著。 溫映寒睡著的樣子很安靜,溫溫和和的,讓人不經(jīng)意間望了一眼便忍不住想陪在她身邊。沈凌淵陪了她一路,也維持了這個姿勢一整路。 直到車馬搖搖晃晃地要停下來了,她才迷迷糊糊地悠悠轉(zhuǎn)醒,發(fā)覺自己枕在旁人的肩膀上睡著了,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緋紅了耳尖。 沈凌淵一時沒忍住,趁著她還沒完全清醒,將人逼到馬車的角落里俯身堵住了她溫軟的唇瓣。 若不是馬車停穩(wěn)后,外面的王德祿開口說話了,溫映寒甚至都忘記了要將人推開…… “寒寒?寒寒?”沈文茵晃了一下她的胳膊,輕笑了一聲,“怎么還突然恍起神來了?在想什么呢?” 溫映寒忿忿地望了一眼身旁的沈凌淵,這人,慣愛在她沒睡醒的時候欺負她。上次趁著她喝了安神茶半夢半醒,逼著她答應(yīng)每日去侍寢的賬她還沒忘呢,只不過不敢跟他提罷了。 溫映寒總有種直覺,若是她真的提了,一定會被那人逼著履行當(dāng)時的承諾的。 這賬……不算也罷。 這邊沈文茵還在疑惑不解地望著她,溫映寒睫毛微微掩了掩,不好意思地從后面推了她一下,催促道“沒什么,先進屋吧。” 沈文茵背著溫映寒偷偷望了一眼自家皇兄,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盈盈一笑,“皇兄,你不是還要見大臣的嗎,把寒寒借我一會兒吧,晚上就給你送還回去。” “也好?!鄙蛄铚Y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文茵的話,視線卻注視著溫映寒的眼睛,像是在說給她聽。 他薄唇輕輕動了動,“晚上送過來?!?/br> 溫映寒莫名產(chǎn)生了種要被這兄妹兩人給賣了的錯覺。 怎么好像不知不覺間她就被人給安排了個明明白白? “恭送皇兄!”沈文茵身子一低,也不等溫映寒反應(yīng)了,拉著她就繼續(xù)往屋里走。 溫映寒也來不及說告退的話了,匆忙之間只瞥到了沈凌淵的一點衣角。雕花鏤刻的楠木大門開了又關(guān),下人們上了茶便被打發(fā)到了外面。 沈文茵拉著溫映寒又回身抱了抱,她們當(dāng)著是許久未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