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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她朝那邊走了兩步,罐子碼放的比較整齊,罐口的地方仔細地密封著,看著沉甸甸的,船只顛簸也不曾也半分的挪移。她抬手朝罐子的方向探去。 “皇后娘娘!” 溫映寒指尖一頓,抬眸便看見一個剛從底下的船艙里上來的小太監,匆匆往這邊快走了幾步,他滿頭大汗似是剛運下去一批東西。 “皇后娘娘,奴才們馬上就把東西搬走,您別碰了,別臟了您的手。” 他擦了把汗垂著頭行禮,看著十分恭敬。 這船上除了溫映寒自己帶上來的幾個小宮女,其他人都比較眼生,溫映寒收了手指,“這都是些什么?” “回皇后娘娘,都是些雜物,這幾箱是衣服什么的,壇子里是酒,到了行宮那邊備給小廚房做飯用的?!?/br> 溫映寒又看了地上那幾個罐子一眼,確實像酒壇,搬上船來的物件基本都是被檢查過的,就是這酒也未免備得太多了些,“需要這么多酒?” “做飯的事,奴才也不懂,不過這酒只在皇城有,要在行宮待一個夏天呢,小廚房應該就多備了些。奴才這就搬走?!?/br> 另外一個搬東西下去的小太監這會兒也回來了。溫映寒淡淡地收了視線,“你先去吧?!?/br> 小太監領命便俯下身抱起了兩個罐子。 微風迎面吹來的瞬間,空氣中夾雜的江水味不易覺察地發生了幾分細微地變幻,溫映寒想要轉身的腳步忽而一頓。 她怔怔地望向那個小太監的背影。 蕓夏跟在溫映寒身后,不明所以,“娘娘,怎么了?” 溫映寒朱唇輕輕抿了抿,“先回船艙里?!?/br> 她見那個小太監徹底消失在視線里,回身不動聲色地往最里面自己房間的方向走,斂眸眉心緊蹙著細細思忖,也沒注意到周遭的變化。 身側一間本該放置雜物的房間忽然打開。 “別怕,是我?!?/br> 溫承修一把拉住了溫映寒的胳膊,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止住了蕓夏險些驚呼的動作。 “到屋里來,我有話對你說?!?/br>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薛妃即將下線。淑妃也提上了日程,快了快了。 推一篇小姐妹快穿文,不出意外應該是虐男主的爽文 by百酒狂宴 主神空間有一條任務線,內容極度兇殘危險,長久以來沒有攻略者敢接。 戚弦衣剛跟系統綁定,就馬不停蹄地進入角色完成任務。 系統你要做的,就是高冷,絕對不理會男主。 弦衣簡單,冒得問題。 由于信任,她從未在意任務世界內容。 但幾次任務后,她發現了不對。 弦衣為什么每個世界的男主都偏執病嬌,還動不動就黑化? 系統?!菜拗鹘怄i空間高難度任務。 弦衣…… 狗系統,決一死戰吧。 他們溫柔、紳士、冷漠、自卑。 卻又偏執、黑暗、危險、心機。 “我卑微如塵埃,卻肖想天邊盈月,你們都說這是罪惡,其實我早已身在罪淵?!?/br> 感謝在2020040400:27:53~2020040523:10: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堅果堅果我是阿柴125瓶;抿清酒6瓶;雪絨芝士、掬樂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6章 溫映寒不知道溫承修是怎么混到這艘船里來的,但若不是情況迫不得已他也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潛入船艙,正好她也有事得跟他問清。 這間儲物室地方不大,里面堆滿了大小木箱和雜物,剛好能再容納兩人。 溫映寒示意門口的蕓夏不要驚慌,低聲開口道“你在這附近守著,盡量別讓任何人靠近,若是攔不住了就弄出些聲音,我們也好提前有個準備?!?/br> 蕓夏撫了撫剛剛被嚇到狂跳的心臟,趕忙點頭,“娘娘放心,奴婢去那邊守著。” 溫映寒回身關上了儲物室的大門,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溫承修,只見他已經褪下了之前那身容易引人注目的藏青色獅紋官服,轉而換上了一件顏色較為單一的長衫,若是匆匆一望很容易就將他當成是普通的侍衛了。 說也未說就接下了護衛之事,又如此喬裝改扮突然前來…… 溫映寒輕斂了眸色,直接開門見山地開口道“說吧,薛家怎么了?” 溫承修一怔,隨即劍眉微挑將她又拉近了些許,“你怎么知道?” 溫映寒瞥了眼門口的方向,壓低了聲音“我方才看見薛慕嫻的人混進來,那人肯定與芙湘宮脫不開干系,要么是去過薛慕嫻宮里要么就是上過她的船,前者的可能性較大。” 她細細思忖著方才的每一個細節,原本那個小太監阻止她去碰那些酒壇時她就有些奇怪了,后來交談間對方的神色倒還算正常,也聽不出什么端倪,若不是那時的風向正好應著她吹來,她便要錯過了。 那個小太監身上的熏香味已經很微乎其微了,甚至連一同站在那里的蕓夏都不曾有半分覺察,但溫映寒其他味道也許會忽略,唯獨對這淡淡的清冽尤為敏|感。更何況這清冽絕不是因為凝神香沾染上的,而是薛慕嫻宮里獨有的那一種。 沒人會在意這樣寡淡的味道,偏偏溫映寒是不同的。薛慕嫻安插了自己的人到她的船上,沒有什么陰謀,她可不相信。 溫映寒低聲開口“哥哥,你是不是已經知道薛慕嫻要做些什么了?” 溫承修聞言眸色微沉,船體隨著航向的變化微微晃動了一下,他抬起胳膊撐在一旁的箱子上,“不是你所說的薛慕嫻,是薛岸。” 薛岸便是薛慕嫻的父親,也是如今薛家的家主,從先帝在位時起便在朝中發展了根基,如今在文臣中頗具地位。 近來溫承修在查薛家的事,這一點溫映寒知道,只是這查的過程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他所派去的人在拿到證據撤離的時候有些大意,被薛家的人發現了蹤跡。 前一陣子薛家仗著那座城離皇城較遠消息傳不過來,便直接私自封了城池盤查那人的所在之地。拿到的證據出不了城,著實耽誤了不少時間,也徹底打草驚蛇了。 薛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查人的同時想出了徹底打擊鎮北侯府的方式來。 溫承修沉聲道“寒兒,你聽我的,傍晚的時候 船隊應該會在平州的碼頭停靠一下,屆時你便想法子到皇上的船上去,這船的船底被人做過手腳,薛岸打算讓這船今夜便沉到這江里。” 溫映寒微微一怔,薛岸居然連這樣的事情多敢做,當真是喪心病狂了。 溫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