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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不過了。” “那就好,”溫映寒朱唇輕輕彎了彎,“多謝哥哥。” 溫承修望著她,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微微一頓,他無奈開口道“同我客氣什么,你在宮中多有不便,如有什么需要的,隨時知會我就好。” 溫映寒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這種事交給他來辦一向最為妥當。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低低一笑,“說起壽禮,有個事,想來說給你聽聽也好。” 溫映寒瞧他故作神秘,溫聲應和道“發(fā)生什么事?是好事?” 溫承修眼眸輕挑,腰間環(huán)佩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自然是好事,你可知薛家在宮外花重金只為了讓自家女兒能在壽宴上露臉的事?” 溫映寒眉心微微一蹙,“薛家又在做些什么?” “尋壽禮,想討太后的歡心,順便在壽宴上壓你一頭。薛家還在暗中打探我給你尋了什么。” 溫映寒無奈微微搖頭,她還真是低估了這個薛慕嫻能折騰的程度,壽宴上做手腳還不算,連壽禮也比照著她來,從貴重上壓過了她又如何,就不怕旁人說她是僭越了嗎? “她愿意花銀子便隨她去吧,反正是薛家的錢,羊毛出在羊身上。壽禮的問題上我已經盡到了心意,無需和她比較。” 旁人可能不知這次壽禮里面的事,但溫承修卻知道自家meimei花了多大的心思,雖說是他在宮外置辦的,但設計上大部分是出自溫映寒之手,萬福萬壽也是她提出來的,他不過是在宮外尋個靠譜的老匠人定制了罷了。 絕對是宮中見不到的樣式。 于情于理,溫映寒處理這方面的事從來叫人挑不出半點錯漏。她一向心思細致些。 溫承修明白自家meimei的意思,微微擺了擺手,“不是要和你說這些,薛家的重金,未必有你那一半值錢。” 溫映寒頓時不解,“這是為何?” 溫承修一聲嗤笑,“他們買東西的那家,算是我的一個舊相識。薛家去他們鋪子里的第一日,我那朋友便告訴我了。” 他說著抬手比了一個數(shù)字,“五倍。我讓他們整整多花了五倍的價錢。薛家還以為真尋到什么稀世珍寶了,不過是那家店稍微中上等的手藝罷了。” 溫映寒失笑,“薛家的人愣是沒辨別出?” 溫承修唇角輕勾,微微搖頭,“賣東西嗎,講究物以稀為貴,賣家總會夸大其詞一些,薛家便信以為真了,不惜砸千金也要將東西買下來,我命人假扮了另一個買家跟他爭這件東西,他便以為真是什么稀世的寶物了,硬是多花了五倍的價格將它買了下來。” “這不是趕上拍賣了?” 溫承修輕笑頷首,“就是拍賣,不然怎么叫到那么高的價格?只是薛家的人一時被沖昏了頭腦不識貨,宮里的人可不會,太后什么樣的珍寶沒見過,定一眼便瞧出真實的價值了,不必擔心,薛家討不到什么好處的。” 溫映寒沒想到溫承修竟在這些地方也不放過薛家,當真是兌現(xiàn)了他當初同她說的話。 “從前竟不知你還認識經商的朋友呢。” “行軍打仗,大江南北走得多了,認識的人也就多了,所以往后不要怕為難你哥哥,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提出來。我的朋友都仗義得很,你可知這次的銀子,將近一半事后都進了咱們鎮(zhèn)北侯府了?” 溫映寒往后是沒有什么可不放心宮外的了,有溫承修在,宮外的人看起來比她在宮內過得要好得多。 他常年在戰(zhàn)場上廝殺,除了一身銳利的煞意,還添了幾分匪氣,只是因著世家大族出身,平常言行舉止間不大明顯,但遇了事情,能討回來的,他絕不會忍讓半分。 溫映寒不是沒聽說他在朝堂之上針對薛家做的那些事,薛慕嫻先前能在芙湘宮里被困那么久,有一多半是溫承修牽制薛家的功勞。 “好,往后都找你。” 溫承修看了看另一側等候焦急的小太監(jiān)也知道自己該走了,“寒兒,手諭的事不行你等過壽宴結束再去,今日皇上一直在見大臣,未必有時間能見你,反正壽宴也沒兩日了,大夫已經接到鎮(zhèn)北侯府了,穩(wěn)著些來,不急。” “好,我知道了。那……”溫映寒話音未落,忽而被蕓夏在身后輕拉了一下衣袖。 她頓時警覺,停下了要說的話,回身朝身后望去,還未等看清那道身影是誰,便聽她尖細著聲音開口“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呀,溫大人也在。” 柳茹馨一氣呵成,屈了屈膝便拿團扇半遮了面,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jiejie可不要怪我,我只是遙遙看到了jiejie在這邊便想過來行個禮,不知道溫大人也在的。” 她這話溫映寒一個字也不會相信,兩個人站在這邊,溫承修又比她高大那么多,柳茹馨會只看到一個人? 況且這地方偏僻,普通的逛一逛御花園是尋不到這里來的,別再是一直盯著她要去哪兒呢吧。 柳茹馨是淑妃,溫承修從前便認得她,微微一揖算是給她行了禮,倒也沒開口說些什么。 溫映寒抬眸遞了一個神色過去,“你先出宮吧,別耽擱得太久了。” 溫承修微微頷首,有些不放心地打量了她一下,終是轉身離開了。 柳茹馨明知故問道“是嬪妾打擾到jiejie了嗎?” “沒有,不過是御花園偶遇寒暄了一句罷了,不曾打擾。”溫映寒神色淡淡,斂眸輕輕摩挲了一下手指,“只是今日之事……” 柳茹馨垂下視線掩住了眸間的神色,嘴角揚起了一抹笑,“jiejie放心,meimei不會說出去的。” 溫映寒點點頭便要離開,柳茹馨一愣趕緊攔了她一下,她覺出了溫映寒態(tài)度的變化,也不敢喚她jiejie了,“娘娘,嬪妾可是做錯了什么惹娘娘生氣了?皇后娘娘是在怪嬪妾沒去花房的事?” 那日六宮覲見的時候,柳茹馨便有意想參與太后壽宴的事好借此在皇上面前邀功留下一個懂事的好印象,可溫映寒當眾便回絕了她。 不過柳茹馨事后并未死心,三番兩次借口請安來德坤宮,溫映寒被擾得無可奈何了便將花房那邊的事交給她去做,然而她根本看不上這等無法在皇上面前露臉的事,假意應下之后,也未提前告知,當天直接裝病躲過去了,最后還是溫映寒臨時派了明夏過去。 原以為她能就此消停了,沒想到今日又出現(xiàn)了。 溫映寒停住了腳步,輕斂了視線,淡淡開口道“生病是大事,本宮自然不會怪你,不過今日日頭毒,meimei還是回祺祥宮調養(yǎng)身子為宜,太后壽辰將至,總不好壽宴上也病懨懨的,meimei你說是吧?” 柳茹馨啞口無言,只得連忙賠上笑臉,轉移了話題“嬪妾身子已經無礙了,勞皇后娘娘掛念。jiejie這是要去勤政殿嗎?不如meimei陪著jiejie一同去吧,也好在皇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