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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抬起下巴滿臉驕傲,“那是旁人,我夫郎與他們都不同。” 阿離詫異的抬眸看她。 蕭言生的好看,在抬起下巴目光睥睨的說出這句話時整個人更是明艷至極,她像是帶著光一樣,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旁的男子不是繡花就是彈琴,我夫郎卻懂醫術。那些男子學的不過是陶冶情cao的玩意,閑來無事才會擺弄一二,而我夫郎卻是治病救人,試問哪家能確保一生無病?” 蕭言側頭垂眸看向阿離,目光灼灼似火,“我夫郎,本就該立于世人面前去做他喜歡的事,而非是怕被人非議就藏在府里讓人養著。” 阿離心頭震撼,直直的對上蕭言的目光。桌面下本來抵在她腕膊處的指尖不知何時改成環握著她的手腕。 蕭言肌膚燙人,阿離掌心指腹炙熱,熱意順著指尖一路上竄,激的心尖陣陣發熱鼻頭股股泛酸。 這世上,男子盼頭露面在外頭行醫本就不容易,扭頭還要受人指指點點。這些委屈,離父受過,阿離也受過。 蕭母眉頭擰緊,看向蕭言的目光復雜難懂。蕭數更是驚的張大嘴巴,筷子都掉在了桌面上,啞聲道,“你瘋了吧?” 蕭言看向蕭母,“母親,阿離在外治病救人我為他自豪驕傲,這是我夫郎,是我蕭府能抗半邊天的男人。我蕭府支持他外出坐診,外人定為之欽佩,說我蕭家家風開明。將來蕭家生意揚帆出海販賣瓷器,旁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這話在蕭母聽來,重點不是阿離坐不坐診,而是蕭家生意的未來前景。 近年來一直有船嘗試出海,只要能夠回來,那就是大賺一筆。由此可以看出將來出海貿易許會成為常態。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能夠洞察前景找準商機先下手。如今聽蕭言頭腦清晰的說出這些話,蕭母心頭何止是震撼。 她密密麻麻的探究目光如針似的盡數落在蕭言身上,語氣淡淡,“言兒何時有的這種想法?” 蕭言笑,神色坦然毫不心虛,說這話時她就已經想好了如何應對蕭母的猜疑,“我近日認識了一個航海回來的朋友,這才有此想法,不過如今還是個籠統的念頭,如果真要實施起來還需要細細籌劃。” 這話倒不是隨口亂騶,蕭言前兩日當真認識了一個朋友,跟她同齡,生的女生男相,最愛航海遠行。 蕭母贊同的點頭,難得開口夸獎,“能有籠統的念頭已經不錯了,回去把計劃細細的寫出來后拿給我來看。” 蕭母不止一次想過出海看看,可到底還是怕冒險,最終選擇保守經營自家生意。 如今聽蕭言這般說,竟讓蕭母心頭有股天意如此的感覺。她保守畏縮,蕭言膽大有想法,也許在蕭言的帶領下,不久蕭家生意能迎來另一片天地。 “至于母親說生孩子。”蕭言握著阿離的腿,他身子又是一僵,抿唇看她,只是清冷的眸子如夏季曬過太陽的河水一樣,溫涼舒服,不再冷若寒潭兇的嚇人。 蕭言笑,拇指隔著阿離夏季單薄的衣服摩挲掌心下的微涼肌膚,“我跟阿離會努力的。” 三年抱倆五年抱仨,只要阿離身子好沒問題,她都能配合。 只是,蕭言念頭一轉細細盤算起來又覺得不太劃算,一胎要花十個月,再養養身子至少得一年。 若是讓蕭言對著阿離素上一年,她情愿斷女絕孫! 去她的子嗣延綿,她又沒有皇位要繼承,何苦為了個蕭家辛苦了阿離憋死了自己?再說,家里不還有庶妹嗎。 她雖說哪哪都不行,但留著配.種傳宗接代倒能湊合。 晚飯回去之后,蕭言踱步跟在阿離身后,見他停下來便上前兩步彎腰低頭邀功似的在他耳朵邊問,“我替夫郎費盡口舌,不知道夫郎可有獎勵?” 阿離耳朵guntang,白天剛被蹂.躪過的耳垂有了記憶似的火熱起來。 他往前走兩步,轉身定定的抬眸看著蕭言。蕭言眉眼帶笑,眼睛直直的回視他。 阿離抿抿唇,想著晚間她說的話,以及她對自己的維護與支持,心頭一熱,不自主的上前兩步站在蕭言面前,突然踮腳伸手捧起她的臉仰頭親了上去。 蕭言被阿離上次咬出了心理陰影,掌心貼著他的后腰含糊的說,“輕、輕點。” 阿離微怔,往后撤了些身子抬眸看她,蕭言眨巴眼睛,目露討好。 阿離心頭柔軟,清冷的眸子如初春時河面上結的薄冰似的,被春日陽光一曬,便慢慢化去融為一汪溫和的春水。 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摟住蕭言的脖頸,將她拉的往下低頭,對上蕭言驚詫歡喜的眸子,阿離臉頰緋紅心跳如鼓,直接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兩片唇貼在一起,蕭言眸光晃動逐漸幽深,瞬間反客為主,摟著阿離的腰低頭用力碾壓那張色澤淺淡的唇,用口中軟物撬開它。 她已經想他想了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夜了。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想了多少個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夜了。 阿離:…… 有的,你們要的我都有,所以來找我啊~ 昵稱:卟許胡來 ———— ☆、014 情至深時,如冬季炭盆里通紅卻沒不見火光的銀絲炭。 剛才簡單的觸碰像是花灑漏在炭盆里的水滴,這么點的水非但滅不了那通紅的炭,反而讓炭火觸水時發出滋啦啦的聲響刺激著頭皮。 蕭言呼吸沉沉,身上溫度高的燙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懷里唇色濃艷的阿離,沒忍住低頭又親一下。 他向來唇色淺淡,可蕭言愛極了他現在紅唇濃艷的樣子。 少年白衣黑發,清冷的眉眼迷離帶水,狹長上挑的鳳眸輕闔半扇,濃密的長睫煽動著鋪撒下來,那眼尾像是用毛筆蘸飽了桃紅色的墨,在上面輕描淡寫的往上微挑畫了一筆,顏色漸變紅色逐漸濃郁。 矜持疏離的白衣謫仙,終究是染上了人間的顏色。 這種將神拉下神壇的感覺,讓蕭言激動的指尖發顫目光沉沉,她是那邪惡至極的惡徒,此刻只想對他做些惡事。 正在蕭言準備日日夜夜之時,阿離的神色卻有些反常。 阿離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被蕭言壓在床上,余光瞥見床柱,脊背霎時就是一僵。 那日的記憶滾滾而來,本來塵封在心底的陰暗像是被突然解開封印跑了出來。 被發帶綁過的手腕隱隱發緊,那日的記憶此刻如沖破堤壩的洪水般不容抗拒的席卷而來,將阿離身上的熱意沖刷的一干二凈,只剩下恐懼跟寒冷。 他像是溺水的人,緊咬著牙齒瑟瑟發抖,豆大的眼淚串串流出來,沒入鬢發中,臉色更是白的沒有血色,剛才紅艷的唇被他咬的死緊。 今日又是如此嗎…… 被綁在床上,被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