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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 蕭母在堂屋里讓人擺了飯,蕭數(shù)來的最早,坐在蕭母身旁說話。 蕭言攜阿離過來,兩人行禮后落座。 今日這家宴離母自然也該過來,只是她最近住在藥鋪沒怎么回府,今日店鋪里要忙的事情多晚上也就沒來湊這個熱鬧。 提起離母開藥鋪,蕭母表示贊同,跟阿離說道,“若是銀錢不夠,盡管說就是。” 蕭數(shù)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要我說伯母年紀(jì)也大了不如留在府里養(yǎng)老就是,姐夫如今已經(jīng)嫁給了大姐,伯母與咱們更是親上加親,不如安心住在蕭府享受何必如此辛苦。” 這是蕭數(shù)的一廂情愿,離母又不是沒有生活的能力,若是一直仰仗別人的鼻息過活只會覺得憋屈自卑,時間久了定會郁結(jié)于心。 這些日子離母為藥鋪忙前忙后,雖有勞累精神卻好過往日,整個人都有了奔頭。 阿離知道母親的打算,她想趁自己還能動的時候用這身醫(yī)術(shù)多治幾個人,也為他留點東西。 蕭數(shù)說這話時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顯然都沒將離母的想法考慮進(jìn)去,只是憑著自己的想法去干預(yù)她人的生活,面上做出心疼離母實則是想討好蕭母的樣子。 阿離微微皺眉,不能開口辯解,蕭言便替他說道,“照你這么說,咱家有我跟母親cao勞也就行了,你作為meimei又最年幼,安心住在府里不用cao心其他,衣食住行我替你安排,將來的夫郎孩子也都由我一并給你養(yǎng)著。” “?”阿離聞言猛的扭頭看她。道理是這個道理,他都懂,怎么就是聽起來有些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阿離:(微笑)說吧,你還想養(yǎng)著誰? 蕭言:(懵逼)……??? 蕭數(shù):(看熱鬧不嫌事大)她想養(yǎng)我夫郎孩子 蕭言:(驚恐)……我沒有別瞎說會出人命的! 問一下,你們能看到我封面嗎? ———— ☆、013 蕭數(shù)氣的臉皮繃緊,險些維持不住那副溫潤爾雅的皮囊,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氣息不穩(wěn),“大姐這是什么意思?” 她還沒娶夫呢,就開始肖想起她夫郎了? 對于阿離這個大姐夫,蕭數(shù)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過異樣的想法。她喜歡床笫之間浪些的,被她用力寵愛時能哭會叫的,難不成大姐也是?所以這是后悔娶了阿離嗎? 那你納侍啊! 有本事你別懼內(nèi)啊! 蕭數(shù)臉色變來變?nèi)ィ抗庠谑捬愿㈦x臉上停留,覺得自己像是洞悉了旁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蕭母微微皺眉,覺得蕭言這話不妥。兩個都是她女兒,將來這蕭家的家業(yè)雖說都是蕭言的,但她也不會太委屈了蕭數(shù)。 可如今蕭言這一開口就是要把蕭數(shù)閑養(yǎng)著,變相的囚在她手里。尤其是蕭母瞧著往日里年紀(jì)雖小,行事卻很穩(wěn)重的小女兒根本沒察覺出蕭言話里的異樣,還當(dāng)蕭言是跟她抬杠作對呢,不由微微搖頭。 如此看來,蕭數(shù)還是太年輕,倒是蕭言長大了不少。 平日里這倆姐妹就不對付,在飯桌上打起來的場面都有過,所以蕭母對于蕭言言語譏諷蕭數(shù)這事倒是沒覺得不對勁,甚至隱隱欣慰孩子成熟了,知道能動嘴就不動手了。 以前‘蕭言’腦子笨,反應(yīng)速度根本不及蕭數(shù),每每被她言語挑唆兩句定要跳起來跟她打一架,在以往的姐妹爭斗中次次都落下風(fēng)。 蕭言與她不同,若是論嘴上功夫,蕭言能把蕭數(shù)擠兌哭! 這孩子心性不行,用的手段盡是后院里男子爭斗時上不了臺面的招數(shù),從頭至尾,蕭言就沒把她放在眼里過。 “行了,吃飯。”蕭母語氣淡淡的開口,不動聲色的攔下飯桌上越發(fā)詭異的氣氛。 阿離收回探究的目光,垂眸端飯。 蕭言抬手給他夾了一塊排骨。 蕭數(shù)目光閃爍,心道你就裝吧!我看你在母親面前要裝到何時。 “阿離,我知道你娘在府里閑著不舒服,所以她開個藥鋪我是支持的,不管生意如何,她總算是給自己找了些事情做。” 蕭母看向飯桌上蕭家這個唯一的男子,目光平淡,語氣算的上是溫和,“你就不必同她出去看診了,還是留在府里養(yǎng)養(yǎng)身體,早日為咱們蕭府開枝散葉才是。” 阿離是男子,他若是總在外頭盼頭露面的像個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蕭府女人無能要靠個男人養(yǎng)活。 蕭數(shù)一聽這話立馬抖擻起來,跟只重新豎起冠子的母雞似的,“母親說的對,大姐夫是個男子,就該好好的養(yǎng)在府里歇著。” 阿離抿緊唇,捏著筷子的手指微微用勁,指關(guān)節(jié)繃的發(fā)白。他垂眸不語,顯然是不想當(dāng)只金絲雀。 蕭言側(cè)眸看了阿離一眼,手滑到桌面下,借著桌子的掩飾搭在他大腿上。 “!”阿離猛的抬頭看她,剛才的心思全都不翼而飛,只余下腿上那只沉甸甸的手在上下摸索滑動。 蕭言本來只是想安撫性的拍拍而已,誰成想手感這般好! 阿離身形消瘦纖細(xì),大腿上自然沒有多少rou,蕭言的一只手覆在上面,都能把它半握起來。 骨感的大腿,因她的觸碰瞬間緊繃起來,原本柔軟無力的腿上突然蘊藏了力量,更讓人愛不釋手,浮想聯(lián)翩。 蕭言有些心神蕩漾,阿離呼吸沉沉的夾緊雙腿,免得她過分的將手指往中間探去。 “姐夫看起來像是生氣了?”蕭數(shù)微微挑眉,捏著筷子盯著阿離發(fā)紅的眼尾看,像是拿捏到了什么把柄似的,佯裝關(guān)心實則興奮,“難不成姐夫是對母親的安排不滿,心里有其他打算?” 蕭母也朝兩人看去。 阿離頭皮發(fā)麻脊背不受控制的酥軟,卻不得不保持著臉色平靜,手放下筷子順勢滑到桌面上,一把攥住蕭言的手腕,垂眸沒說話。 眾目睽睽之下,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桌面底下險些yin.靡起來。 蕭言開口說道,“數(shù)妹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不是阿離有其他打算而是我有其他打算。” 蕭數(shù)臉皮抽了一下。 不知道從哪天起蕭言開口就喊她“數(shù)妹”,“數(shù)”的諧音等同于“庶”,她看蕭言就是故意用這兩個字來譏諷她,讓她記清自己的身份別總肖想些有的沒的。 “不知道大姐能有什么打算?”蕭數(shù)心里憋著股氣,太陽xue突突的跳,語氣有些沖。 “誰說男子成親后就得被關(guān)在后院里養(yǎng)起來?”蕭言大手始終搭在阿離腿上,阿離的指尖抵著她腕膊,只要她敢亂動,那指甲就能陷進(jìn)rou里。 兇的像只彈出指甲的貓。 蕭母聞言看向蕭言,目光沉沉。蕭數(shù)也微微皺眉,“所有人家都是這樣。” 雖說她還未娶親,可也沒見過哪個要臉面的人家讓后院男子出來盼頭露面的。 蕭言像是毫無所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