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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天女散花劈頭蓋臉一通亂扎! 誰知,溫涼柔軟的唇瓣迎貼上來,印在她嘴上,力道溫和。 ——這……激將法還挺有用! 這回輪到蕭言驚詫了,她愣怔的站著,連眼睛都忘了閉,滿腦子想的都是: 他主動了!他主動了!阿離他主動了! 心里無數煙花齊放,噼里啪啦呲啾亂飛,熱鬧堪比過年。 阿離沖動之余唇瓣貼上去才反應過來自己中計了,頓時懊惱至極,這時候若是撤身回去定會丟了臉面,一時進退兩難。 蕭言已經從震驚歡喜中回過神,雙手貼著阿離后腰,兩人間本就不大的縫隙瞬間消失,緊密的貼在一起。 阿離微怔,張口朝著蕭言的唇瓣就咬。他用了點力氣,蕭言疼的皺眉卻沒松手,片刻后,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 蕭言吃痛的松開阿離,舔了下破了個口子的下唇,眸色幽深呼吸微喘。 阿離直直的抬眸看著蕭言,呼吸紊亂,對上她的視線卻不閃不躲,甚至還挑釁似的扯起袖筒用力重重的擦過唇瓣,勾唇抬眸輕笑。 他今個還就親了,怎么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離:來呀,互相傷害啊! ———— ☆、011 阿離唇色紅艷帶血,胸膛上下起伏,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攥緊,整個人還因剛才的沖動輕微顫栗。他下巴微抬目露不屑,強撐著不肯在蕭言面前認輸。 抖最軟的腿,做最倔的人。 蕭言雖被咬破了唇,心情卻是大好,拇指拂過下唇,斂眉垂眸像是回味。 那日情.事激烈荒唐,她頭腦亦是昏昏沉沉,事后細細品來只能記起焚.身的滾滾熱浪以及身下的溫涼軟玉,再多的輕微細節她倒是記不清了。 而今日這觸感則是實打實的溫軟清涼,讓蕭言心頭為之顫動緊縮,覺得剛才的還不夠。 “夫郎親都親了,待會兒總能與為妻同床共枕了吧?”蕭言舔舔下唇,聲音微啞,暗示性十足。 阿離冷眼睨她,雖未說話也未寫字,蕭言卻能讀懂他臉上的神色,像是高傲矜持的輕呵一聲,微啟薄唇讓她——“滾”。 滾是不可能滾的。 蕭言指著自己的唇瓣,語氣控訴,“這可是你主動輕薄于我,吃完抹凈現在是不想承認了嗎?” “……”主動輕薄一詞聽的阿離眼角抽動。 她言語相擊,他那是蓄意報復! 阿離直接甩袖離開,蕭言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阿離坐在軟榻上,她就挨著他坐旁邊,但凡阿離清冷的眸色瞥過來,她就理直氣壯的指著自己的嘴唇。 阿離深吸口氣,臉色憋的紅綠交替,顯然是沒見過像蕭言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他臉色跟個紅綠燈一樣變來變去,蕭言在退進之間猶豫片刻,隨即咬咬牙往身后軟榻上一趟,作勢拉過被子要睡。 扎死她算了! 蕭言破罐子破摔,她不僅想跟阿離同床,她還想睡他,與他日日夜夜,滿腦子都是被和諧的負距離姿勢。 這種念頭不會因為阿離拿針扎她幾次就能妥協的!除非她不行。 阿離坐在旁邊不理會,打算就這么晾著蕭言,等她覺得無趣了定會有別的舉動。 阿離等了一會兒,沒聽見絲毫動靜,疑惑的側眸往自己枕頭上瞥去,頓時氣的微微咬牙呼吸沉沉,只一眼沒瞧見,她還真就這么毫無芥蒂的枕著他的枕頭睡著了。 阿離抬手猛的從蕭言腦袋下抽出枕頭,被褻.瀆了似的將枕頭拍了又拍,想起什么低頭嗅了嗅,不由氣惱的皺眉,上頭果真染了酒氣。 蕭言腦袋猛的懸空磕在了軟榻上。說是軟榻其實一點都不勸和,大夏天的阿離不可能在身下鋪上幾層柔軟的棉被,所以軟榻上頭只有一床涼席,枕頭被抽離,蕭言的后腦勺在木板上摔的“砰”的一聲。 阿離剛才光聽聲音都頭皮發麻牙齦酸疼,沒忍心去看。 ——力氣,好像大了些…… 他默默的將原本抱在懷里的枕頭偷偷藏到身后,眼神虛浮飄動,余光瞥了瞥疼到齜牙咧嘴的蕭言。 “阿離……”蕭言聲音沙啞無奈,卻無半分火氣,“下次若是弒妻,可千萬別選這種方式。” 她剛睡著又被疼醒,頭腦昏昏沉沉暈眩的厲害,可能是磕狠了,說話的時候都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阿離抿抿唇,見她這幅吃痛的模樣有些快意的想笑,又覺得忒不厚道,不由別開臉。 因為蕭言死皮賴臉,加上阿離心虛,兩人晚上終于如蕭言所愿躺在了同一張軟榻上。 只是阿離貼著邊睡,蕭言睡了一夜連他手都沒摸著。 早上醒來的時候蕭言目光幽幽的看著身后的軟榻,摸摸被硌疼的腰,想著該怎么哄阿離睡床。 她洗漱好出來的時候,阿離已經坐下用飯了,明顯沒有等她的意思。 見蕭言神色疲倦像是沒休息好,阿離破天荒的朝她微微一笑,伸手將早已寫好的紙拿起來在她面前抖落開: ——注意腰。 不懷好意的三個字。 蕭言挑眉,絲毫沒覺有損顏面,抬手盛湯,“阿離放心,妻主定會節制些的。”她轉頭吩咐下人,“晌午的飯菜備上兩道補腎壯陽的,睡榻著實費腰。” 軟榻硬,睡起來自然硌腰,普普通通的一個事實從蕭言嘴里說出來突然就變了個味,好像他們昨晚在軟榻上大戰幾個回合似的。 阿離往身后看去,果真就見伺候他們的幾個侍從臉色通紅如血,垂著腦袋羞的不敢抬頭,明顯是被蕭言的話誤導了。 阿離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蕭言吃完飯,看向今日依舊打算去離母小院的阿離,伸手攔了他一下,“今天跟我出去一趟,有事要做。” 阿離警惕戒備的看著她。 蕭言對上他懷疑的眸子不由窒息,費勁解釋道,“真是有事,不是要跟你打野戰。” 阿離茫然了片刻: ——野、野什么? 蕭言看不懂手語,拉著阿離剛才比劃手勢后還沒放下的手抬腳就走。 她準備在街頭盤個店鋪,回頭給離家母子開藥鋪用。 書中離家原本是有個藥鋪的,只是后來不得已才賣了,正是因此母子兩人沒有住所才不得不寄居在別人的屋檐下。 倘若離家跟蕭家勢力旗鼓相當,阿離定不會怕母親承受不了而忍下那事。而且阿離從小見父母行醫治病,心里向來是有行醫救人的夙愿。 奈何事與愿違,書中從他被迫嫁給‘蕭言’起,就被“囚”在后院中。 ‘蕭言’覺得男子就該以女人為主,滿足女人的欲望,為她孝順長輩教養孩子,不能出去盼頭露面。 蕭母雖疼阿離,可骨子里到底是封建大家長的思想,古板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