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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扮男裝后被校草看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對待外人一管克制隱忍:“不好意思。”

    “是溫寒的meimei?”

    溫暖本來一腦子漿糊,以為自己要露餡兒了,沒想到江焯又把她當成了溫寒的小妹。

    這就好說了。

    溫暖走出來,對江焯莞爾一笑:“江焯哥哥,還認得我呀。”

    江焯看著她甜美的微笑,心臟莫名加快了跳動,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怎么可能不認得,那張分明一模一樣的臉龐,他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你哥呢?”

    “他啊...他出去旅游了。”

    江焯臉色明顯沉了下去。

    這段時間,他一點都不好過,每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心里疼得跟刀割似的,溫寒倒像個沒事兒人,還跑出去旅游。

    是啊,如果不在乎,又怎么會介意。

    所有的一切,也都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溫暖看著江焯受傷的表情,心里也蠻委屈。

    她明明那么喜歡他,他偏偏要喜歡她哥...

    她就好受么。

    江焯沒再理會她,站在槐樹下,用毛巾擦試著短發。

    雖然迎著陽光,但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性冷淡的氣質。

    聞湛問江焯:“你是葉瀾師叔的徒弟嗎?”

    “算是。”

    “那就是自家兄弟了,請問怎么稱呼呢?”

    江焯睨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溫暖,聞湛護著她的模樣,莫名讓他有點不爽,放下毛巾,漫不經心喃了聲:“你爸爸。”

    聞湛:......

    還真是個刺兒頭。

    溫暖和陸思晏倆人倒是笑翻了,過去在南山,大師兄聞湛絕對算是大佬級別說一不二的人物,今天和江焯對上,倒真有幾分王牌對王牌的意思。

    聞湛松開溫暖,走到江焯面前,淡笑著問:“小兄弟,你家師父教你初次見面占人家便宜的?”

    江焯絲毫不懼他,面無表情道:“我一般不輕易給人當爸爸。”

    這下子,陸思晏和溫暖都笑不出來了。

    這他媽已經相當挑釁了,大師兄能忍才怪!

    果不其然,聞湛已經對他出手了:“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今天誰叫誰爸爸。”

    “別啊!”溫暖搶先一步,擋在了江焯和聞湛中間,敏捷地和聞湛過了兩招,幫江焯擋住了他——

    “師兄,你不準欺負他!”

    聞湛見溫暖如此護著這少年,眼里眉間都是關切,心里頭自然也有了數,收了手。

    江焯目光下斂,看著擋在他身前的女孩,不論其他,單看她的背影,跟無數次擋在他前面的“溫寒”,別無二致。

    江焯有些困惑了。

    溫暖回頭忘了他一眼,頗為誠懇地說:“有我在,誰都不能當你爸爸。”

    江焯喉結滾了滾,想說他沒帶怕的...但這話也說不出來,憋了半晌,極不自然地憋出一個字:“嗯。”

    這小丫頭是溫寒的meimei,他和她有過一面之緣,但不太熟,姑且客氣些。

    陸思晏附在聞湛耳畔,小聲說:“大師兄,咱師妹的胳膊肘都往外拐到270度了,這能忍?”

    聞湛嘴角揚了揚,說道:“今天還真得忍了。”

    “為啥?”陸思晏不明所以。

    聞湛努努嘴:“你看不出那丫頭把他當自己人護著?”

    小丫頭片子看他的眼神,仿佛那人就是她眼中的星星和月亮一般。

    陸思晏咽了口唾沫,何止自己人,簡直就是心肝寶貝呢吧。

    這時葉青從屋里出來,對陸思晏和聞湛道:“我師叔原話說:‘武協的挑戰賽,自家也有小孩想去玩玩,順便拔得頭籌,因此,不能幫外人訓練了。’”

    陸思晏驚了驚:“師叔家也有人要參賽?誰啊!”

    葉青:“我。”

    陸思晏:......

    作為大師兄的聞湛,自然是能屈能伸的性子,對葉青拱了拱手,說道:“還希望葉叔叔能再考慮考慮,幫幫忙,我們是真的很需要秘藥。”

    葉青冷酷地說:“我拿它也有重要用處,登上了擂臺,憑實力各顯身手就是。”

    聞湛見對方實在不愿幫忙,自然也不好強求,跟葉青告辭之后,帶著溫暖和陸思晏離開了。

    葉青目送他們離開,回頭望望江焯,江焯正好抬起頭,漆黑的眸子凝望著小丫頭消失的背影。

    “這可親meimei啊,太像了吧。”

    江灼冷冷抽回目光,撿起手邊干枯的藥材,沒有言語。

    “那眉眼 、那鼻子...我畫過溫寒那狗東西,簡直一模一樣。”

    江灼表情冷了冷,干枯的藥材在他手里被捏成了粉末,隨風揚開:“你說誰狗東西?”

    葉青莫名一個哆嗦,極有求生欲地說:“陸宇,我說陸宇狗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三亞享受陽光浴的狗東西打了個兩個噴嚏:“誰在罵我!”

    ☆、你這么帥

    溫暖家的后院立起了兩個木樁子, 這是她二師兄陸思晏千里迢迢從南山門扛來的, 就種在溫家大宅后院的狗屋旁。

    清早, 陸思晏在院子里練拳腳, 結果一腳飛瘸了金毛狗的狗屋頂。

    金毛狗嗷嗷大叫,氣得不行了。

    陸思晏挑釁一笑:“你可大聲點兒叫。”

    “汪汪汪!”

    “今天中午燉紅燒狗rou給大爺我補身子。”

    “汪汪汪汪!”

    溫暖走過來, 三兩招卸掉了陸思晏的拳腳, 將他制服了按在狗屋頂上:“跟狗都能吵起來,師兄你還真是很可愛。”

    陸思晏不是溫暖的對手, 被她掰扯得胳膊肘生疼:“哎, 疼!疼疼!”

    “跟我們家金寶道歉!”

    “狗爺, 對不起對不起,把您這屋子踹壞了,我給您重修一個豪華三居室,成不?”

    金毛狗用后腿搔搔腦袋,趴在草地上瞇起眼睛慵懶地曬太陽,不理他了。

    溫暖松開了陸思晏:“這樁子你就不能栽到空曠的地界去啊, 非得跟我們家金寶搶地盤。”

    陸思晏不滿地說:“得,我這千里迢迢給你扛來幾十斤重的練功木樁, 這份同門情誼, 還抵不過一只狗了。”

    “金寶是我哥最喜歡的狗子, 我得好好照顧它。”

    “以前也沒見你這么稀罕你哥,不總說他是蠢貨么。”

    “蠢貨也還是我親哥,我可以打、可以罵,別人不能。”

    溫暖說著脫掉了外套, 內里穿著一件寬松的運動衫,青春靚麗。

    她走到木樁子前,開始練功。

    溫暖算是同門師兄弟中最有天賦的一個,就是性子貪玩,靜不下心來,也不刻苦,所以功夫在同齡師兄弟當中不算最拔尖的。

    按師父的話來講,如果溫暖肯潛心休息修習武藝,以她的天賦和悟性,早出師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