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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見見師父的男朋友長什么樣子了, 反正聽師父說來, 他前男友帥得慘絕人寰、伏尸百萬。 如此兇猛的形容詞,也只有她師父那朵絕世奇葩能說的出來。 溫暖扮成女裝, 乖乖跟在兩位師兄身后。 周圍放眼望去, 盡是灰瓦白墻的古老建筑,每家每戶都種著花草, 還有綠藤垂掛在墻邊。 雨后的石板路泛著光, 隱隱可見青色的石苔, 空氣里飄著生澀的青草味。 溫暖心里有些發怵,這一帶的古建筑群她太熟悉了,江焯葉青他們的四合院不就在這一帶么? “師父的前男友叫什么???”她小聲問聞湛。 聞湛邊走邊說道:“師父成天站在田坎上罵人的話,敢情你沒聽見?” “誒?” 聞湛推了推陸思晏,陸思晏立刻學著師父的調子,大聲喊道:“葉瀾你個死王八蛋...為了一破貓可以違背當初的誓言, 你最好把你那寶貝貓藏好了,別落我手里!否則非得給你炒了、燉咯!” 溫暖哆嗦了一下:“所以, 咱師娘姓葉?” 聞湛說:“你怎么就知道是師娘?” “唔...難道不是么?” 陸思晏神秘一笑:“說不定咱師父才是下面那個呢?!?/br> 溫暖捂住嘴:“別了吧!” 讓她以后還怎么直視她的暴躁師父! 等等, 被他們這一打岔, 溫暖差點忘了:“你說我們要去找的那位...姓葉?” “對啊?!?/br> “是葉子的葉?” 聞湛:“不然?” 溫暖看看周圍熟悉的巷道,心里越發忐忑。 沒這么巧的事兒吧! 正想著,聞湛再一處灰瓦白墻的四合院門前,停下了腳步。 一只虎虎生威的大白貓蹲在墻邊, 探頭探腦地打量著陌生人。 溫暖打量著這熟悉的宅門,嘴巴張成了“O”字形,本能地往大師兄身后躲了躲。 別...別啊! 沒這么巧的事吧!這可不就是江焯他家門口么! “喝,這大貓不會就是咱師父恨得牙癢癢的那只吧!”陸思晏伸腳蹭大白貓的臉,大白貓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立刻豎起全身的貓,兇巴巴地“喵”了一聲。 “不喜歡我?。俊?/br> 聞湛笑了笑:“應該是不喜歡你身上的檀木熏香味?!?/br> “為啥?” “這貓過去在南山呆過,師父對它過敏,不喜歡它,好幾次把它丟下山送養,這貓恨咱師父恨得牙癢癢,記仇呢?!?/br> 陸思晏嗅了嗅自己身上:“我怎么就聞不出來有啥味道呢?!?/br> 恰是這時,木門吱呀一聲,開了。 開門的少年頂著一頭蓬松凌亂短發,打了個呵欠,睡眼惺忪地望著聞湛:“你找誰?” 聞湛禮貌地問:“請問,葉瀾師叔在么?” “你找我叔?”葉青懶懶道:“這還沒出正月呢,我叔不接診了?!?/br> “我們不是來找葉瀾師叔問診的。”聞湛從單肩包里摸出一封信:“家師有手書一封,希望交給葉瀾師叔?!?/br> “哦,我叔在樓上,你們把信給我,我代為轉交?!?/br> 聞湛將信封遞給了葉青,葉青注意到這信封上寫的是—— “背信棄義葉渣瀾收。” 信封左下角,還畫了一個憤怒的貓頭。 葉青嘴角抽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請問你們師父是...?” 聞湛道:“你就說,南山門下弟子求見?!?/br> 葉青“哦”了一聲:“我叔前任之一,那進院子等吧?!?/br> 說著三人跟葉青走進了院子里,溫暖一直躲在二師兄陸思晏的身后,盡可能讓自己沒有存在感,別被葉青認出來了。 陸思晏忍不住開口低聲道:“難怪師父總罵他渣呢,前任...還之一...敢把咱師父當備胎,這葉瀾師叔是多有本事啊?” 聞湛甩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少開口。 這位葉瀾師叔功夫在他們師父之上,指不定剛剛他們在巷角邊說的話,他都盡收耳中。 要沒點本事,師父也不會請這位爺出山,幫忙指導小師妹的比賽。 院子里有很多架子,架子上有不少圓形簸箕,里面放著曬干的中藥。 溫暖對這院子是在熟悉不過了,偏頭望了眼墻邊的箭靶子,靶子的紅心已經早就被洞穿了。 千萬別碰著啊! 陸思晏和聞湛走了進去,而溫暖全程趴在他背后,攥著他衣角,低著頭,遮遮掩掩。 葉青也注意到了陸思晏身后藏了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穿著一件亞麻色小冬裙,身段纖瘦,黑眸明亮清澈,皮膚白皙,唇瓣紅潤,睫毛長而卷翹。 她的五官很獨特,不僅僅是可愛,更多帶了幾分清美俊氣。 可愛不是重點,英俊也不是,關鍵...這丫頭怎么長得這么像那個誰。 如果不是她穿著裙子,葉青就要以為她是溫寒了。 “這位是?” “是我小師妹。”陸思晏將溫暖掰扯出來:“見帥哥不好意思啦?以前也沒見你這么嬌羞啊。” 溫暖狠狠瞪他一眼。 葉青又多看了溫暖幾眼,眼底疑慮更甚。 可不止五官像溫寒,就連瞪人的眼神都是如出一轍。 待葉青上樓之后,陸思晏小聲問道:“你怎么回事???” “他是我哥的同學!也是我同學,這段時間我們很熟了!”溫暖小聲說:“如果被認出來,那我哥的事兒就瞞不住了!” 聞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刻道:“既如此,那你去門外等,不要進屋了?!?/br> “還是大師兄周全!” 溫暖得了“特赦”,大步流星朝門外跑去,然而剛出門,猝不及防地跟別人撞了車。 這還不是普通的撞車,整個人都跌人家懷里了。 聞湛和陸思晏捂住眼睛,沒眼看。 小師妹這命中率還真是...沒誰,不然怎么專挑帥哥撞呢。 溫暖揉著腦袋,抬起頭,入眼是江灼那張英俊而冷淡的臉龐。 我他媽...完了。 江焯剛剛洗完頭,走進來。 他穿著黑褲,赤著上身,似乎剛洗過頭,短發濕漉,滴答著水珠,身上也微微濕潤,麥色皮膚,肌rou線條充實而飽滿。 他垂眸睨了溫暖一眼,眉心微蹙,眸子里隱隱浮著一絲不解。 溫暖滿心忐忑,腦子突突的,被他帥暈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面前這個濕漉漉的帥逼男人是我未來老公嗎??? 聞湛連忙走過來,將滿臉脹紅的溫暖兜回自己身后,護著——“小師妹冒失,沖撞了?!?/br> 江焯睨他一眼,又望了望躲在他身后的溫暖,很不客氣地說:“眼睛是用來看路的?!?/br> 聞湛脾氣雖不是好脾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