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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無論是當屬下的還是當兄弟的,都感到欣慰。 他隨著龐寬走到大門前,龐寬叫了一聲: “姑娘,我奉宗主的命,給您送東西了。” 應褚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著裝。決定給宗門未來的當家夫人一個好印象。 片刻,就聽到里面傳來拖拖拉拉的聲音,大門被打開。 有一道紅影抱著孩子站在門口,明媚一笑:“多謝。” 剛準備打招呼的應褚: “……” 見、見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會捉蟲 ☆、第 74 章 應褚從楚隨之踏上復仇之路開始, 就已經認識他了。 因此他對于楚隨之和厲鳶的糾葛是一路看過來的, 且知之甚詳。 他看過厲鳶對楚隨之的冷嘲熱諷,也看過厲鳶為了那個雷光對楚隨之大打出手。對于這種女人,應褚是沒有多少好感的。因此他免不了會在楚隨之的面前冷諷幾句。 然而每一次,楚隨之都會冷著臉打斷他。 他開始以為楚隨之是要面子,且不屑于糾纏這些兒女情長,所以不愿聽他說。 然而時間一長, 他就看出了楚隨之的異樣。 這種異樣不是猛然爆發的, 而是藏在楚隨之故作不在乎的輕飄飄的笑容下的。 如果不仔細觀察不會發現, 應褚偶然察覺這種異樣有兩次。一次是在楚隨之得到了丹師的傳承之時,一次在宗門大會上他打敗了雷光后。 丹師在這個世界的地位有多么重要自是不用多說, 聽說楚隨之成為了丹師, 他當即就找來幾個兄弟為楚隨之慶祝。 這酒杯剛抬起來, 沒想到楚隨之二話不說就先喝了一壇子酒,全程沉默不語。 應褚發現了他胸口透出的血液,驚訝地問他為何不處理,對方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后來,應褚才知道楚隨之胸前的傷口是厲鳶扎的。 第一次, 應褚開始感覺楚隨之的反應有些不對勁。 第二次,是在宗門大會上。楚隨之打敗了雷光,厲鳶對楚隨之怒目而視。楚隨之毫不在意勾了一下嘴角,將厲鳶的哭泣甩在腦后。 應褚暗道這才是男人本色,然而在眾人慶祝的時候, 他卻發現楚隨之好幾次都晃了神。 那一次,他就真正地確定,楚隨之并沒有如他表面上表現得那么不在意厲鳶。 然而無論是身為兄弟還是屬下,他都無法對楚隨之的感情置喙什么。 直到厲鳶身死,楚隨之大仇得報,他這才有點欣慰,自己的兄弟到底沒有被感情蒙蔽了理智。 然而這么多年以來,楚隨之放縱又浪蕩,卻怎么都沒有定下心來,他就有些懷疑厲鳶的影響似乎并不是他想象得那么淺。 但到底是兒女私情,比起宗門的發展不足掛齒,他也就沒有深想。 于是就到了今天。 他以為楚隨之終于定下心,找到人生的港灣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怎么都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人。 厲鳶。 即便應褚向來以精明和穩重出名,此時也不由得頭皮一炸,瞬間向后退了十余米,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你!你是……” 厲鳶看著應褚,勉強認出來眾人是楚隨之身邊的朋友,于是瞇眼道: “怎么這么怕我,我又不會吃人。” 應褚目眥盡裂:“你、你是厲鳶?!你是人是鬼?” 龐寬不由得一愣: “她叫厲鳶?應褚你認識她?” 應褚看厲鳶一襲紅衣,臉色蒼白,眼角還有些發紅,不由得心下一緊,他瞬間就把龐寬拉了過來,道: “我怎么可能不認識,她就是宗主的前未婚妻!” 龐寬:“……啊?” 宗主還有前未婚妻?他怎么不知道? 應褚看龐寬這種搞不清楚情況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憋悶,他倒是忘了,龐寬是后來的,不可能知道厲鳶和楚隨之的糾葛。 然而龐寬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 應褚這一嗓子聲音不小,頓時把周圍的手下都喊過來了。這下無論是練武的還是干活的,都紛紛放下手中的不兵器和工具,興沖沖地圍了上來。 眼看著四個門洞都擠滿了人,應褚有了底氣,身上也勉強回了暖意,他力持鎮靜地看著厲鳶: “你不是已經、已經死在了厲府嗎?我可是親眼看著你死在宗主的眼前的!” 厲鳶將小鳳抱在懷里,聳了聳肩膀: “你就當我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唄。” 應褚臉色一變,龐寬終于聽出來門道,手中的飯盒瞬間灑了一地: “應舵主,你是說……她、她是鬼?!” 這話一出,圍在院外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應褚剛想說話,就聽耳邊傳來一道冷聲: “是,她是鬼,還是能把我勾走的鬼。” 這道聲音有如炸雷,震顫在眾人耳邊,所有手下頓時挺直了脊背: “宗主?!” 瞬間,一道藍色的身影落在厲鳶的身前,他冷笑一聲: “看來是我平時交給你們的任務太少,竟然讓你們閑下來就敢隨意走動了。” 手下們都連連擺手:“宗主、宗主,不關我們的事,是應舵主突然嚎了一嗓子,我們才過來的!” 楚隨之頓時看向應褚。 應褚臉色猛地變了,他顫著手指向厲鳶: “宗主,她、她不是……” 楚隨之走到厲鳶身邊,攔住了她想要回去的身形,直接抬起她的手腕: “她是厲鳶,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的人。” 話頓,又指向她懷里探頭探腦的小鳳:“這個不是。” 厲鳶:“……” 龐寬:“……” 應褚:“……” 所以他們的宗主和拋棄過他的前未婚妻破鏡重圓以后又要給別人當爹?! ———— 玄天宗大堂之內,楚隨之側倚在正座上,邊喝酒邊聽那些那些手下對厲鳶的事情發表長篇大論。 剛才他已經給厲鳶的存在找了一個最好的理由:假死。 他道當初厲鳶是因為假死才逃過一劫,這么多年了兩人的恩怨早已放下,于是決定破鏡重圓。 雖然手下們對這個理由沒有過多質疑,然而他們的重點還是在兩人之間的糾葛上。 眾所周知,厲鳶之前不僅退過楚隨之的婚,還屢次傷害他,厲家更是和湮魂宗有勾結。且不說厲家現在早已覆滅,厲鳶對厲家的事一無所知他們不好拿她說什么,只是過去的事情真的可以一筆勾銷,全然不在乎嗎? 應褚坐在左方,聽著那些手下嘰嘰喳喳,此時反而沉默了。 因為他算是和楚隨之待在一起算時間長的兄弟,他了解楚隨之的性格。楚隨之這人看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