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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的兩個男人而已!她誰都不喜歡!” 徐承天看他如此激動,趕緊道:“好好,她誰都不喜歡。” 楚隨之深吸一口氣,道: “我發現那道時空裂縫是隨著厲鳶的所在地點而變化的。下個月如果那兩個小子真要來,我不得不早做準備。” 他陰冷一笑:“最好送他們上西天。” 徐承天聽過厲鳶說過她有四個未婚夫的真相,此時忍不住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楚隨之:“……” 他出離地憤怒了:“什么同根!老子從生下來就是獨苗!” 他抬起頭冷笑:“我和他們怎么可能一樣?我和厲鳶之間的感情他們誰都比不了!” 徐承天不置可否。 他開始轉移話題:“這些東西確實擋不住那兩個小子,你必須早做準備。” 楚隨之挑了兩下,勉強挑出幾個天階的武器,然而看著滿地的寶物,他又突然想到了徐承天的身體問題。 “嘖”了一聲,道: “我快要忘了,重鑄你身體的材料還沒有集齊呢。” 徐承天看他擰著眉,故意打趣: “那你可要快一點了,我可等著去參加你的成親之禮呢。” 一說到成親,楚隨之的臉色微變,他把東西都劃拉走,倚在墻上道: “成親……”他微微一笑: “其實當年我和厲鳶差一點就成親了。只是沒想到會有湮魂宗的人找上門來。我和她的婚事自然就告吹了。” 徐承天難得安慰他: ‘你若是現在努力,一切重來一次也未嘗不可。” 楚隨之深吸一口氣:“我一定會讓她答應嫁給我的。” 他話音剛落,庫房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有屬下恭敬的聲音在外響起: “宗主,龐堂主讓我告訴您,飯菜已經送到您帶回來的那個姑娘的房間里去了。” 楚隨之點頭:“記住,莫要讓別人接近她的房間。” 徐承天道:“龐寬那個莽撞的性格,你不怕他在厲丫頭面前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楚隨之道:“龐寬雖然莽撞,但心善。厲鳶是個嘴硬心軟的,不會為難他。最重要的是……他對我和厲鳶以前的事情毫不知情。” 徐承天想起厲鳶和他的糾葛,不由得一嘆。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但也難免讓人唏噓。而且你有很多舊部的人,若是認出了厲鳶,恐怕會生出許多煩亂。你打算怎么辦?要將她藏在房間里一輩子?” “怎么可能。”楚隨之想到自己的那些如他一般桀驁的屬下,眉目一冷:“無論是誰,以任何理由都不能傷她。” 他那群屬下,隨他南征北戰過,也隨他深入虎xue過,是真正過命的交情。在這其中,有后來加入的,也有一開始就跟著他的。 特別是應褚,是他在離開厲家的路上碰見的同伴。一起拼過命,后來他壯大了玄天宗之后就把他請來當舵主。 應褚對他和厲鳶的糾葛那是從頭看到尾。因此對厲鳶很是抵觸,若是他見到了厲鳶,不知道會有多么大的反應。 說著,他站了起來:“晚上我就將厲鳶正式介紹給他們,堵上那群人的嘴。” 徐承天道:“正是如此。你若是拿出魄力來,別人也不敢多說什么。” 楚隨之點頭:“我知道。既然帶她回來,就定然不會負她。” 他收好東西,剛想離開,門外手下就道: “宗主,您放心。龐堂主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去那姑娘的房間了。” 楚隨之拍了拍身上的灰:“難得聽他如此開竅,還這么機靈過。” 房門被打開,門外的屬下笑嘻嘻地道:“能不機靈嗎?畢竟是應舵主壓著他去的,說是要看看您帶回來的女子長什么樣。” 楚隨之:“……” “你tm的怎么不早說?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不許別人靠近那個房間嗎?” 那手下委屈:“我不是想著應舵主不是‘別人’嘛……” 楚隨之氣得額上青筋一跳:“今天晚上的修煉再加揮劍五百下!” 弟子頓時癱軟了下去。 楚隨之把他像是拎小雞一樣扔開,身形瞬間就消失在院子里。 這邊,龐寬一個八尺大漢,小心翼翼地拎著飯菜往厲鳶的院子里走。 他的旁邊站著一個面白無須的男子,這男子長得清瘦,眉眼高挑,正是玄天宗的舵主,應褚。 應褚看著龐寬小心翼翼的樣子,頗覺好笑: “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小心,莫非宗主里面請來的是什么一碰就碎的嬌嬌兒不成?” 龐寬蒲扇似的大掌把食盒抱得死緊,他左看右看這才小聲道:“沒有嬌嬌兒,倒是有一個‘女兒’。” 應褚一笑:“何必如此謹慎。自從門主回來,整個宗門上下都知道他帶回來一個女子,還有一個嬰孩。如今恐怕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傷心落淚吧。” 龐寬嘆口氣:“我真是想不通,宗主放著那么多的女子不要,為何偏偏看上了一個有了孩子的。而且還那么小心,甚至還帶了回來。難道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子?” 應褚打開紙扇,扇了扇: “你就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 龐寬一愣:“什么可能?” “那孩子就是宗主的。” 龐寬差點把食盒扔了:“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宗主的,那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 應褚用扇骨敲了敲他的頭:“宗主的行動要是讓你全部了解,那還算是宗主嗎?況且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幾個月他會突然消失兩三天?” 龐寬想了想,確實是這么回事。 他道:“你的意思是……宗主消失的那幾天,是去見這個女子了?” 應褚很是高深地點了點頭:“要不然你以為那個孩子是怎么來的?” 龐寬一想好像也有點道理,只是宗主真的和那個女子成親生子,為何這么長時間都不說呢。 他將自己的疑惑說出,應褚用扇子抵了抵下巴,沉思了片刻,道: “可能是那女子的身份有問題,讓宗主不能公開。不過無論真相是怎樣的,我只能確定一點,這個女子對宗主很重要。” 他轉過頭看向龐寬:“宗主這個人最是肆意,他認定的人管她是什么人,都不會輕易放手。這個女子不管是何身份,你只要細心照料便是。” 不過話說回來,應褚對楚隨之讓龐寬照料這個姑娘一事很是奇怪,龐寬如此粗心,怎能照顧好一對母女? 應褚皺了一下眉,他沒有多想。 看著近在眼前的大門,聽到里面傳來微弱的孩童笑聲,他有些松了一口氣。 畢竟他知道,這么多年宗主沒有定下哪怕一段情,可能還是想著那個女人。 如今宗主能夠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