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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檢查,一邊偷偷抱怨道:“為什么我感覺醫生護士都在用看白癡的眼光在看著我?就連沈破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廢話。”系統哭笑不得,道:“如果我能實體化的話,現在只怕也會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您……”“為什么?”“因為您的受傷原因實在是太白癡了。”“我……”李越白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可是,如果不是我機智勇敢見義勇為,沈破恐怕就……”“如果您不保護沈破,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系統恨鐵不成鋼道:“天花板上掉的只是一塊塑料板而已!”“?”李越白整個人都不好了。仔細想想,當時屋里光線昏暗,鬼氣森森的,再加上自己精神過度緊張,疑神疑鬼,總是對主神報以十二萬分的不信任,就這樣生生把塑料板看成了混凝土。“塑料板掉下來本來沒什么事,沒想到您用力過猛,額頭撞到了地板。”系統道:“腦震蕩加疲勞過度,導致了長時間昏迷。”“……”李越白快哭了。醫生做完檢查,一切正常,便離開了病房,病房中又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再怎么白癡,現在沈破對我有80%的好感度!”李越白死鴨子嘴硬強行狡辯:“他一定是被我感動了,說不定還想以身相……”“但他仍然沒有恢復第二穿的記憶。”系統一句話把李越白打回了現實:“您還需要繼續努力。其實,坐在床邊的沈破,心中也在反復思量著那時的情景。那時,慕容涼就這樣不顧一切地沖上來,撲倒了自己,然后硬生生用身體擋住了天花板上掉落下來的重物,盡管最后發現那所謂重物只不過是一塊塑料而已,但在當時,根本無法做出正確的預判……沈破覺得,慕容涼那一刻是豁出了性命的。為什么不惜犧牲性命也要救我?這句話沈破一直想問,但又覺得,問出來似乎是在諷刺,諷刺對方無緣無故地犯了傻。“沈破。”李越白哼了一聲,開口道:“和我說說話吧。”他在床上躺了這么久,沒有攝取任何新消息,當然是無聊的,但突然說這個,主要還是為了多和沈破說幾句話。“哦。”沈破道:“我們的電影,后期制作很順利……”“沒有我還能順利?”李越白試圖恢復飛揚跋扈的態度。“你在出事故之前,已經把戲份都拍得差不多了,因此,后期制作并沒有遇上什么障礙。”沈破道。“所以你才這么閑嗎?”李越白開玩笑道:“居然沒有在忙工作,而是在醫院里陪我。”“我在休假。”沈破不自然地板起了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哦——”李越白想做個鬼臉,發現難度太高,想點點頭,卻發現脖子被固定了,根本做不到,想笑,卻發現一笑就會牽動神經,好疼。可是這樣看著沈破安安穩穩地坐在自己床邊對自己說話,真是忍都忍不住地想笑啊。“沈破,你別說話了。”李越白忍著笑道:“你一說話我就想笑。”“?”沈破有點迷惑,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有了幽默才能。“哎,沈破,讀點書給我聽吧。”“為什么要我讀?”“因為你的聲音好聽……”李越白支撐了這么久,還是覺得眼皮太沉重了,眼看就要睜不開眼睛了,不能一直看著沈破,至少要聽聽他的聲音。“劇本要聽嗎?”沈破想了想,無奈道。“不聽,早膩了。”李越白勉強做出了一個撇嘴的動作。于是沈破從圖書室借了一摞書過來。“、、、”沈破淡定地一本一本把書名念出來:“想聽哪個?”“。”李越白毫不猶豫道。作為語文老師,即使沒看過,也早就聽過這本書的大名,據說是一本充斥著最瘋狂的英式幽默的科幻,讓沈破這種嚴肅的人來念,一定是最有笑果的。“你不是不能笑嗎?”沈破看了看書的封面,皺眉。“我保證不笑。”李越白嚴肅發誓。沈破認命地聳了聳肩,打開書,用他慣用的淡定嚴肅的語調讀了起來。又過了一個月,那本薄薄的書才被讀得見了底。“宿主,恭喜您,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系統道:“另外,沈破對您的好感度升到了83%”“才升了3%?”李越白有些失望。“住院這段日子,你們的互動并不多。”系統攤手:“畢竟您是病人,不能搞太多事情。”說得也是,李越白想,其實好感度沒有降已經不錯了,畢竟這段日子里,自己一直在麻煩沈破,一直拉著他陪自己,恐怕他已經煩了吧。“系統認為,剩下的好感度,要等沈破恢復記憶的時候,才會升上去。”“可是……怎么才能讓他恢復記憶?”一提到恢復記憶這個話題,李越白就很泄氣,他已經試過了各種提示方法,但始終不奏效。“實在不行……”系統大膽道:“您只能借助藥物了。”“藥物?”“對,您現在身處醫院,藥劑房里有您需要的藥物,例如XXXX、XXXXX。”系統列舉了幾種:“它們有足夠的刺激性,也許能刺激到沈破,使他恢復記憶。”“我拒絕。”李越白毫不猶豫地把系統的提議頂了回去。沈破無法恢復記憶沒關系,這個世界很和平,接下來還有無盡的時間,他可以慢慢等,絕對不想以傷害對方身體的方式來獲取記憶。“怎么了?”沈破抬起頭來,烏黑的瞳孔里映著李越白的臉。剛剛李越白在內心深處跟系統說得太激動了,不知不覺就表現了出來。“沒事沒事。”李越白掩飾地擺擺手:“我只是突然想到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有點激動。”“就算明天要出院,今天也要好好待著,不要胡鬧。”沈破道。“是是是。”李越白認輸地舉起雙手:“怕了你了。”見他沒有胡鬧的打算,沈破才放心地繼續看向手中的書,讀了下去。其實這個時候,慕容涼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額頭上的傷口也已經痊愈,無論是看書看電影還是走路都沒有問題,但李越白不舍得把沈破放走,仍然堅持讓他讀書給自己聽。那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