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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再加一點刺激,這點真情實意,就會膨脹開來,變得真得不能再真,假人質(zhì)就變成真人質(zhì)了。“宿主,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處理?”系統(tǒng)也不懂了。“等會兒,我腦子都快燒短路了。”李越白嘆道。剛剛一陣風云變化,他就身不由己地變成了父子二人斗法之間的炮灰,這個位置危險得很,最好的做法是——不要輕舉妄動。至于接下來的劇情怎么發(fā)展,就要看林燮的了。這個時候的林燮,恐怕輕松得很吧。掛斷視頻通話后,林燮就立刻卸掉了偽裝出來的焦慮表情。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聳了聳肩,起身走向了落地窗,落地窗外,半個城市盡收眼底。他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表演能不能騙過父親,但是依照父親多疑的性格,一定是已經(jīng)對王寒之嚴加看守了。一想到王寒之剛剛在鏡頭中略有些蒼白的臉色,林燮心頭就涌上了一種掌控一切的快意。多日以來縈繞在心頭的陰霾,一時間似乎散去了。可是,還沒有快意多久,林燮就又感到了一種異樣的不安。父親對王寒之做出那樣的曖昧動作,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真的對王寒之有非分之想?不可能,只是嚇嚇自己而已,父親的手段,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但是王寒之……如果換了自己處在父親的位置,會真的什么都不做嗎?心中像是埋了一根刺,一根無限生長的刺。林燮臉色變了變,離開落地窗,走到吧臺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心中煩躁,拿著酒杯的手也不算穩(wěn),灑了幾滴到地毯上。地毯是純白色的,灑了幾滴鮮紅的酒液,看起來像極了……被自己吮咬出點點紅痕的白皙皮膚。林燮著了魔似的拿出了剛剛的視頻記錄,重新播放,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王寒之的臉上。還是那么漂亮的臉,讓人只想在那上面輕輕咬一下。第120章無下限X文(九)僅僅過了三天,林燮就無法再按捺下去了。他表面上按兵不動,神色自若,私底下卻在黑暗中伸展開了觸手,開始貪婪地打探一切關于王寒之的消息。每收到一條新消息,他心中的火氣便增加一分。父親把王寒之軟禁在了身邊,寸步不離,礙于身體狀況,并沒有做出什么實際的侵犯,但那種可怕與曖昧的傾向早已在各方面都流露了出來。林燮一直以為,自己對父親的恨意早已轉(zhuǎn)化成了一種無所謂的麻木,但是現(xiàn)在,那種熟悉的恨意和厭惡又回來了。父親早年間背叛了母親,已經(jīng)不可原諒,現(xiàn)在竟然變本加厲,連親生兒子的私有物都要搶走……林燮幾乎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出荒誕戲劇里——父子二人爭奪同一個……男寵?這種事件,即使作為桃色新聞登在八卦雜志上,也嫌尺度太大了。男寵兩個字一出現(xiàn)在腦海中,林燮就覺得莫名其妙地被狠狠刺痛了。不對,王寒之根本不是什么男寵,他從未屬于過任何人。他是惡魔,是自己幼年時的夢魘,是自己最痛恨的人。想報復他,撕碎他,剝奪他所有的尊嚴,讓他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哭著向自己求饒,叫自己主人……可是現(xiàn)在……自己竟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漫不經(jīng)心地搶走了他。不行,這樣不行。在親手毀掉他之前,絕對不允許其他人染指他,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林燮靜靜地坐著,眼睛里有異樣的光輝一閃而過。他伸手到桌下,按動了機關,從桌下的夾層里拿出了一把槍,一把柯爾特小左輪,柄是象牙制成的,上面鑲嵌著珍珠。他把槍放在掌心中,不經(jīng)意地旋轉(zhuǎn)摩挲著。就算是親生父親又如何,自己這幾年來,在腦海中反復演練了無數(shù)次的場景,不就是把槍口對準父親的臉嗎?門外響起了謹慎的敲門聲。“過來。”林燮瞇起眼睛,把槍口指向門口,開玩笑似的假裝瞄準。他這副動作和神態(tài),與那些沉迷玩具槍的十幾歲少年也沒有區(qū)別。“……”手下們謹慎地推門進來,立刻被黑洞洞的槍口嚇得目瞪口呆。手下們僵在門口片刻,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是自家這個難伺候的主子又少年心性了,抹了把冷汗,才敢走進來。在林燮面前站定后,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這才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地把最新消息匯報了出來。林燮覺察到了不對勁——手下們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在他的追問下,手下們才終于和盤托出。原來,就在剛剛,林天裕竟然把墓園的管理權,交給了林棟。那片埋葬了母親的墓園。林燮沒有說什么,只是慢悠悠地把小左輪藏在手心里,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向門外走去。“少爺,您這是要……?”手下們從未見過自家少爺這么悠閑的樣子,心里都有些發(fā)慌。“愣著干什么?”林燮沒有回頭,聲音輕松:“跟我去烏拉諾斯的神殿。”手下們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神色越發(fā)凝重了。他們不敢違抗林燮的命令,只是點齊了人馬,沉默地跟了上去。“宿主!”系統(tǒng)急忙提醒:“林燮有新動向!”“什么?”李越白打了個寒顫,集中起了注意力。他被關在了林天裕病房旁邊的一間不起眼的暗室,暗室里一片死寂,只能聽到門外人們來來往往的聲音。系統(tǒng)盡職盡責地把林燮剛剛的動向播放給李越白看。烏拉諾斯,天空之神,希臘神話里第一代眾神之王。殘暴,自私,貪戀權力。他虐待妻子,囚禁兒女。因此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推翻。“林燮到底想做什么?”系統(tǒng)疑惑道:“我可以看到他的動向,但由于他沒有用語言來表達,因此我不知道他的確切目的。”“他準備殺人了。”李越白心一沉:“確切說,弒父。”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槍聲和爆炸聲。一陣轟鳴過后,暗室的門也頹然倒塌,露出了光禿禿的門框。李越白在一片煙塵彌漫中逃出暗室,只見走廊上已經(jīng)橫七豎八躺滿了林天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