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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障猛地瞪了玉天琉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氣定神閑。很明顯,玉天琉一定是用了下毒的手段來控制障篾,令他乖乖聽話,不聽話就是個死。只是,為什么毒發(fā)的時刻這么精準(zhǔn)?沒有早一刻,也沒有晚一刻,偏偏在障篾快要指出玉天琉是指使人的時候,毒發(fā)了。難道是因為玉天琉有某種法術(shù),可以控制毒發(fā)時間?不可能,若是能精準(zhǔn)控制,那他早就在障篾露餡之前,將其處死了。也許不是毒,而是蠱。蠱的特點,就是它的發(fā)作,取決于中蠱者的舉動。很有可能,是玉天琉一開始就在障篾身上下了一個蠱,蠱的發(fā)作條件是:出賣玉天琉。而只要有蠱,就必定會有蠱蟲在體內(nèi)。只要找出蠱蟲,就多了一個證據(jù)。眾人望著地上的尸身,心里也都嘀咕起來,再結(jié)合剛才李越白提出的疑點,越發(fā)覺得玉天琉十分可疑。既然障篾已死,屏障也沒有必要維持了,眾人紛紛收了法術(shù),撤掉了屏障。撤掉屏障之后,玉天琉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直接派幾位修士沖了上來,沖到尸體面前,捏了一個火決,打算用火焰燒毀尸體。“且慢。”李越白急忙喝止,派人上前阻攔:“天琉君這是何意?想毀尸滅跡?”“毀尸滅跡?穆仙師未免太心胸狹窄了,何必如此懷疑在下。”玉天琉正色道:“這賊人離奇死亡,尸身必定有毒,若是毒性擴(kuò)散開來,在場這么多位修士,豈不是都陷入危險之中?。”玉天琉心中也對形勢有了一個判斷——經(jīng)過剛剛那場辯論,眾人已經(jīng)很難相信自己了,若是再被穆清寧發(fā)現(xiàn)尸體中的蠱蟲,那對自己更加不利……穆清寧這只老狐貍,似乎總是能抓住任何破綻,發(fā)現(xiàn)真相。因此,他又多派了一批修士上前,試圖搶先毀掉尸體。李越白自然不甘示弱,同樣派了更多人上去保護(hù)尸體。昆侖仙山最精銳的兩撥修士,現(xiàn)下劍拔弩張地對峙,眼看就要打得你死我活,目的居然是為了爭奪一具惡心可怖的魔教小卒尸體,這樣離奇的場景,怕是千年都難得一遇。旁觀者一時間都有些詫異:從一開始,這兄弟兩方都只是在互相指責(zé),指責(zé)到最激烈的時候都沒有動手,怎么現(xiàn)在……別說旁觀者,就連李越白手下那些修士也有些迷茫,他們只是訓(xùn)練有素地抽出劍來擋在身前,守住那具尸體,卻遲遲不肯刺出劍去。畢竟,先動手的那一方不占理,而后動手的卻可以振振有詞地說是自衛(wèi)。畢竟,眼前面對的是仙主的長兄,是更應(yīng)該繼承仙主之位的人。“上!”李越白沉聲下令道:“替昆侖清理門戶,殺無赦!”“什么??”各大仙門一瞬間都驚了。人人都知道穆清寧為人溫和有禮,對人命最是憐惜,怎么會突然下這樣殘酷的命令?而且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他瘋了?昆侖修士們一時間也難以理解,但在一瞬間的猶豫過后,他們還是將手中的劍刺了出去。玉天琉的手下們沒想到對方突然下狠手,倉促應(yīng)戰(zhàn),明顯氣勢比不上,很快便死傷一片。“住手!難道要當(dāng)著各大仙門的面屠戮自家人嗎?”有幾位仙主不敢相信,急忙站出來大聲疾呼,試圖阻止。“玉天琉及其手下喪盡天良,惡貫滿盈,不殺不足以洗清昆侖仙山名節(jié)!”李越白怒道:“前日在九黎寨,玉天琉屠殺無辜寨民數(shù)千人,鄙人這里有明證!”“明證?”玉天琉雖然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殺,卻仍然保持著冷靜,道:“有何明證?恐怕是胡亂編造吧。”他確實在九黎寨大肆殺人沒錯,但很自信沒有走漏風(fēng)聲。直到昨晚,才從魏井爻那里得知,玉天璣手下一個名叫姜少英的年輕修士,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目睹了一切。幸好,魏井爻已經(jīng)派魏千芊殺掉了姜少英,死無對證了。又或者,魏千芊一時手軟,沒有殺死姜少英……但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姜少英一直沒出現(xiàn)……可能是被魏千芊偷偷關(guān)在某個地方了,總之,不可能出來作證。一片刀光劍影中,只見一個女孩從穆清寧背后走了出來。她長相非常稚嫩,身材纖細(xì)嬌小,看起來年齡不過十一二歲,懷里還抱了一面銅鏡。“天琉君,你未免也太過自信了吧。”那女孩開口,聲音也是嗲嗲的,吐出的話語卻有些尖銳:“難道你以為,目睹你罪行的,只有師兄一個人嗎?”她說完這話,就沒有再理會玉天琉,而是徑直走向了各大仙門諸位修士中間,舉起了懷中的銅鏡。這種銅鏡,李越白剛穿越過來不久的時候,就從蘇詡手中看過,后來又看過無數(shù)次,說起來,這東西和現(xiàn)代社會的視頻播放設(shè)備沒什么區(qū)別。銅鏡中播放出了影像,有些模糊,有些晃動,但十分真實。是玉天琉指使手下屠殺九黎寨寨民的場景,血流成河。“九黎寨世世代代附屬于昆侖,老仙主派天琉君去九黎,本意是去降服那里作惡的賊人,不料,天琉君去了之后,卻收受了大量賄賂,與惡賊同流合污,大肆屠殺無辜寨民。”李越白沉聲道。“這……這……”修士們望著鏡中的場景,個個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魔教前來攻打昆侖之時,我派人去九黎寨,找天琉君求援。”李越白道:“不料卻目睹了這一切……諸位,天琉君昨日還口口聲聲說,是昆侖不曾向他求援,然而實情是,他野心勃勃,忙于屠戮,根本不會顧及昆侖數(shù)萬人的死活,甚至還暗暗希望能等著魔教和昆侖兩敗俱傷,他再帶人回來坐收漁翁之利。”小艾雙手掐緊了銅鏡的邊框,掐得手指根根慘白,她用力地閉了閉眼,又回憶起了當(dāng)時目睹的凄慘場景,心中滿是恐懼和憤怒,全都體現(xiàn)在了表情里,她咬緊牙,怒道:“此情此景,都是我與師兄親眼目睹,我們敢以性命擔(dān)保,絕無半句虛言!”玉天琉面色鐵青,一言不發(fā)。他手下的修士們眼看已經(jīng)被拆穿,全都著了慌,更加竭力拼殺起來。然而玉天璣一方仍是占據(jù)了優(yōu)勢,步步進(jìn)逼,步步取勝。李越白在一片刀光劍影間找了個空隙,乘著飛劍直沖向了障篾的尸身,持劍剖開尸身,一陣腥臭的污血噴出,濺得遍地都是,李越白毫不在意,仍是用劍細(xì)細(xì)翻找——終于在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