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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害怕柏樂成會凍著,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會給他準(zhǔn)備好暖水袋。 柏樺躺在堅硬的木板床上,他疲憊不堪,卻又常常失眠,因為一閉眼就是那令他作嘔的血腥味,以及滿眸的紅色。 柏樺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蜷縮成一團。 第二天,柏樺陪著柏樂成走到離幼兒園還有些距離的拐角處。 柏樺為柏樂成正好書包,“好了,快過去吧!” 柏樂成擦了擦鼻尖,點點頭,“哥哥,成成晚上的時候還在那里等你。” “好。”柏樺目送柏樂成走進幼兒園后,他才抬腳向后走去。 柏樺進到教室,他走到自己的課桌旁,想要放下手中的書包的動作一頓。 柏樺瞳孔一縮,桌面上那些咒罵他的話不見了,那些罵他滾出教室,罵他是婊l子生的話都沒有了。 柏樺眸光幽暗,他指腹摩挲著桌面,上面還有些記號筆留下的字跡沒能擦去,其他的地方都被擦得干干凈凈。 柏樺抬眸環(huán)顧著教室,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人看向他。 是誰? 以前,那些辱罵他的話只會多不會少,班里的同學(xué)就像是約定好了一般,將那些咒罵的話寫在他的桌子上。 他們厭惡和柏樺在一個班級,他們說柏樺也是瘋子,是小三的孩子。 他們只會像是看熱鬧的戲謔的笑著,等著柏樺因為桌子上辱罵他的話無地自容。 柏樺也曾擦過,可是每當(dāng)他擦去之后,第二天只會變本加厲的更多了起來,后來,柏樺就索性不管了。 幾乎班上的每個人都私底下咒罵過他。 但,這是第一次有人幫他擦去了辱罵他的話。 柏樺心中猛然停頓了一下。 恍惚間,柏樺竟有了些錯覺,他并不是被所有人厭惡著。 是誰幫他擦了桌子上罵他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吾夜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1 章 柏樺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別人在他的背后對他指指點點,一開始是因為他那殘缺又丑陋的小指,后來就是他有精神病的父親,和他的母親。 “你看,他就是那個手指有殘疾的男生。” “聽說他的爸爸還是精神病呢,這精神病有可能會遺傳啊,還是離他遠一點好了。” “……” “就是那個孩子,他爸爸把他mama給殺了,他mama就是活該,給人家當(dāng)小三,估計他爸爸也是被那個女人給逼瘋的。” “……” 柏樺可以忍受別人對他的辱罵,但是他受不了別人說他的mama。 他第一次因為別人說她的mama,而動了手。他渾身都是血污的坐在路燈下,坐了很長很長時間。 他很想放棄,放棄活著,他太累了,可是他不能,因為他的弟弟還在家里等著他。 對于柏樺來說,這或許是他活著的唯一的理由,他不明白,為什么是他要面對這一切。 柏樺放下手中的書包,緩緩坐了下來。他像往常一樣翻開課本,可是書中的內(nèi)容他全都看不進去。 整潔干凈的課桌從來不是他能夠擁有的,他不相信會有人去幫他,或許那人正躲在暗中,觀察著他,想看到他因為干凈的桌面而欣喜若狂的樣子,然后在他離開的課間,又重新在他的桌子上留下那些辱罵他的話,等著他因此而悲傷難過。 柏樺右手躲著袖子里,只留出兩根指頭翻動著課本,他眉間留著寒意。 柏樺坐正身子,不再去看那種干凈的桌子。 * 葉冬將一直縮在圍巾里的脖子伸了出來,她緩緩走進了教室。 昨天因為回去了太晚,被葉媽說了好一會兒,葉冬一直在想她惡毒值的事情,就一只耳朵進,另一直耳朵出。 等到葉媽終于打算放過她的時候,她立馬跑回了房間。 葉冬先是打開她的課本,課本上的字不再是小黑點,而是她可以看得懂的字。 葉冬很高興,她急忙剝開一顆糖果塞到了嘴里,還沒過多長時間,葉冬就立馬給吐了出來,因為那顆糖果是胡蘿卜味的。 葉冬對于“崩人設(shè)”的各種設(shè)定有了個大體的了解。首先,只有她不按照原本的劇情發(fā)展,她才能被判定為“崩人設(shè)”,其次,她不知道那個會是劇情點,所以她只能完全是憑運氣來。最后,每次【惡毒值】掉落之后,她能“崩人設(shè)”的時間比較短,而且每次只能在某一方面“崩人設(shè)”。 葉冬趁著她還能看到書上的字,立馬做起了作業(yè)。但是也只是僅僅支撐到了她做完數(shù)學(xué)作業(yè),之后她又看不到書上的字了。 * 葉冬看著老師在黑板上的板書,她卻因為看不到字,而不知道該怎么記筆記。 每當(dāng)老師要提問的時候,她總會被刻意的避開,因為老師知道把她叫起來也是一問三不知,浪費課堂時間,索性就干脆不提問她了。 以前不喜歡上課被老師提問,現(xiàn)在被刻意避開之后,葉冬覺得更難受了,她感覺自己就是完完全全被老師放棄的那個全班學(xué)習(xí)最差的學(xué)生。 下課后,教室的窗戶被打開,冷風(fēng)驅(qū)散了屋內(nèi)的暖氣。 葉冬坐在窗邊被凍得不行,她便起身走到教室后面的小儲物間。 儲物間內(nèi),每個學(xué)生都有一個小柜子,來放他們平時用不到的課本,在儲物間的一側(cè),擺了兩張桌子,用來放學(xué)生的羽絨服外套。 葉冬就是來拿她的羽絨服,可是她走到桌子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件黑色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 同學(xué)們來回走動,他們從那件黑色外套上走過來走過去,甚至是踩著那件衣服上,就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將那件外套撿起來。 葉冬蹲下身子將那件留有許多腳印的外套給撿了起來,因為外套是黑色的,灰色的腳印在上面尤為的明顯。 這件外套是……柏樺的? 葉冬起初覺得外套眼熟,撿起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那位孤僻,看上去十分不好相處的少年的。 葉冬一直站在房間的中央,惹得身后的同學(xué)進出不方便,他們一瞧是葉冬,語氣就更加不善起來,“葉冬,別在這里擋著好不好!” 葉冬學(xué)習(xí)不好,整個人呆呆愣愣的,也融入不了班級。 葉冬急忙抱著黑色的外套閃開了身子,她仔細的將外套上的鞋印一一拍打干凈,然后有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到了桌子上。 葉冬知道在游戲中的設(shè)定,柏樺被班上的同學(xué)討厭著,像這樣的事情時有發(fā)生,大家對柏樺極為淡漠,甚至還會故意捉弄他,就像他桌子上那些辱罵他的話。 葉冬拿起自己的羽絨服的時候,系統(tǒng)的提示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