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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兒時間待他好點,也算稍稍彌補一下吧。 * 第二天辰時,清梔剛推開房門便聽到有兩個仙童在一旁竊竊私語,好像說的是梅凌仙子犯了什么錯,連夜便被調離了道真學府。 清梔一下便聯想到昨日玄壑的態度,難道是他派人做的? 唉,想想那小姑娘也挺可憐,不過就是喜歡上一個人罷了,就這么被懲罰了。 她一邊感嘆著,一邊隨和她同住的沉櫻和白慕心前往學堂,這兩個小姑娘話實在少得很,面又冷,俱是“生人勿進”的模樣,從昨天開始她們就沒說過一句話,整個房間安安靜靜,一點生人氣息皆無。 走了沒多久,她們便到了學堂。在一眾學生之中,清梔一眼就看到了玄壑,歡快地想著他跑了過去。 “阿壑!”她喚著他,跑到他面前站定,抬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你來得真早。” 玄壑低頭看她,淡笑著拉過她的手,道:“走吧,上課了。” 學堂來了不少人,約莫有四五十個,位置坐了一大半,多是男學生,女學生只有寥寥幾個。 清梔看到綏風也來了,坐在角落里,卻也不看他們,獨自埋頭看著手中的書籍,靜默得很。想來他也是擔心被玄壑發現的。 學生們的座位一人一張,清梔坐在第三排邊上,玄壑坐在她的后面。 授學的老師很快到了,是一位白發白須的老仙尊,不茍言笑,看著古板得很。 老仙尊在講壇站定,拿起講壇上的戒尺敲了三下,學堂里立刻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老仙尊一雙厲眼掃過所有學生,在看到玄壑時停頓了下,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定睛看了好一會,才滿臉狐疑地轉向別處。 清梔不明所以,回頭看他。 玄壑面色如常,將她的頭掰了回去。他知道,這老仙尊有點本事,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有異,不過,他想探察到他的元神卻沒那么容易。 老仙尊將在場的學生看了個遍,將道真學府的規則說了下,便開始授課。 清梔了解到,他們在道真學府需上兩天課,學的皆是天界的高級進階仙法。高級進階仙法一般都是上神級別才有機會學到,而參與試煉者多為上仙級別,對他們來說,雖然只是短短兩天學習,但所能學到的仙法價值是極其寶貴的。 不過,清梔聽那老仙尊授課的內容,卻總覺得自己曾經聽人講過,若不然,以她學渣的水準,怎么才聽了一回便記住了?可她常年在魔界,應該是沒有機會聽到這些的,她也不記得自己有認識什么了不得的天界大佬,那或許是她這學渣的資質更適合修習天界的術法? 所謂……物極必反? 一天課程結束,坐得腰酸背痛的清梔站起來都快不會走路了,心想到,這老仙尊未免太能講了些,從辰時講到酉時沒停過,也沒讓他們修習片刻,也沒人提出要休息片刻! 大家都是木頭做的假人嗎! 她僵硬著身子隨玄壑走到門口,剛跨出大門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累了?”他噙著笑看著她,看她一臉疲累,知道嬌慣懶慣的她很不適應上這課。 “嗯,腰酸背痛的,等下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幫我揉揉捏捏。” 她說得隨意,身旁陸陸續續經過的學生們聽見了卻一個個投來曖昧的眼光,而跟在他們后面的綏風面色一沉,比冬日的寒窖還要冷了幾分。 玄壑毫不在意她的口無遮攔,應了聲“好”便抱著她離開了。 白發蒼蒼的老仙尊視線一直都在玄壑的身上,直到他出了門,走遠了,才收回視線,滿面猜疑。 不對,這個人不對,他的直覺不會有錯,可是哪里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不行,他一定要好好查查這人的底細,雖然菩靈山從不過問試煉者的來歷和底細,但這個人肯定不一般,值得他查一查。 待所有學生走空,老仙尊一步一步緩緩走到門口,抬頭看了看天,卻驚見兩道靈光直落菩靈山,很快便又銷聲匿跡。 他老臉一僵:什么時候菩靈山竟被人這般不懂規矩的自由進入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那么大的膽子! * 玄壑抱著清梔去了道真學府的后山,后山草木青蔥,鳥語花香,太陽落山時,山中的花草氣息更加濃郁。 清梔趴在柔軟的草地上,任由玄壑為她捏肩敲背,舒服得很。她烏黑的長發散落在青綠的草叢間,雪白的脖頸露出,比上好的玉瓷還要柔潤幾分,折射出慵懶而嫵媚的光彩。 “老師講的術法可聽懂了?”玄壑一邊為她捏著肩,一邊問。他料想她聽不懂,這些術法雖然他早已爛熟于心,但其實對天界上神來說都十分有難度,她一個魔界的聽起來自是如聽天書。 可沒曾想,她回答:“我都聽懂了。” 他眉一揚,不信:“嗯?說來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5 20:57:04~2020-05-06 20:58: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哆來咪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3章 當清梔爬起身面對他準確地說出今日所學, 玄壑驚訝了, 他沉默了許久才問:“你以前聽過?” 清梔想了想,道:“沒有吧,不記得有人對我說過呀。”她像只小貓兒一樣爬到他懷里,摸了摸他的臉,笑了,“或許是我天賦異稟?” “你?天賦異稟?”玄壑失笑, 這丫頭根骨實在是普通得很, 不過他沒有打擊她, 而是點了點頭,說道, “有可能。”她活了這么長年歲, 或許是從哪里聽得的也未可知, 既然她學得這般好,倒也省得他暗中cao作。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取笑我!”她膩在他懷中,不服氣地哼哼,過了會又摸著肚子仰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阿壑, 我餓了。”從昨天到今天都沒吃過東西,她覺得自己都瘦了。 他的眼眸映著她的影子,她的聲音嬌軟又委屈,像一只小鉤子般一絲絲勾著他的心,讓他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 如今她也算有四萬年的修為, 按理說,便是一個月不吃東西也不會餓,可她一天三頓從不落下,一天不吃便嚷嚷著餓,著實嬌氣。 “你舍得讓我餓肚子啊?” 在道真學府學習的兩日,規定不許進食,但她這般撒著嬌軟磨硬泡,他實在硬不下心腸不理她,看到她眼眸里的光,他的心便又軟了幾分。 “道真學府五里外有村鎮,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你在這等我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嗎?”她巴著他的手不放開。 “不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