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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被她占了這許多靈力。 還,是不會還的了。 她是在為他心疼?玄壑不由動容,拉下她的手,將她擁到懷中:“過去太久了,再疼也忘記了,你不必擔心。” “嗯。”她乖乖應著,突然想起梅凌交代她的事情,趕忙坐好,從懷中取出玉佩遞到他面前,“給你。” 玄壑看了眼,問:“這是什么?”不像是她的東西,她身上有多少東西,他再清楚不過。 清梔笑道:“是梅凌仙子托我給你的,她說她很喜歡你,讓我幫她把這塊玉佩送給你。” “你看上去很高興?”玄壑看她笑得毫無心肝,冷冷一笑,問道。 “是啊,有小姑娘喜歡你,難道不是好事嗎?” “你倒是大方得很。” 嗯?這跟她大方不大方有什么關系?他又不是她的夫郎,他若是她的夫郎,那她肯定不能讓其他小妖精把他搶了去。 “我不過就是舉手之勞幫個忙罷了,你若想留著便留著,你若不想留著就給人家送回去。”她拉過他的手就要把玉佩放到他的手中,可他手一握,縮了回去,沒讓她得逞。 見他目光不善,清梔縮了縮,又不死心地說道:“梅凌仙子說若我能把玉佩送給你,便讓我成績合格,我覺得這樁買賣不算虧。你要不考慮考慮?” 玄壑眼神越加深沉:“為了成績合格,你便這樣把我賣了?” “哪有把你賣了?又不要你跟人回家。不是你讓我來試煉嗎?現在有捷徑,那也不是不可以嘗試呀。” “捷徑可以有,但不是別人給的,而是我給的。”他托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眸,“梔兒,我在你心里究竟有多少份量?” 他能感覺她對他的依賴,她對他靈力的覬覦,但除此之外難道就沒有其他了嗎?她心中若是無他,又怎會為他擋死?若是有他,又怎會一點也不在意其他女子喜歡他,竟還想著幫人牽線搭橋? “重于泰山呀。”清梔杏眸兒眨了眨,張口便來。 小騙子,連騙人都這么敷衍了事。玄壑斂了眸,從她手中拿過玉佩,隨手一扔,扔到了水里,又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再有下次,就不止是挨打這么簡單。” “哎呀,我知道了,可你把人家玉佩丟了,我怎么跟她說?” 玄壑語聲冰冷:“什么都不用說。” 第42章 是夜, 清梔躺在床上想著白日里綏風與她說的事情, 翻來覆去睡不著,雖說玄壑確實忘了六萬年前的事情,但這并不表示他受傷與她有關,她干嘛急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綏風那小混蛋一心想讓她離開玄壑,為此撒謊也是很有可能的,現在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 她何必為此事而內疚? 對了, 提到人證……或許她可以問一問徊錦? 綏風的父親母親都殞身了, 若還有人知道這件事便只有徊錦,不知道以她現在的修為能不能聯系上他。 思及此, 她悄悄下了床, 出了門。 屋外月色正好, 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四下看了看,尋了個偏僻的角落準備施法。 往日在小荒山時,她的屋內有一面玲瓏鏡,通過玲瓏鏡便能與徊錦聯系,眼下沒有玲瓏鏡, 借助月光也行。 她攤開手,讓月光照在她掌心,又拔下一根頭發置于掌中,念動咒語,靈光在她掌心匯聚, 形成一股小旋風,將頭發卷入其中。片刻之后,她說了一聲“開”,讓旋風離手,滿懷希冀地等待成功。 呼……一陣風聲在耳邊響起,小旋風四處散開,很快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根烏黑的長發飄飄悠悠落到地面。 清梔一陣失望,小臉垮下,對自己的無能簡直不敢置信,她與徊錦血脈相連,這種聯通之術應更容易成功才是。 她嘆口氣,再次拔下一根頭發,重頭開始。 于是,她又成功失敗了十數次…… 眼睜睜看著一根根頭發落到她腳邊,她沮喪到想哭,雖然她是重生了沒錯,可她怎么著也是有了四萬年修為的人,怎么會連這種小小的術法都無法施展成功呢? 正當她不死心,打算再拔頭發的時候,一個懶懶的聲音傳了來: “哦,還沒禿啊?” “!!”聽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清梔猛地抬頭,赫然看到月光下一個虛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黑發長須,神情懶散,表情欠扁。 “阿錦……”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清梔激動得熱淚盈眶。 “嗯?”徊錦眼睛稍稍睜大了一些,看著她,語氣調侃,“還活著?”即便隔著十萬八千里,他都能感應到她在找他,他便主動找上門了,沒想到她現在變得更加弱了。 “是啊,讓你失望了。”再多的感動也被他這氣人的言語吹得煙消云散了,清梔賞他一個白眼,皮笑rou不笑。 “喲,倒是變年輕了,死這一回不算虧。” 見他萬年不變的嘴欠樣子,清梔懶得跟他廢話:“我不是叫你來嘮嗑的,我有話問你。”她直奔主題。 “問吧。” “那個……你認識玄壑吧?” “嗯。”徊錦明顯頓了下,才回答。 “六萬年前的神魔之戰,你修為不如他,怎么贏他的?” 他呵呵笑了一下,美髯隨著抖動了幾下,道:“問你自己。” 清梔一聽便虛了:“為、為什么要問我?” “哦,忘了,你曾經對他做了什么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便不記得吧,反正過去很久了,大家都忘了也很好。” “我、我真的、真的上輩子就勾、勾引他了?”她渾身直冒冷汗,結巴得不行。 “‘就’這個字用得好,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也在勾引他?” 清梔怒了:“你在一旁說什么風涼話,若不是為了你,我怎么可能做那樣的事情!”她壓著聲音,不敢大聲,但心里卻氣極了。 原來,她真的那樣做了?! “急什么?他能得到你也不虧,男人嘛,不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想,便是重來一次,他也是愿意的。” 清梔全然沒了和他說話的興致,揮手便讓他消失,有多遠滾多遠才好。 徊錦卻沒急著離開,而是對著她說道:“過去怎樣并不重要,你既已重生,想如何便如何,只要你不介意,他……就不會計較。” “你不是他,你又怎么知道!我懶得同你多說,你立刻給我消失,我不想再看見你!” “好,那你千萬記得以后有事不要求我幫忙。”他說完,虛影一晃,立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四下一片寂靜,清梔的心里堵得慌,偏偏此時又覺得餓得很,真真難受極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懊悔也太遲了,便趁著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