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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星隕瞬間驚住,過了一會兒,他難以置信地確認(rèn)道:“巫女死了?”“嗯。”蘇逝川道,“這是我的個人失誤,本來留下她是為了保護(hù)她,沒想到她還是因為我出了事。”“也不能怪你,”蒼星隕說,“她只是選擇了幫你,所以沒有拒絕說出殿下的下落。”蘇逝川一哂,自嘲地笑了笑:“就算這是事實,我也不可能完全把自己的責(zé)任排除干凈。”他站起身,披上風(fēng)衣外套,“佩莉最后給了我兩條預(yù)言,其中一項是提醒我小心已死之人。”蒼星隕霍然一怔,終于明白了蘇逝川變臉的原因:“你認(rèn)為是安娜王妃?”“我不確定,但至少她符合字面的意思。”蘇逝川冷靜分析,“不管怎么說,她身為帝國王妃,會跟隨雷克斯叛國這點本身就非常可疑。我接觸她還需要時間,現(xiàn)在你知道了,就務(wù)必替我好好留意。”“好。”蒼星隕也站起來,“你要走了?”蘇逝川拎起背包,對他說:“我是以商人的身份過來的,等下確實有筆生意要談,得去見買主。”蒼星隕:“……”“別意外,”蘇逝川笑道,“這個身份從七年前開始經(jīng)營,生意做了大半個星系,最近才接觸到了聯(lián)盟范圍內(nèi)的買主。”蒼星隕聽完沉默片刻,說:“這個身份其實不錯,可是三天后你一被捕,真實身份直接曝光,會不會太可惜了?”“商人這個身份不光是我一個人的。”蘇逝川說,“不知道你對我在軍校的那個助教有沒有印象?”當(dāng)初蒼星隕逗留軍校的時間不長,這種細(xì)化到具體某人的提問一時半會兒很難對上號。蘇逝川知道他多半是不知道,于是解釋道:“他對外的名字是‘阿寧’,真實資料我到現(xiàn)在也不了解,只知道是西塞的人,跟在西塞身邊的時間比我要長。”“——這次西塞特意把他安排成我的助手,是什么目的顯而易見。”“要不要優(yōu)先解決?”蒼星隕問。“他死了會引起西塞的懷疑,不然我也不可能讓他活到今天。”蘇逝川緩了口氣,“而且他就是跟我共同經(jīng)營商人身份的人,我被捕后正好可以把這個身份留給他。阿寧會成為銜接天狼星和帝國空間站的紐帶,是重要的消息來源,得留著。”“那你的打算呢?”蒼星隕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蘇逝川的眼睛,“我以為你這次過來就不打算走了。”蘇逝川坦言回答:“其實我還沒想好。”“你在猶豫什么?”蒼星隕忍不住道,“難道真要替西塞刺殺雷克斯,滿載榮譽(yù)回去接受封賞,繼續(xù)做那邊的內(nèi)應(yīng)?”“別的不說,西法跟他的關(guān)系我匯報過了,又是看著長大,又是十年為師,你確定西法會對你刺殺雷克斯一事無動于衷?就算他依然看得清雷克斯的目的,那王妃呢?她能假死跟隨雷克斯叛國,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看你來取雷克斯的命?”“再退一步,”蒼星隕語速很快,思維清晰無比,“假如你成功了,雷克斯死在你的手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整個聯(lián)盟都知道是你蘇逝川刺殺了他們的統(tǒng)帥。到那時候,聯(lián)盟攻陷了白帝星,西法坐上了王位,以你身上的罪,就算他有心保你,別人能同意么?”蘇逝川聽得很認(rèn)真,全然沒有打斷對方的意思,待蒼星隕說完,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回答道:“對特工來說,‘判斷出可能結(jié)果’是初始階段很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但與之相對的就是行動絕不能受其影響。”“我們都知道雷克斯很有可能把西法當(dāng)做攻打洛茵帝國的那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不管真實情況是否有出入,他活著都是對西法的威脅,而我們不能冒險把威脅留到最后。他培養(yǎng)西法十年,我很感謝他替我完成了我不能親自完成的事,可是也就這樣了,他的作用到此為止。”蒼星隕正要開口,卻突然被蘇逝川按住了肩膀,他下意識噤聲,繼而察覺到肩上的那只手在小幅發(fā)抖。“還記得我說過,上一次,西法選擇了跟雷克斯同歸于盡么?”蘇逝川嘴角維持著恰到好處的笑意,眸底卻森寒一片,“他逼死了我的西法,就憑這一點,我就不可能原諒他!”——ToBetinued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雖然大綱沒有完全整理完,不過還是可以更新噠~王妃的伏筆我在第七章就埋啦,泥萌不記得是很正常噠~不過不用往□□那個方面猜,我一直不喜歡用“有一腿”這種梗~第70章Chapter70【行動前夕】離開單間,蘇逝川進(jìn)了小酒館的公用盥洗室,反手鎖門,照著鏡子一點一點為自己易容出第二副面孔。蒼星隕靠在走廊的墻上抽煙,順帶替他警戒可能經(jīng)過的其他客人。十來分鐘后,盥洗室的門從里面打開,蒼星隕掐了煙蒂,一抬頭正迎上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整個人不由得怔了幾秒。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職業(yè)特工的易容偽裝,并不同于字面表達(dá)的淺層含義,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知道盥洗室里只有蘇逝川一人,蒼星隕恐怕很難相信面前的女人竟然就是他!面部的修正精細(xì)到足以以假亂真,肌膚白皙,眉峰細(xì)而柔韌,就連眼神都充滿了年輕女人的嬌媚,以及商人特有的精練聰慧,卻絲毫看不出任何屬于男性的特征。“這真是……”蒼星隕有些詞窮,最后忍不住笑了。“很意外么?”蘇逝川注射了麻痹咽部肌rou的藥物,再加上人為改變,所以聲音跟偽裝搭配起來毫無違和感,是非常清亮的女聲,只不過在跟蒼星隕說話時,難免帶上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狡黠味道。刺客先生快速調(diào)整過來,默默收攏好炸裂的三觀,實在沒法把蘇逝川那款老狐貍跟“女裝癖”這類微妙的詞匯聯(lián)系在一起,不動聲色地說:“有一點。”“別誤會,”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蘇逝川笑著解釋,“變性偽裝只是為了配合另外一個搭檔,他比較習(xí)慣于假扮成女性,這個身份到后期我就不再使用了,所以得以他為主。”蒼星隕一臉冷漠:“就是你不讓下手的那個?”“嗯。”蘇逝川掀開袖口的荷葉邊看表,“我得走了,不然可能會遲到。”蒼星隕主動跟上去:“我送你。”“那就到門口吧。”蘇逝川說。兩人走下樓梯,時間已經(jīng)接近凌晨四點,酒館散臺區(qū)高談闊論的聲音弱下去了不少。這點也沒有什么新客上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