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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成了圖謀不軌,不答反問:“我就不能單純地抱著你睡么?”見他問得正經,中將大人也故作嚴肅地“嗯”了一聲,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可是殿下每次抱著我睡以后,都會問一句‘蹭蹭不進來行么’,然后就不單純了。”西法:“……”“還有一周我就要回軍校了,最近都沒有大型演習,再見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西法嘆了口氣,聲音沉下來,“我不羨慕二哥是皇儲,但我羨慕他可以讓你做皇導師,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你留在身邊,我感覺……”他頓了頓,“他把你搶走了。”待他說完,蘇逝川毫不遲疑地接話道:“那你就把我搶回來。”西法霍然怔住,萬分不解地側頭看他:“你暗示過我很多次了,你很想讓我做那個位置么?”“我說我想,你就會去坐么?”蘇逝川莞爾道。這話說得太輕易了,像個輕描淡寫的玩笑,西法也不知道該不該聽進心里,沉默片刻,猶疑著開口:“逝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蘇逝川停下來,“今晚時間不定,你就不要等了,如果明天沒事我會去找你。”他傾身過去吻了吻西法的臉頰,說,“我會爭取去軍校的機會,至少這次要親自把你送過去。”西法點了點頭:“也別勉強,正式冊封以后你的身份變了,以后你不光是二哥的導師,還要負責整個雙月殿的安全。”“口是心非。”蘇逝川笑了,“行了,你就送到這兒,剩下的我自己過去。”“注意安全。”西法說。蘇逝川不再說話,轉身走了。抵達皇儲行宮的時候西塞還沒有回來,蘇逝川出入這里的次數多了,守衛和傭人對他司空見慣,基本上去哪兒都不會被人攔下。他獨自進了西塞單獨會面“自己人”時慣用的書房,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書墻前看那些保存精致的紙質書籍。女傭倒好了茶水,見蘇逝川沒有其他吩咐,朝他打了招呼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蘇逝川取下一本看名字覺得有興趣的書,就地翻閱起來。十幾分鐘后,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蘇逝川合書轉身,欠身笑道:“殿下,您回來了?”今晚過后兩人的關系徹底明確,西塞回禮,目光落在蘇逝川手里的那本書上,說:“導師如果感興趣可以拿回去看,或者隨時過來也行,這里平時不允許別人進,只有我偶爾會來。”蘇逝川把書放回原位,再一抬頭,正看見阿寧偽裝的女保鏢在門縫后朝他招了招手。房門關閉,兩人來到沙發旁落座,西塞自己倒茶,隨口道:“冊封儀式結束以后就沒看見你,去哪兒了?”“本來想直接回來,結果遇見了一個學生,就跟他在后面的休息室聊了聊。”蘇逝川如實回答。西塞向后依靠上沙發靠背,低頭抿了口guntang的茶水,復又開口:“看來得提醒軍部抓緊時間調個新教官去接你的位置,免得你太辛苦,兩邊兼顧不說,還得陪學生聊天,連我都被你晾在一邊了。”“我下次注意。”蘇逝川道。“開玩笑的。”西塞客氣地笑了笑,“你是導師,在雙月殿言行自由,就算我是皇儲也不能干預你的行動,這是規矩。”蘇逝川笑而不語,沒有當真。往后書房陷入沉默,西塞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杯里的水,蘇逝川則安靜陪在旁邊。沒有話題,自然也就也可能提到今晚單獨面見的原因,蘇逝川隱隱察覺到了什么,但又不十分確定。回想過去一年,西塞主要是將他引薦給帝國的各個高層,出席各類正式場合,換句話說,他交代給他干的都是明面上的事。這是一個明顯的觀察階段,只不過這次觀察他的人不再是阿寧,而是西塞本人。然而隨著冊封結束,兩人正式被劃分進同一陣營,皇導師的地位非同一般,是皇儲身邊最為親近的輔臣,可以共享任何秘密,替他分憂解難、出謀劃策,是真正可以被大肆運用的一把劍,這一切都意味著西塞的第一項正式任務快要來了。上一世,蘇逝川在六年以后才坐上了同樣的位置,而現在出于種種原因的影響,他提前來到了西塞身邊。事件快進導致的結果是多方面,但眼下有太多不確定因素,蘇逝川不敢肯定有哪一部分會被跳過,又有哪一部分會提前展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茶杯見底,西塞放下杯子,抬頭看向蘇逝川:“三個月前,聯盟突襲軍校演習的行為出乎了所有人意料,到現在也沒有調查清楚他們此舉的目的,父皇非常焦慮,為這事召見了我很多次,但是我們始終沒法達成共識。”“他年紀大了,在很多事上過于謹小慎微,不愿意冒險,怕失去主動權,更怕失敗導致帝國覆滅。”西塞淡淡道,“就拿這次來說,封塵回報了聯盟突襲的戰備構成,雖然當時沒有可以抗衡的殲星艦,但如果第一時間調動艦隊追捕,還是有很大概率可以將雷克斯攔下。”“事實是我已經下達了調動請求,卻被他回絕了。”“皇帝陛下考慮的應該是白帝星外還有聯盟的接應,雷克斯作為聯盟統帥,他會親至想必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往深處想,大氣層外很有可能等待了大部分的聯盟戰力。”蘇逝川客觀分析,“而帝國卻沒有對應的對策,貿然追擊風險確實不小。”西塞笑著點了點頭,贊許看著他:“你跟父皇的觀點差不多,當時確實是我考慮欠妥,不過你換個角度去想,聯盟也不可能輕易跟我們開戰,否則就不會單單突襲軍校的演習了,而是會直接攻打帝都。”“確實是這樣,”蘇逝川道,“殿下說得很對。”西塞彎起嘴角,皮笑rou不笑地說:“就算派出去的星艦機甲全軍覆沒,這也不過是眾多可能性中的一種,而放任他們離開,我們注定什么都得不到!”“現在是雷克斯堂而皇之地出入白帝星,我認為對于洛茵帝國來說,應該沒什么比這更羞辱了。父皇已經老了,他的決策會影響到帝國的發展,而我是皇儲,我的決策不應該再受到限制。”蘇逝川聽出了話外之音,心臟不由得狠狠一顫。話說至此,西塞臉上的笑意退得一干二凈,他看向蘇逝川的眼神是冷的,而聲音更冷:“我們同時存在只會相互制約對方,皇帝是皇儲的未來,有能力的人應該盡早上位,而不是白白等占位的人退下來,那樣太耽誤時間了。”“零點過了,這是我成為皇儲的第五年,而我不希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