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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身下哭著求我停下來的事?”“沒有哭吧?”已經晉升為中將的少將大人正色糾正。“我明明看見你的眼尾濕了。”西法比他還正經,手上一帶,兩人錯步側身,他托著蘇逝川的脊背,引導他向后仰去。蘇逝川望著漫天星辰,仔細回憶了一番,改口又道:“生理性的流淚不能算哭,只是淚腺的自然反應。”還能這樣?西法被噎得啞口無言,腦中莫名產生了一種把這心口不一的家伙扔地上的念頭,只可惜,他不舍得。默默沉思了半晌,他放棄反駁,而是順勢蘇逝川的唇上親了一口,戲謔著調侃:“你這張嘴太厲害了,得理不饒人,也就含著東西的時候能老實會兒。”蘇逝川:“……”這小兔崽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兩人起身,舞步繼續。蘇逝川領會了那層帶顏色的深意,心里當即一窘,臉頰也紅了。西法歪頭看他,像只純良無害的小動物,笑著說:“想什么呢?我說的可是‘進餐不語’那條餐桌禮儀,老師以為是含著什么?”蘇逝川:“………………”中將大人簡直要被這小混蛋氣笑了,暗自郁悶,表面依然八風不動,一本正經地說:“看來過去一年阿寧把你訓練得不錯,嘴上功夫漸長不說,這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能力也是挺厲害的。”“阿寧哪兒能跟你比,”西法得了便宜,開始肆無忌憚地賣乖,“所以……老師想的到底是什么?”蘇逝川笑而不語,腳下停住,然后在西法面前單膝跪下,掀起他的禮服下擺,解開拉鏈,簡單粗暴地用行動回答了那個問題。這里是鎏金大廳外的花園,隨時都有可能被外人撞見,兩人一個皇導師一個三皇子,公然在外面做這種事,如果被傳出去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西法從小出格到大,三觀可以說是略低于水平線,但就這樣還是被自家道貌岸然地老師“噌”地刷新了一下。舌尖濡濕的觸感依附上來,像故意逗弄似的輕舔描摹,卻并沒有深入。西法興奮得渾身發顫,原本打算推開的手反而插|進對方腦后的發絲,像是催促一般施力按了下去。蘇逝川順從張嘴,仰頭看他。兩人眸光相遇,西法居高臨下地與他對視。那是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無法抗拒的姿勢,你最愛的人低伏在你面前,仰望注視,仿佛整個世界微縮成了從我眼中到你眸底的距離,除此以外再無旁物,也再無旁人,更別說做得本來就是令人血脈賁張的事。強烈的視覺沖擊直沖大腦,西法胸膛起伏,將每一口氣都喘得很深,他松開扶住蘇逝川后腦的那只手,屈指刮了刮他的側臉。他的動作很輕,帶著無微不至的細膩感,顯得深情而專注,完全不像是在此情此景下能做出來的。“我怎么那么喜歡你……”西法嗓音低啞,夾雜了一絲輕喘帶起的性感尾音,“我總覺得我們認識了很久,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一直有這種感覺。”蘇逝川垂下眼睫,改雙膝落地徹底跪在他面前,唇舌并用,到最后直接把東西吞了下去。西法被伺候得暢快淋漓,整理好衣服后趕緊把蘇逝川起身。這一跪的時間有些久了,蘇逝川雙膝被地面硌得酸脹,再一承重,他登時不舒服地皺了皺眉。西法注意到這處細節,二話不說把人打橫抱起來,大步走進不遠處的白玉石亭,安頓他坐好,然后抬起兩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拿捏著力道給他揉膝蓋。蘇逝川背靠羅馬柱休息,心安理得地享受來自帝國三殿下的專屬按摩。“或許我們以前確實認識。”他輕聲道,“在幽冥星,那里的人會將已故的人拋下深潭,讓他們的靈魂得以脫離**,因為他們相信在一段時間的游蕩后,靈魂會尋找到適合的即將誕生的生命,在新生兒的體內再次復活。”聞言,西法側頭看他,笑得漫不經心:“靈魂學說不是已經被中央科學院的老家伙們推翻了么?他們更相信那是一段帶有專屬人格的腦電波,近幾年好像一直在論證這個理論。”“不是推翻,只是賦予了更科學的解釋。”蘇逝川說,“因為靈魂是抽象的,是帶有神學色彩的,而那里的博士們只相信科學。”西法微微一怔,狐疑地說:“這些還沒有對外公布,我也是偶然從科學院遞交上來的報告里看到的,為什么你也會知道?”蘇逝川:“因為我是你的老師,當然要比你知道的更多。”“不要總拿這個身份壓我。”西法不滿地說,“你是我的老師,但也是我的人,白天你教我,晚上我上你,這才是我們之間的關系。”蘇逝川被那種直白的用詞逗得啞然失笑,忍不住罵道:“我怎么會教出你這種小兔崽子!”“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睡過了,你后半輩子都是我的。”西法說。蘇逝川眉梢微挑,道:“我們明明只是約了一次,還是你約的我,難道記錯了?”西法:“……”“我要是不在呢?”蘇逝川繼續道,“三殿下是不是會約別人?”“這種假設是不對的,根本不存在‘你不在’的可能性,我看上的就是你,約的也是你,跟別人完全沒關系。”西法認真地看著蘇逝川,靜了幾秒,他的眉心慢慢蹙緊,“而且說實話,雖然我是上面那個,但是我總感覺第一次是被你睡了,而且是有預謀的。”蘇逝川感受到了來自兔崽子的怨念,不禁輕笑出聲,調侃道:“誰讓你沒經驗?”三殿下悶悶不樂地“哦”了一聲,說:“中將大人的技術是好,好到我想打死教你那個。”“以后讓你打他。”蘇逝川休息夠了,放下長腿站起來。西法聽得一愣,跟著起身,追問道:“他不是……戰亡了么?”蘇逝川想了想,從容改口:“那就帶你去挖他的墓,拖出來鞭尸。”西法有點無語:“……你也太狠了。”“誰讓那混蛋惹你不高興了,鞭尸都是便宜他。”說完,蘇逝川抬腕查看通訊器時間,頭也不抬地說,“晚宴差不多該結束了,皇儲殿下約我談事,我得去他的行宮等他回來。”“那我送你?”西法說。蘇逝川默許,兩人離開石亭,走進香氣馥郁的迷宮,西法裝了會兒大尾巴狼,忍不住試探著問:“晚上回我那里,還是去你家?”蘇逝川斜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還不夠?”三殿下感覺自己的一片真心被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