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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沒一搭地喝著粥,抱怨道:“為什么只有這個,喝粥怎么能沒有煎餅油條點心雜七雜八呢?隨便給我來一樣也行啊。”“主子,您稍微忍忍。”牛大山安撫他,“再過一會兒就該午膳了。您要是吃多了,一會兒該吃不下了。”“我現(xiàn)在吃多點,一會吃少點,不也沒問題嗎?干嘛非得留著午膳多吃點?”段弘瑾不以為然。“這樣做,您下午會餓。”“我可以吃點心。”段弘瑾抗議,“大不了就晚膳提前用。”“嗯,然后晚上會餓,再吃就耽誤休息了。”“……”段弘瑾斜睨他一眼,“我就不應該叫你大山,該叫大牛!”他撇嘴,“整日里犟得跟牛似的。”“嗯,主子喜歡就好。”牛大山臉上淡定如常,不過周身氣息柔和,一看就是心情好得很。段弘瑾輕哼一聲,低頭繼續(xù)把粥喝完。等聽濤把東西收拾下去,段弘瑾懶洋洋地靠在臥榻上,發(fā)尾散落在胸前,隱約可見脖子上幾個暗紅印記。他打了個哈欠:“大牛。”牛大山莞爾。還真是給他換稱呼了?“早上確認過記號了吧?今兒還真實嗎?”他一臉戲謔地看著他。“回主子。”牛大山托起他隨意搭在榻沿的右手,俯身虔誠地在他手背印下一吻,“屬下惶恐。”同床共枕半宿,又看著他的睡顏到天明,他的心如今是略微安穩(wěn)了些。只希望這種日子能再長久一點……“嗯哼,接下來幾天可不能再這樣干了。”段弘瑾嘆了口氣,“等這些印記消了,我還得進宮一趟呢。”該去牛大山的調(diào)任給整下來了。雖然指揮同知這等職位并不是固定編,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但早日解決,總是好的。想到?jīng)]幾天,牛大山就得去西寧,他再次嘆了口氣:“唉,沒幾天你就得出發(fā)了。”這是不舍得了。牛大山眼中難掩喜意,輕輕撥開他頰邊的發(fā),彎腰俯身攫住那桃花唇,一番溫柔吮吻過后,他低聲道:“主子放心,我會常常寫信回來。您交代的事情,也必定不負所托。”段弘瑾臉上帶著薄暈,微微輕喘道:“字寫得太差我可不看。”“嗯。”……倆人黏黏糊糊地過了幾天悠哉日子,待段弘瑾脖子上的印記徹底消退了,才打道回京。然后發(fā)現(xiàn)府里又多了幾名女子。段弘瑾扶額,牛大山黑臉。第二天,段弘瑾就進宮了。“朕還以為你這是不敢進宮了。說吧,這回又要來跟朕說些什么事。”段昭燁在龍案上批閱著奏折,頭也不抬地說道。“咳咳,哪能不來啊,那不是上回把您氣得夠嗆嘛……”“知道氣著朕了,怎么不見你悔改?”段昭燁抬頭瞪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xù)看奏折。段弘瑾撓頭:“父皇,這可怪不了我,誰有好路不走非得撞南墻的。”段昭燁把折子往桌上一扔:“你試過了嗎?你母妃……”他一頓,朝邊上的宮侍們揮揮手。段弘瑾掃了兩眼,發(fā)現(xiàn)有幾名生面孔,應當是新?lián)Q上來的,看來上回的提醒,父皇是采納了。至于舊人何在,也無需他過問。待宮侍們魚貫而出后,段昭燁才接著開口:“你母妃接連送了各色美人去你府上,都看見了吧?”第019章“父皇,你們行行好,就別再干這事了。”提到這個話題,段弘瑾就頭疼,“我這剛把府里整頓好,你們就塞人進來。生怕我那里不夠熱鬧是吧?”“幾個女的還能讓你府里翻天了?”“是不能。但是你們接連做這事兒,就不太妥了。您沒注意,這段日子多少人眼睛盯著我這兒啊,我都要成靶子了,別過段時間我又得杖斃一批探子了。”段弘瑾撇嘴,“天地良心,我一斷袖哪兒值得他們關(guān)注。”“你還想斷袖一輩子不成?”段昭燁不以為然,“世上女人千百種,總會有合你心意的。你不過是沒開竅罷了。前面幾個要是不喜歡,讓你母妃再找些就是了。”段弘瑾無語:“得得得,你們隨意。”反正不差那么幾個人的糧。“父皇,我今兒想向您求個恩典的。”段昭燁輕哼:“朕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看,想要個什么恩典?”段弘瑾也不繞彎,直接開口:“我想給我府里的一等侍衛(wèi)牛大山求個西寧府指揮同知的銜職。”段昭燁一頓,懷疑地看向他:“為什么給這侍衛(wèi)求恩典?”才剛說完斷袖的話題,突然給個男人求恩典?看到他懷疑的眼神,段弘瑾有那么一點點的心虛,輕咳兩聲:“父皇,你忘了,這牛大山是你送我的暗衛(wèi)之一,兩年前救過我一命的。”段昭燁皺眉想了片刻:“破相的那個?”“嗯。”聽聞是破相的那個侍衛(wèi),他略為降低些疑慮:“那早干嘛去了?這會兒才來開口。”段弘瑾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作出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樣子:“父皇,身為皇子,我原也是有一番雄心大志的,大山武功好,有他在身邊我也放心些。若不是……”他再嘆,“現(xiàn)下我是徹底死心了。無論如何,我總歸是個皇子,可我總不能讓我的救命恩人做一輩子的侍衛(wèi)吧?”“能當皇子侍衛(wèi),是他的福分。”不過段昭燁不想在這些小事上與他爭執(zhí),倒是又想到另一種可能,“我記得,當時造身份文書時可不止這一個,還有一個呢?”“您說陳二啊,我暫時還得留著他給我?guī)醺绦l(wèi)呢。等日后找得好人選接手,我再把他送出去。”“似乎很少見你帶他進宮。”段弘瑾眨了眨眼:“他駕車啊,在宮門外候著呢。”“怎么不讓他跟你進宮,反而讓破相的那個、那個什么牛進來?也不怕嚇著人。”“人有名有姓叫牛大山。”段弘瑾無奈解釋道,“他長得嚇人更好,省得什么閑雜人等都往爺身邊湊。”段昭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王府一等侍衛(wèi)從三品,府城指揮同知也從三品,你倒是打算好了。怎么選了西寧?去揚城、蘇城不是更富庶舒服嗎?”段弘瑾得意地揚起頭:“我問過了,牛大山還是西寧人,所以送他去西寧最合適了。”幸而大牛家鄉(xiāng)這茬能當個幌子,否則還真不好打消父皇的疑慮。段昭燁了然點頭,揚聲喊:“李達回來沒有?”門外傳來李達恭敬地應聲。“進來。”段弘瑾皺眉。這廝竟然還在?竟然潛伏得這么深?段昭燁轉(zhuǎn)頭,就看到他皺著眉頭略帶嫌棄地掃了一眼推門進來的李達,他心下一頓。“萬歲爺,奴才剛回來,您就喚我了。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