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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迷惑的搞不清楚此刻的情況,和安國邦在一起的女人是云太太,又叫云深這么親昵。 正在她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時,突然想起姚靈沒事便找她聊得八卦合集。 如果她沒猜錯,這位云太太就是云豐名義上的表妹,云深的小后媽。而看著云深的表情,明顯就是一臉的不爽,偏偏杜蓮還一個勁的拿長輩的架子。 “如果深深欺負你,就和我說。” 景顏呵呵干笑,道:“想必您就是云姑姑吧,勞您費心了。云深對人很溫柔,又特別儒雅風趣,想來這都是云深mama教子有方,姑姑多慮了。” 在場的眾人,就連云深都愣了一愣。杜蓮是在他六歲時懷著云忱進的云家門,那年也是云深mama自殺的一年。 杜蓮就像一個笑面虎,這么多年,云深一直記得母親最后對他說的那句,輕易不要動杜蓮。 而景顏偏偏輕松的如四兩撥千斤,將杜蓮懟的一臉土,偏還讓人找不出錯處拿捏。 云深饒有興趣的看向景顏,腦海中只想到四個字來形容她。 伶牙俐齒。 黑色賓利車廂一路安靜,而等待紅綠燈時男人突然發出的笑聲打破了沉寂。 景顏瞥看云深一眼,夕陽下暖橙色的光灑在他鼻梁上,金絲框眼鏡下是一雙極好看的眼睛。 “你在笑我么?”景顏問道。 云深側過臉,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景顏,這是他少有的直勾勾盯著一個人看,“我第一次發現你除了腦子靈活和伶牙俐齒外,還能做到無懈可擊。” 景顏不知道云深葫蘆里什么藥,并不想去接他的話茬,于是下一秒總裁大人便拋出一個致命問題,“今天會議遲到是不是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原因。” “會議前我發現核價的文件丟失,但你相信,那不是我的失誤么?”景顏心想:既然給我狡辯的機會,她就要肆無忌憚的吹枕邊風。 且景顏已經等待好總裁大人劈頭蓋臉式的無情斥責。 作者有話要說: 云深: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妙人~ ===== 預收文感興趣的可以看文案收藏一下哦~ ☆、九朵玫瑰 云深看著景顏一張精致的臉,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里寫滿了真誠與委屈。 “我信。”二字幾乎是脫口而出,連云深自己都被驚到,不禁反問自己什么時候相信過員工工作失誤不是因為個人原因。 “但我沒有證據,所以這次依舊是我的失誤,我不會推卸責任。”景顏是個聰明人,沒有真憑實據,就算云深相信她,也不會對懷疑的人作出實質性的動作。 事實上云深確實不會為了莫須有的罪名處罰總裁辦的人,“那你就找證據,找到了,我開除她。” 此刻,景顏眼睛里更多的是驚訝,在她對云深淺顯的認知里,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徇私情的人。 “你是哥大的?”云深又問。 景顏點頭。 “為什么考哥大了?” 景顏:“因為想去找個朋友。” “景顏,你如果找到兇手,我可以斷了她的職業道路。” 窗外車水馬龍,他的聲線就如此刻的夕陽,薄唇微張就令人深陷溫暖。他眼角像是初融的冰面,一圈圈漣漪蕩漾出水波粼粼。 景顏強裝鎮定,一遍遍告誡自己冷靜,他不過就是長得帥了點,此刻對自己溫柔了點。并且再次回憶了兩遍云深為難自己的場景,不能被戀愛節目迷惑了心神。 “手又不舒服了么?”云深感覺到景顏的情緒變化問道。 “沒有。” 黑色賓利車卻因為那一句“沒有”而發動機轟鳴。 到達別墅,云深示意景顏坐好,自己全程開車門、關車門,開電梯門、開房門。 跟在身側的景顏抱著他的黑色西裝外套,心里滿滿都是“這個男人好演技”,如果不是看過他罵哭公司職員,真的會相信此刻他溫柔的外表。 “你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燒水煮藥。” 景顏并沒有直接去沙發上坐下,而是先在廚房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心里還是過不了云深是總裁的坎。 云深回過頭看著景顏包著兩只手探頭探腦的,模樣笨拙中帶著局促,一雙眼睛咕嚕咕嚕轉個不停。 “你再不去乖乖坐下,我就親自抱你了。”他戴著圍裙,單腿倚著櫥柜,邊說還邊挑了挑眉,像極了讀書時的調皮男同學。 這句話顯然對景顏無比受用,她立刻便轉頭去向客廳。 豆豆一見景顏過去,立刻搖著尾巴跟上。 “豆豆,不可以碰阿姨的手。”在豆豆還沒撲向景顏時,云深便先快它一步喊道。 景顏看著乖巧坐下的豆豆,皺了皺眉,“我是jiejie。” 正在燒水中,突然有人按門鈴。 云深在廚房里搗鼓,景顏連看了好幾次也沒見他出來,便起身帶著豆豆去開門。 豆豆是個機靈的狗兒,雙腿直立便將房門打開,再用頭頂一下門,便開了一條縫兒。 “哈嘍呀,景秘書。”翟秋言只是將腦袋探進來看了眼云深不在,便將手里一提用牛皮紙包著的中藥包掛在豆豆脖子上,“給你爸,讓你爸給你媽煎藥。” 翟秋言功成身退,走的瀟灑。 豆豆抬抬頭看向景顏,一雙眼睛充滿了疑惑,像是在問:你到底是我阿姨,還是jiejie,還是mama? 景顏回瞪過去,堅定告訴豆豆:“我是mama、呸,jiejie。” 豆豆在聽到mama后直接便轉身離開,昂首挺胸的模樣驕傲極了。 明明豆豆是一條薩摩耶,但景顏就是莫名的將它看做一個人類幼崽,而她剛剛在幼崽面前說錯了話,甚是心虛的不敢跟去廚房。 平層別墅寬敞明亮,廚房里霧氣熏天,藥香四溢。 豆豆從廚房里昂首挺胸再次從景顏面前踏過,進去浴室叼了個小塑料盆再次昂首挺胸的踏回廚房。 不多會兒,云深便端著剛剛的塑料盆到客廳,連帶著客廳也是藥香四溢。 “你怎么還不把外套揭開,手不悶么?”看到景顏依舊包著手,云深直接過去緊挨著坐下,伸手便要去解外套。 景顏不由的一縮,看了看房間四處的攝像頭,咬咬嘴唇道:“現在的手像□□皮,我不想...” 云深回想在辦公室那一幕,自己并沒有感覺到難看。但帶景顏去醫院時,確實從醫生的表情上看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那來衛生間吧。” 景顏聽話的跟著云深去到沒有鏡頭的衛生間,坐在豆豆叼來的小凳子上,手泡在放在馬桶上的塑料盆內。 “醫生不是說不用藥么?”景顏將手在溫熱的藥水里搓一搓,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