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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從平凡到嫵媚再到扭曲最后到茫然和空白,只有他可掌握這個人的全部,也只有他才能享有這個人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發絲,每一滴身體里流動的血液。這種強烈的占有欲刺激著他的分身變得更加漲大。他抬起梁曲軒的一條腿,從小腿一直親吻到大腿根,像是不夠盡興,他用力吮吸起大腿內側的皮膚,發出啵啵的聲音。梁曲軒被他弄得癢,拼命的彎曲膝蓋,他卻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把那條腿拉直,再拉直。XXXX他的嘴里開始難耐的發出陣陣呻吟聲,“不要等,求你了,不要再等了。”“等待才能體會最后的歡愉。瞧瞧,二少,你變得sao起來了。”梁曲軒被他逼得全身是汗,那一層細密的汗珠覆蓋在肌膚上,像是剛出鍋的熱氣騰騰的食物,更另人蠢蠢欲動罷了。“舒服,舒服。”他的眼角已劃出一道淚痕,雙眼卻緊緊的閉上,那隆起的眉頭,和上挑的眉尾充分顯示了這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了春情之中。“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王爺,求你了。”“我說過叫我永寧。”“永寧,求求你了。進來吧,我受不了。”身下的人已經哭了出來,這場性事于他是場望得到盡頭,卻永遠走不到終點的歡愉的折磨。他熱愛著情欲中的煎熬,卻更期待下一刻被貫穿的快意。宣世隸沖進梁曲軒體內,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解脫的嘆息,他用盡全部力氣往里面深入,希望再進去一點,再多進去一點,再多進去一點,和沒有盡頭的占有欲一樣,想要埋進這個人的身體里,一直在一起,再多都不夠,永遠想要更多。在身體里沖刺的人,太猛烈,太粗魯,梁曲軒被頂得,哼哼作響,眼淚順著那固定的痕跡滑落著,他模模糊糊想,這些眼淚定是體內密密麻麻的情欲,出來得越多,就代表這場性事越接近尾聲。可他的聲音哭啞了,淚水也流干了,身體里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擊這他。宣世隸俯身親吻他的嘴,他不再粗暴,溫柔的舔過口腔的每一處,輕柔的都弄起他的舌頭,引的他不停的追逐,追逐那點水rujiao融的平靜,追逐那好似充滿愛意的溫存。宣世隸終于是饒過了他,他身子一挺射出一團白物。“曲軒,曲軒,曲軒。”李付明實在是頭疼,你說著梁曲言吧,兩年前死活要把人給弄出禁衛軍,結果現在又一定要把梁曲軒給調回來。當然,他倆是相交多年,憑著梁曲言在皇帝身邊的地位,這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可是,要把人調到他身邊,讓他親自調教這一點,李付明就覺得傷神。梁二少的名字在京城是響當當的混,他身邊那一群人,個個都是世家公子里最不中用的一位,要想管教好他,恐怕既要花精力又要花時間,最后還可能得力不討好。所以他回復梁曲言的時候也答的含糊,只說調任做中護軍從事,讓他的副官楚蘭帶著學習一下。離今年秋狩的時間,不過幾天,因為北疆穩定下來的緣故,今年的秋狩空前的盛大濃重。皇家木蘭圍場在城西去兩百來里的離山行宮附近,他們禁衛營已經調派了很大一部分人過去,雖然地方上也有派兵,不過這次人多,李付明一點都不敢放松。這次禁衛營要派出二十名年輕人參加秋狩比賽,他想來想去,就把梁曲軒也列道名單上了,能不能拿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梁二少就不需要參與保駕的職務,這樣便不會出茬子。梁二少躺在藤椅上面曬太陽,那晚從宣世隸那回來,就被他哥梁曲言抓去教訓了一頓。雖然梁曲言沒說得太深,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外乎就兩點,第一,湛王在朝廷中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風光。第二,絕對不能和湛王走得太近。他哥說第二點的時候,梁曲軒虛得手心都在出汗,總覺得他哥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不過梁曲言套話的手段是一套又一套,梁二少只得恩恩噢噢的敷衍著,對于他和宣世隸的關系,怎么看都是難以啟齒的,更不可能在他哥面前露出一點苗頭。“少爺,你倒是好生清閑,李大統領沒有給你安排事務嗎?”夕園削了一個大雪梨,遞給梁曲軒。他咬了一口,似乎對味道很不滿意,臉都皺成一團了。“不是放我回來練習騎射嗎?名單都逞上去了,要我參加今年的秋狩比賽。”夕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么會薦你上去?五歲小兒箭術也未必比你更差了。”她說得是實在話,梁二少騎馬還行,但是天生就沒有準頭,所以之前的秋狩,他也只是跟著大部隊狩獵玩玩,從來不參加比賽,反倒是梁曲天,這兩年在秋狩上頻出風頭。夕園望望四周,小聲道:“三少爺一定也參加的,往年都是受了皇帝獎勵的,侯爺高興得很,你這次可慘了,贏不了還得落個陪襯的下場。”梁二少嗤之以鼻,“什么風頭都讓他占完了,就會討老頭子歡心嘛,跟他娘一樣不是好貨。”夕園捏了他一把,“你小聲點,傳到其他人耳朵里算什么好話!現在三少爺在府里的勢頭比兩年前更盛了,他又剛升了司空的主薄,侯爺逢人就夸,說是這位置是他自己掙回來的。”“哼,小小主薄,值得炫耀成這樣嗎?”梁曲軒心里不平衡,想他也是上過戰場的錚錚兒郎,還有過生死之搏,位及都尉,怎不見受得這樣的表揚?分明是老頭子偏心罷了。“縱是他一個文官,你還不是一樣贏不了。”“誰稀罕。”梁二少心思一飄,就想到了宣世隸,他記掛著這兩個人有jian情,心里萬分不舒服。要讓他說出到底是哪一點讓他這么介懷,他又想不出來。若說是在北疆的軍隊里,他和宣世隸的關系可以當成互相解決需求,某種程度上算是你情我愿,可是回來京城了,事情就復雜了,他有時候想開口問宣世隸:你和梁曲天還在一起嗎?你現在和我又算個什么關系?但這些話也只是在心頭想想,說不出口的。梁二少心里清楚,兩個人都是玩玩,既然床上合得來,那就只談床上的事。開口問這些問題,那是自取其辱,自降身份。☆、秋狩像湛王這樣位高權重的,自然不會跟毛頭嫩小子一般擠破腦袋在這秋狩上拿些名次以便得到皇帝的青眼。他穩妥妥的騎在馬上,一身珍珠白的錦袍,上面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