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不但后庭承受不了,脖子也快要折斷,快要喘不上氣了。他覺得自己就是一軟頭釘子,而那殺千刀的司馬云天卻是一不依不饒的錘子,釘子明明都彎的這么厲害了,可那錘子卻楞要往下砸,再砸頭就要掉了。"呼,還嘴硬,明明腰扭的那么厲害,叫的那么大聲,嗯~~啊~~,真夠勁,好棒!"官秀難受的厲害,掙扎之下身子不住亂動,扭動的內壁偶爾碰觸到司馬云天的敏感點,讓他爽的差點就那么去了。不過司馬云天這次到真不是存心整治官秀,他只是按那九陽熾日大法中的房中術擺姿勢,也在那些被他以陽采陽的小倌身上試驗過,從那些小倌叫翻天的反應看,自覺承受之人定能享受到無以倫比的快樂。他又哪能想到那些小倌碰到些個有特殊"性"趣的客人是常有的事,早被練出一身不論再怎么痛處也能媚色撩人婉轉承歡的本事,謹遵老鴇命令不管遭受怎樣虐待都要裝出副被干的心花怒放的表情,竟把對付那些個小倌的花樣照本宣科用在了官秀身上。那九陽熾日大法專門吸陽補陽,以往司馬云天費盡心力才能吸的一點陽氣,且還消化不良,這次功法方才運轉,竟覺源源不絕的精氣由分身吸入體內,從官秀身上所吸的這股精純陽氣不但一反往日運功時的燥熱,反而給他一種溫溫吞吞粘粘濡濡之感,比把全身泡入溫牛奶中更滑爽舒暢,真是極致無比的享受。司馬云天一時只覺酣暢淋漓,功法運的更為順暢,興之所致,不由將修煉九陽熾日大法的一套房中術逐一用在官秀身上,兩個人糾纏在床上,一會兒子老牛推車,一會兒子童子抱佛,這邊司馬云天是爽快了,可把個秀虎子害慘了。第40章也許是習慣了男男情事,官秀一開始只覺脖子痛,下半身雖不舒服但還可以忍受,但隨著司馬云天的真氣越走越快,下體的那物竟也悄悄發生著改變。司馬云天沉浸在功力大增和情交的快感中沒有感覺,直接和他的那物發生親密接觸的官秀卻不可能沒感覺。隨著在身體里出入的粗大漸漸加快,官秀覺的下半身被磨擦的火辣辣的痛疼。雖然這個時候他已經被司馬云天放回了床上,臉面朝上的躺著,也是這司馬云天陰損的很,竟只按著他雙腿猛干,腰部以上卻懸在床邊,由著那絲縷般的烏發鋪了一地。既然司馬云天不怕挨罵,官秀一不做二不休,剛要挺身坐起伸爪子給他幾下狠的,誰知剛一挺腰就覺從那殺千刀的分身上傳來一股吸力,他只覺全身的敏感點似乎都被激活了,如同蟲子夾了一下般一痛,身體深處冒出一陣酥麻,腰一軟,頭又蕩了下去。那股吸力在司馬云天的節奏下一波波傳來,海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官秀應接不暇,身子仿佛通了電,一邊扭動一邊呻吟,"嗚啊......嗯嗯......呵......怎么回事......啊......快......嗚嗚......"突然,司馬云天的粗大頂到了他內壁上的某一點凸起,官秀身子一激靈,跟裝了彈簧似的一跳,而那司馬云天正在興頭上,并沒發現官秀的不同反應,但無意中的兇狠攻擊仍一下下不自覺的都撞在那里。這一手果然好使,不一會兒,官秀就紅暈上頰,眼中的兩個瞳子也似化成了一汪黑水銀,口里越發忍耐不住:"啊哈......哼......受不了了......呃......殺了我吧......"聽了這話,那司馬云天愛不釋手的把玩他的長腿,笑道:"有感覺了?乖孫,爺爺怎么舍得殺你?殺了你誰還能用那把爺爺伺弄的這么舒服?"激情的汗水將烏溜溜的長發打濕成一片墨云,寫意畫似的鋪散開來,前所未有的舒爽控制著官秀不停扭著腰身迎合司馬云天,輾轉呻吟,直盼著他給予的快樂能多一點,再多一點,體內的roubang吸力大一點,更大一點,領著他攀上高峰。"哈......"終于,隨著官秀的一聲呼喊,四肢抽搐,腦子白光一閃,前端猛的射了出來,高潮過后的疲憊襲來,他軟軟的垂下四肢。不過官秀射了,司馬云天卻性致正濃,他運轉九陽熾日功法之始就早早鎖了精關,分身自然是長盛不衰,不等那秀虎子恢復就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兩人糜糜濡濡,兩條大白蛇似的又糾纏在一起......失去真陽的后果一開始并不明顯,但隨著那司馬云天無節制的索求,官秀的身子漸漸失溫,動作竟也漸漸慢下過,渾身上下像是生了銹的鐵皮人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剛出的一身熱汗被風一吹,全都化成了冷汗,粘粘的沾在身上,比一盆冰水都有用,使他的神智一下清醒過來。身上之人依然氣喘噓噓的賣力運動,熱汗滾滾而出,滴在他身上,官秀卻只覺得像沒穿衣服睡在雪地里一樣,冷,只有冷,唯一的熱源雖然yingying的頂在肚子里,但不僅無法讓他感到溫暖,反而像個無底洞似的吸收著他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活氣。他哆嗦著直往司馬云天懷里鉆,感覺那男人身體里的活力就像剛燒開的沸水般"嗚嗚"的冒著熱氣,奇怪的是這樣的溫暖卻依然不能保持住他的體溫,失溫的后果就是雖然官秀周圍溫暖如春,但他卻仿佛身墜冰窖一般。按說司馬云天這時候應該也不好受,您想啊,在床上抱著個大冰塊進進出出,誰能好受得了?但這司馬云天就是怪,他身上熱的難受,就覺得官秀的體溫正正好,還恨不得官秀身子更涼更冰一些才好。官秀的精氣源源不絕就奔了司馬云天懷抱去了,使得他身熱如火,而且那股熱力不僅僅在他身上翻騰的厲害,更體現在他忙碌的下半身上,不但分身的體積脹大了一倍有余,且溫度高的嚇人,來去之間官秀只覺下邊脹的難受,似乎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條在臂間嫩rou中穿插,又或一把guntang的火劍在腿縫中鉆動,煎熬著他的內臟,讓他漸漸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昏了,正夢見坐在了火焰山上?"不......不要了......停......王八......叫你......停......"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勉強張口,說出的話卻不如蚊子哼哼,也不知道那司馬云天聽到沒有,反正他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官秀的手一點一點抬起,但在超過床沿之前就頹然軟下,攤開在地上,晶瑩骨感的玉臂是失溫后的蒼白,清秀的臉面也是一般的蒼白欲死。他一半身體冷若冰雕,嘴唇凍的發紫,眉毛上甚至凝結了一層白霜,另一半身體卻被迫包裹著一根火柱,五臟六腑被烤的"滋滋"作響,皮開rou裂的翻卷著表皮。這簡直是冰火九重天,是這世上最慘酷的刑法,偏偏官秀的神智又萬分清醒,能夠一清二楚的體會每一分痛苦,他想狂叫,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