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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堵上了。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武林盟下屬,司馬云天在此地招攏的眼線,官秀從小到大的好友王二。這王二又是怎么和司馬云天搭上的呢?這話說起來那可就長了。原來司馬云天出身司馬世家,而那司馬世家早就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而王二那做員外的爹的老爹,早年曾做過司馬世家的家仆。這世道,凡是那些個稍有實力的家族哪還能沒個暗堂刺客堂什么的情報殺手組織?于是王二他爺爺就入了這個堂了,因為他是家里的老人又立過幾次大功,于是很快便被派出來獨當一方,奉命帶著妻兒老小脫離司馬世家,到陽城做了個小小的分堂堂主。從此后他就在陽城生下了根發下了芽了,就這樣一輩傳一輩,一代傳一代,名號也在一代代間變換,王二他爺爺是財主兼堂主,他爹更厲害,員外兼堂主,到了他這,這不就成了敗家子兼堂主了。不過別說,他這個敗家子當的還真是值,最值的就是他交了官秀這么個兄弟。為什么這么說呢?帶著佛骨舍利的和尚要由此地經過,消息是他發出去的;系過佛骨舍利的金鏈在官秀那,情報是他傳遞的;就連官秀出家門上青樓招姑娘,漏子也是他捅上去的。他可真算把他那個官秀兄弟出買了個干干凈凈徹徹底底,連塊遮羞布都沒舍得給他剩下。所以人們常說千里之堤,潰于蟻xue,就是這個道理,事情的轉折往往取決于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官秀是一個,這個王二嘛也可以算是一個。這天日上三桿,官秀照例在家大被獨眠,睡的正香的時候突覺有人脫自己褲子,當下閉著眼從枕頭下面抽出把菜刀劈去,口里罵道:"殺不凈的死yin賊,這次讓老子捉著非閹你了不可......"這話他是對那花蝴蝶葉云雨說的,這幾日同住一個瓦沿下,雖說他們之間有了個并不君子的君子協定,但官秀心里明白的很,那根本就是與虎謀皮。只要是貓哪有不偷腥的,只要是虎哪有不吃人的,那葉云雨每日里舍生忘死一往無前往官秀床上爬的行動充分說明了這些話的正確性。因此現在官秀睡覺的時候時刻一眼睜一眼閉,不但身上全副武裝到牙齒,枕頭下更是壓著一把菜刀一把柴刀,如此一來,這幾日竟也沒讓那個花蝴蝶沾到什么便宜。今日官秀睡的正香,突覺風吹草動,于是馬上把手伸到枕下,摸著哪個算哪個,一揮手就劈了出去,誰知剛劈到一半,就突然被股大力死死抓住,一個人俯到他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他就又親又摸,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調笑道:"閹不得閹不得,你這不孝的孫兒,怎么老是打爺爺那地方的主意?是不是幾日沒見,身上癢癢的不行了?你下面那張貪吃的小嘴,若是沒人時常給你捅捅,要哭死的人可是你呀!"耳道被鋪天蓋地的葷話擠滿,官秀張開眼,就見著一顆明晃晃的珠子在眼前來回晃蕩,晃得他腦袋發愣,眼睛發直,呆了半晌,他總算反應過來,他娘的,竟然是那該殺千刀斬萬段的司馬云天又回來了第38章官秀這一驚非同小可,想起司馬云天那天像個物件似的擺布自己,不顧自己死活的為所欲為,當時那恨不得立馬死了好早早解脫的感受仿佛還附在骨頭上,叫囂著曾經的疼痛。官秀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般渾身僵硬,恐懼和可怕的回憶牢牢拉扯著他的神經,越拽越緊越拽越細,終于,薄弱的神經承受不了壓力,官秀的瞳子縮到最小,腦子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啪"的一聲斷了,什么委曲求全,什么從長計議,日日在心頭轉悠的大計統統被他拋在腦后。舉著菜刀的手在前面掙扎,另一只手偷偷摸入枕下,咬著牙,官秀心想,今個不給這該碎尸萬段的司馬云天開個三刀六洞他秀虎子他媽的就不叫官秀。干凈利落的一柴刀劈到頭上,司馬云天還以為官秀在和他鬧著玩,隨手震開,道:"喲,這幾日不見,小脾氣見長啊。嘖嘖嘖,看這菜刀把子長的多周正,爺爺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它伺候的你吧!嘖嘖嘖,還一次兩個,你也不怕屁股開花?"司馬云天一邊調笑,一邊喘著粗氣接著脫官秀衣服,他都十好幾天沒碰過官秀了,從別的小倌那采來的陽氣又淤阻在經脈里不消化,搞的他陽氣過盛,一摟著那朝思暮想的綿軟身子就激動的一塌胡涂。官秀的手被司馬云天震的生痛,失了武器的他只好拼命捶打抓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叫罵道:"姓司馬的,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老子,否則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割了你的卵子下酒。"可他那點掙扎在司馬云天眼里就是添些打情罵俏的情趣,輕易把官秀的反抗壓制下去,然后他就急不可待的脫光兩人下半身衣服,一雙手在官秀身上胡亂抓捏,一張狼嘴胡亂親著,道:"可想死爺爺了,爺爺的玩意可比那些個木頭做的有意思,這就讓你樂呵樂呵!"說完,抬起官秀那兩條細瘦的長腿向兩邊一分,只見兩個雪白的半球之間,那讓司馬云天消魂蝕骨朝思暮想的小xiaoxue口緊緊閉著,微微露出一線胭紅。那羞澀的小模樣配上官秀不斷掙扎扭動的水蛇腰和背上搖曳彈跳的黑發,看得司馬云天熱血上涌,雙手不自覺一使勁,更加用力的向上抬舉官秀的腿,折向頭部,把他的身體向前撾成一個圓形,搬的他雙腳都快要站到床上,臀背不自覺挺起,只剩下脖子承擔著整個身子的重量。看著官秀呈現出一副臀部朝天的姿勢,司馬云天終于滿意了,想起以往進入官秀小腹內所感受到的火熱,司馬云天再也按耐不住,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壓了上去。"唔......""呃......"兩人同時呻吟出聲,不同的是官秀是痛的,而司馬云天是爽的。進入一跳一跳緊緊包裹他分身的通道,司馬云天感覺多日的心火焦慮一掃而空,心頭比三伏天喝了杯冷鎮酸梅湯還爽快,仿佛那游子歸鄉遠船入港般無比安心。待了片刻,等這股爽勁過去了,他就開始來回抽插,一下下的狠坐下去,同時默運那九陽熾日功法,帶動真氣上下流轉。第39章"呃......哈......老子......唔......老子cao你媽,你......嗯啊......不行,不......啊......求你......不嗯~"官秀又叫又罵又哭又求饒,每次落在司馬云天手里他都沒落著什么好,早就怕了,只是要不要不是他說了算的,司馬云天性子上來,頂的一下比一下狠,聽見官秀嚷嚷的急,就以為他也被自己干的很爽,不由更有感覺了,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而官秀被司馬云天撾成那副難受的樣子,頂算把兩個人的體重都壓在他纖細的脖子上,每次司馬云天壓下來就像從天而降一顆重磅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