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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再也無法忍受體內的熱流,他覺得每一次呼吸都在吸煙噴火,血管里流的不是血而是巖漿,熱,無盡的熱,骨頭都要被烤化了,心臟也快要爆炸了。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神力,官秀一翻身壓在司馬云天身上,司馬云天一驚,看到他可笑的作動,"呲"的一聲笑了,也不去管他,任他胡弄。官秀趴在司馬云天身上,先是試圖用前面尋找入口,可惜他前面還頂著鐵球,能進去那得要多大個洞啊,自然是一番白忙,反而把司馬云天逗的哈哈大笑。沒奈何,他只好替司馬云天扶正分身,死命坐了下去。前面說過,用后面解決只是權宜之計,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男人若前面射不出來,yuhuo怎么也泄不了的。所以官秀越動越快,動越快越沖動,越沖動越有感覺,覺得再一點,只要再一點他就可以解放了。其實這些都是錯覺,只要不放開前面無論他再怎么努力都沒有用。司馬云天開始還挺享受官秀的主動,可后來他漸漸發覺了不對勁,只見官秀越晃越快,越來越激動,臉上明明是一副享受表情,身子卻漸漸發紫,抽搐的越來越厲害,身子亂晃,頭發亂搖,額頭的血管都快撐爆了,卻偏偏無法達到高潮,他覺得自己的分身都快被官秀磨破皮了,官秀的xiaoxue也汩汩向外冒血了,身上的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死命纏著他不放。終于,血流速度到達極限,心臟暴跳上升到臨界點,官秀的瞳孔縮成針尖般大小,一頭栽進司馬云天懷里,一動不動了。司馬云天伸手一摸,竟然已經沒氣了。第21章話說,官秀激動到極點,一頭栽進司馬云天懷里不動了。司馬云天伸手摸去,竟已是氣息全無。司馬云天這一驚非同小可,雖說這人不是什么好人,但這身子確實消魂,自己這癮頭才被勾上來,還想著日后時時享用,怎料閻王竟然來搶人,這不是要從自己心尖上挖rou嗎?司馬云天趕緊一手抵住官秀后背,一股內力緩緩送去,壓制他四處亂沖的氣血,一手伸進官秀嘴里,把喉頭分不清是哪個留下的白濁粘液摳出來,白濁涌出,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竟然流了一地。待他好不容易理順了氣血,然后舉掌在官秀背上奮力一拍,官秀被這一掌打的雙眼猛的瞪大,心臟受到這一震動,顫悠兩下不愿工作,又受了一掌才"撲通撲通"開始蹦達,官秀也"啊"的一聲緩過氣來。摸摸鼻息,已然恢復,司馬云天見此總算松了口氣,至此官秀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誰知司馬云天的那顆心才悠悠的放下,旋又突得提起,官秀呼吸恢復后,竟又開始輾轉呻吟,身休扭動不已,這次司馬云天不敢由著他亂來了,一邊把他提起來放在分身上緩緩抽送,一邊低頭研究起官秀身上的鐵球。要說這鐵球也無甚特別之處,普普通通兩塊鐵疙瘩,一邊用合葉連接,方便開合,只是做工巧妙,嵌入內里,使得整個鐵球嚴細合縫,渾然一體。另一邊的凹凸龍鳳鎖,倒做的異常精巧,一旦鎖上,內里犬牙交錯凹凸楔合,非鑰匙不能打開。葉云雨這密巢只是臨時一處所在,方便他隨時翻云布雨,一望之下空空如也,自是找不到鑰匙的影子,而且這鐵球又被司馬云天踩變了形,恐怕就是有鑰匙也打不開了。官秀身上力氣漸漸恢復,重又被欲望控制了心智,身子在司馬云天懷中不安分的扭動起來,他身子白凈,骨rou均勻,不豐不腴,黑發如瀑,眉眼如星,再加上司馬云天偏又對他喜愛之極,此時看來更覺九天神女瑤池仙子也不過如此吧。忍不住是魄也飄了,神也搖了,一顆小心肝長都出那小翅膀撲答答的飛到他身上去了。兩人戀jian情熱,來往相合,一時之間又糾纏在一起,靡靡不絕,把個司馬云天迷的東西也分不清了,南北也辨不明了,那還能想到那顆該死的鐵球?情到深處,兩人摟在一團,官秀一臉舒爽,臉皮蒼白似鬼,唇色漸漸發灰,不停抖動,竟是越來越不成了。司馬云天見此猛的醒神,人急生智下竟拖過寶劍一劍斬下,只聽得"哐啷"一聲,鐵球一分為二,墜到地上。官秀分身猛然解放,積在小腹的欲念,猛沖而下,前端一陣巨烈抖動,"撲"的噴出一股血水,嘴巴張了兩張,四肢抽搐兩下,終于昏了過去。第22章放下官秀和司馬云天這對冤家不提,且說那葉云雨背上受了一掌,強提輕功落荒而逃。要說這花蝴蝶葉云雨雖說武功不濟,輕功確實是好,撒開雙腳一口氣跑了十里多地,直到看到一個小村莊,才停下來歇歇腳。這葉云雨平時也沒有這么膽小,可那也得看遇見的是誰不是?怎么說他花蝴蝶也是魔教不大不小一長老,尋常小貓小狗還不放在他眼里。可理是這理,用在這次事上就行不通了,雖然打他一掌的人是誰他沒看見,況且又是偷襲,但葉云雨是識貨的人,輕功好的往往耳力也好,從那人能不驚動他在瞬間無聲無息繞到他身后,他們之間的差距就不是一級兩級。知識物者為俊杰,葉云雨是俊杰,所以才能活到現在。司馬云天打的那掌到是實實在在的一掌,他那時怒極攻心,存心下了狠手,不把這花蝴蝶拍死,永絕后患誓不罷休。所以葉雨云除了開始吐了兩口血外,內腑受傷甚重,一開始沒時間好好療傷,又強提真氣跑了這老遠的路,這會兒子憋的那口氣xiele,只覺四肢酸軟,昏昏欲死。他強打精神點了自己xue道壓制傷勢,目前急需找一處安全之地療傷。可他在附近建的密巢只有那么一處,回去肯定是rou包子打狗。若是不回,現下陽城附近風虎云龍,高手會聚,萬一碰上個了哪個曾被他OOXX過或妻女被他XXOO過的對頭,那可不是大事不妙,以他現在這模樣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那不是金科郎滾驢糞蛋--找屎(死)嗎?這次葉云雨這"飛在花叢中,翩翩采花蜜"的花蝴蝶可是嘗到左右為難,欲哭無淚的滋味了。他左思右想,左右為難,差點把頭想破了,眼想直了,別說,最后還真被他想出一個藏身之處。原來這葉云雨自打來到陽城后,雖不說日日笙歌,但天天往城中繁華之處跑那是一定的。葉云雨是yin賊麻,人在家中坐美人自然是不會從天上來的,所以他就如那蝴蝶般勤勞的到處尋那稍有姿色的鮮花,只沒幾日就把這陽城中哪家小姐漂亮,哪戶閨女水靈打聽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而每到晚上他就換上夜行衣出門,行那偷香竊玉之事。說來也是這葉云雨運氣,人又長的似模似樣,完事后,總要軟語溫言一番,說些個甜言蜜語,如此下去,竟然沒鬧出事來,還惹得些小姐佳人芳心暗許,充他常來常往,那段時間葉云雨過的真是如魚得水美不勝收。話說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