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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躲避他的碰觸。曇發(fā)覺了,丟開手帕為他穿上中衣起身離開。“以后別再來了……”這樣紓尊降貴他受不起啊。“恩。”曇點了點頭。此后半月里,蕭冰摯忍受著日日夜夜生不如死的煎熬,止痛的藥膏在第七天用完,要等上半月大夫才能配制出新的。蕭冰摯不知道,曇有時候會在內(nèi)堂外靜靜坐著,等候侍女為他上藥喂藥。王府的人只當(dāng)王爺疼惜這個身手不凡的侍衛(wèi),沒有其他,王爺冰冰冷冷的樣子看來仍是那般無情,無法想到其他。這一日蕭冰摯醒來,身體竟沒有多大的痛楚,想著莫非是回光返照。內(nèi)堂里沒有人,爬起身扶著東西走到偏廳,還是空無一人。大概沒有人想到他會在這個時辰睡醒。突然間氣憋得慌,跌進座椅里大口喘氣,他要死了嗎,心臟像是要停止跳動了。要死了,想看他一眼……王府里四處無人,古怪詭異蕭冰摯顧不得,當(dāng)他尋著記憶來到曇的住處時已是汗流浹背。在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正要喝杯突然掉落下地,砸得粉碎。琥珀色琉璃小瓶,是那個藥瓶!是那可以助老爺恢復(fù)武功的藥,是用他換來的藥!“我沒有把藥送給他,要送你自己送去。”握著琉璃藥瓶,回頭望著紫衣人的絕色容顏,蕭冰摯淚流滿面。……餅子的苦難會不會永無止境呢……下回分解……進入完結(jié)倒計時~新的一月熬夜更新~沖擊鮮網(wǎng)人氣榜……請大家多多支持喲^^投票地址:第17章流水似無情(17)結(jié)歸“我沒有把藥送給他,要送你自己送去。”曇淡道。“為何不送去,這不是你要的嗎?”不是用他來換這藥嗎,他既已做了藥人,這藥為何又不送去!“不是。”握著琉璃藥瓶,望著曇的絕色容顏,蕭冰摯淚流滿面。曇跨入門內(nèi)走近他,張嘴試圖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什么,只道:“你可用過午膳了?”蕭冰摯搖頭,突然抓住他的肩膀,身體開始抽搐起來。曇知道是止痛藥的藥效過了,拉起他的手橫過脖子將他架在肩上。“再忍一會兒。”說完一手抱住他的腰施展輕功飛出門外,幾個借力向王府的東廂奔去。肩頭扶扛著快昏厥的人曇頗為吃力,不曾去注意過這副骨架子竟是這般魁梧。幾次三番,幾次三番,不自量力地擋在他面前,這骨架子也確是夠為他擋刀擋劍。而今也只剩下骨架,壓在身上扎得人生疼。東廂原本的花池建了一個屋蓋起來,里面沒有魚草花蟲,只有一池?zé)釟怛v騰的黃綠藥汁。曇脫去蕭冰摯的衣物,扶著他趟進池里靠坐著池中心的山石,讓他全身浸泡在藥汁中。藥汁麻痹了身體,疼痛在瞬間減輕,蕭冰摯逐漸恢復(fù)神智。睜開眼紫衣人就站在身邊,黃綠的藥汁浸濕了他的紫衣,甚是狼狽難看。“走吧,我在這里很好。”“記著一個時辰后要離開水中,下回疼痛發(fā)作再進來。”囑咐完后曇出了東廂,隨后來了兩名侍女服侍蕭冰摯。蕭冰摯沒讓她們進入藥池屋,也沒聽曇的話一個時辰之后離開藥池。何必那么麻煩,一直泡著不是更好。此后幾天,幾乎所有時間他都在池坐著,除了合眼睡覺大多時候都在發(fā)呆,除了發(fā)呆大多時候都在想。在想他,在想曇,在他這顆心何時給那美麗的人,在想為何會給了那般無情的人。是在割下他辮子被他抓破臉的時候?是在他命令自己伺候他沐浴的時候?是在教他習(xí)武的時候?還是在和他肌膚相親的時候?是為他美色所迷?是了,除了那副皮囊他實在沒有招人喜歡的地方。可是,幾位主子的樣貌亦不遜色于他……想來既是莫名其妙又是荒謬可笑。妄想架梯摘月的凡人,注定會跌得粉身碎骨!這些從前他便知,如今再來悔悟似乎太遲了。或許人之將死,才會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池里的藥只能鎮(zhèn)痛,治不了他的傷,他那副身子骨已是殘破不堪,哎……”駝背年邁的大夫嘆氣搖頭道。“他還有多久?”“恕老夫無能,僅能延長一月。蕭爺怕是只有三月的時間。”“一月……”那一池的靈藥也只能延長一月嗎?“王爺,老夫有一問不知可否……”大夫小心翼翼道。曇頷首。“這位蕭爺可是王爺?shù)凝R君?”若非是齊君,鎮(zhèn)北王爺又豈會這般費盡心思去救他性命。曇被他的問話弄得一愣,良久才道:“退下吧。”如果連南涼的‘橐駝神醫(yī)’也救不了他……※聽見腳步聲蕭冰摯睜開眼,見是紫衣人又閉上眼。曇眼里有明顯的怒火,飛身落到他面前濺起一片水話。“我說過,每一回只能池中留一個時辰!”蕭冰摯輕聲道:“可是我每時每刻都很疼,沒有一刻不疼……”“這藥沒有用?!”曇蹲下身去撥開他的濕發(fā)查看他的胸前傷處,原本黑色的粗疤變成得又紅又紫像是剛愈合不久血疤,少有的幾處完好皮rou已被池水泡得發(fā)白起皮。“起身上去!”曇抓住他的手怒道。蕭冰摯剛被拉起身,腳下一滑又落入水中,慌亂中抓著曇的襟口順勢向下一扯,衣衫大敞,露出整片雪膚。曇再次伏身拉起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全身赤裸,輕輕咳了一聲扶著他走出藥池。“我能走。”蕭冰摯伸手將他推離開,徑自走向池邊。走得太快腳踢到了池底的石頭身體向前倒去,曇飛快上前抱住他,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后背。“走開!”蕭冰摯轉(zhuǎn)過身揮掌打出,本以為他會退開卻沒想他竟是直直站著不動,收不回掌力他只得手臂一旋拍在自己的肩上。這一掌力道不小,蕭冰摯倒退到池邊穩(wěn)住身體,抹掉嘴角的血恨道:“出去!”曇被激怒了,瞇起雙眼冷冷地看著他。驀地瞥見他胯下昂揚的男根,臉微微變色,有羞怒也有不解。“我便是藥人也不是死人。”久未歡愛的年輕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撩撥,何況是他一直以來渴望的人。“我拿衣衫給你。”曇出了藥池屋,在隔壁的睡屋拿了衣物很快去而復(fù)返。微濕的發(fā)尾蜷曲在白皙的胸膛上在眼前晃動,絕色面孔近在寸許。蕭冰摯咽動了一下喉結(jié)伸出手卻接衣物,手還觸及突然一聲粗吼,猛地將曇撲倒壓在地上。池邊的細碎石子刺痛了曇的背,修長的眉緊皺作一起。刺痛還未緩解胸前便被急切地吮咬著,可很快又停了下來。“為何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