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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要再擺了,活著別人欠了你幾千萬似的,別人也不樂意和你深交是不?娃子啊,婆婆勸你一句,人面跟心是分開的,不是人家表面上對你好就是真的對你好咯,要多長眼,多交朋友,知道嗎?」「知道。」陳婆婆又嘮叨了幾句,才打量著院子:「老俞這院修得真好啊,陽光又足,娃子啊,你不介意婆婆拿這塊地種點菜吧?放心,要是你回家我就不種了,嗨,我就是看著這地有點浪費……」「沒問題。」俞安寧立即說。爺爺?shù)姆孔与x市中心有點遠,他以后就算繼續(xù)在W市工作也不會住在郊區(qū),有人幫忙照看著實在太好了,地也有人打理至少不會完全荒廢掉。「那敢情好。」陳婆婆樂呵呵地點頭:「我說你現(xiàn)在歪打掃了,灰塵多的呢,等你嫂子下班回來我再叫她周未時來打掃打掃,看你也還沒吃午飯吧?來來來,陪婆婆吃頓飯再回學(xué)校……最近學(xué)習(xí)怎樣啊?有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婆婆,我出國交流了,去了法國。」俞安寧說。「好嘩,出國好嘩,我說你這娃子腦袋就是好使,以前我就知道了,你念書每次都得第一,肯定有出息嘩。」陳婆婆拉著他的手,興沖沖地說:「來跟婆婆說說……勒,法國是吧?法國怎么樣的?婆婆一輩子都沒出過這地方,哎,不知何時才能去一次……哦,法國是嗎?」俞安寧陪著她嘮叨了一整個下午,最后還是陳婆婆的家人開始下班和放學(xué)了,他才借機脫身離開,臨走時他把鎖匙中的其中一條交給陳婆婆,告訴她可以隨便弄,不用客氣。出了陳婆婆的屋后,俞安寧掏出手機,上面有幾十通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曾旭裕那混蛋打來的,有一通是楊哥。俞安寧心中一跳,立即回撥。沒多久就有人接通了,楊天養(yǎng)低沉的嗓音彷佛是初夏中的一陣涼風(fēng),讓俞安寧心中癢癢的。「小魚?怎么還沒回來?」「我回爺爺家了。」「那還好,我還擔(dān)心你出了甚么事,沒甚么事就早點回來吧,哥給你留了一碗豆腐花,一會兒來糖水店吃。」楊天養(yǎng)帶著笑意說。「哦……」「怎樣?悶悶不樂?誰惹著我家小魚啦?」「哥,你別對我太好。」「傻瓜,是不是又聽到甚么閑話?不用理他們,乖,來糖水店哥請你吃糖水。」「嗯……」俞安寧摸摸自己的心,覺得那處滋生出一頭野獸,因著曾旭裕的話忍不住生出一點點奢望。「曾旭裕,你打這么多次給我干甚么?」俞安寧不客氣地說。「咦?生完氣啦?我還以為你得氣到明年呢。」曾旭裕取笑道。「我又不是女人。」俞安寧皺眉頭:「你覺得我應(yīng)該跟我哥告白嗎?」「廢話,情投意合,告白又怎么了?」曾旭裕毫不猶豫地說。「你真的覺得我哥有對我一點點好感……」「你哥簡直把你當(dāng)廢人一樣寵了,張口閉嘴都是我家小魚怎樣﹑我家小魚身體不好……嘔,秀恩愛的意味不要太明顯。」「可是……我哥不喜歡男人……」「喜歡你就行,用得著喜歡男人嗎?」俞安寧的心又不爭氣地跳了幾下。「怕啥啦,就算不告白,你以后有臉粘在你哥身邊不?以你性格肯定在他有女朋友后就自己遠離,嘖嘖,這跟告白了有甚么分別?都是要分開唄。」曾旭裕甩著手,點在一個美艷的女生嘴唇上,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如果沒有重生,俞安寧真的打算躲到天荒地老……他真的可恥地心動了……「努力點,告白完再飛回法國,就算不成功也有冷靜期,回來你楊哥肯定舍不得教訓(xùn)你。」「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樣做……」「告白!」俞安寧抿起嘴,有點糾結(jié),但不得不承認他又真的被曾旭裕勾出了一點心動,萬一楊哥接受呢……光是幻想,他已經(jīng)忍不住微笑起來,有一種幸福得快要暈倒的感覺。「別猶豫,去吧!你哥肯定對你有意思!」「你少哄我,我哥喜歡的是女人。要是我跟他告白……說不定真的連兄弟都沒得做了……」俞安寧又猶豫起來。「上!下定決心,直接上!」曾旭裕不負責(zé)任地亂建議。「滾你的……我掛啦,我會再考慮考慮。」看著曾旭裕掛了電話,美女纏到他身上笑著:「曾公子,這是在勸誰呢?」「在準(zhǔn)備看一場戲。」曾旭裕摸摸下巴,嘿嘿笑了幾聲:「你說直男變彎這戲碼,是不是很有趣呢?這樣他也不能說我?guī)乃艿芰恕?/br>「那能啊,女人可比男人軟多了……」美女拿著胸膛蹭曾旭裕的手臂。曾旭裕搖搖手指,點住她,抽回手:「可不包括你,我不愛跟破鞋睡覺。」美女的臉色頓時鐵青了一片。☆、去老人院~俞安寧踏進糖水店時,剛好是快要收檔的時候,羅老板一見到他,招呼著:「小楊他弟,幫忙把那盤材料放進冰箱。」「好。」楊天養(yǎng)從廚房走出來,抹著手上的水:「小魚,來來,放下,等哥來搬就行。」俞安寧搖搖頭,把食材放進冰箱,順手把身前的椅子放在桌上迭好,整理了一下筷子。這些事情都是做熟了的。羅老板見店里都打理得差不多,對楊天養(yǎng)喊道:「小楊啊,你跟你弟先走吧,其他我搞得了。」「好。」楊天養(yǎng)脫下工作服,雖然未曾去過健身室,但其實他的身材滿有料的,一雙手的青筋突起,寬肩窄腰,帶著倒三角黃金身材的味道。俞安寧把眼睛移開。「走吧。」楊天養(yǎng)順手把放著豆腐花的膠袋帶走。「給你的,之前不是說想吃?」楊天養(yǎng)把膠袋放在俞安寧臉頰旁邊:「發(fā)甚么呆?」「沒事……」俞安寧搖頭。「你下下星期又得飛回法國吧?」楊天養(yǎng)說:「今次有沒有甚么想帶過去?哥幫你買。」「沒有了……也沒有缺甚么……」「也是,那處那么多好東西。」楊天養(yǎng)想了想:「那天我沒課,我去送機吧。」「嗯……」「今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那個曾旭裕又對你做了甚么?」楊天養(yǎng)緊緊地皺起眉頭:「說啊,哥幫你教訓(xùn)他!」「沒有……」俞安寧依然沉默。「好吧,不說就算了。」楊天養(yǎng)把膠袋往他懷里一塞:「回去吃糖水,吃完就開心了。」「哥。」俞安寧突然叫住他。「嗯?」楊天養(yǎng)回頭。俞安寧凝望了他十多秒,低下頭:「沒甚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