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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到達。他去機場的餐廳買了一客飯,然后坐著靜心等告示牌提示那一班航班將會降落。三月份的天氣依然寒冷,俞安寧有點后悔出門太著急的關系忘記套上大衣出來了,機場真的有點冷……等到下午三時多,楊天養乘坐的航班才到達巴黎的戴樂高機場。戴樂高機場是巴黎最大的機場,每日客運達到一百四十多萬人次。機場十分廣寬,似是一望無際的托運行李閘口,還有出入境的閘口,俞安寧在出境處等了好久,才盼來了楊天養。楊天養打扮得很樸素,黑色的羽絨大衣還是上年俞安寧給他分了獎金后才舍得買的,考慮到巴黎寒冷的天氣,他才舍得把它帶出來,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借自哥們的行李箱,里面裝的全都是給俞安寧帶的禮物,而他自己的行李,其實只有背包里幾件衣服。他第一次坐飛機,甚么也不懂,在飛機緊張到不行,而且又被那氣壓弄得兩耳像被塞了耳塞一樣,空姐叫了他好幾次才聽到她問他要吃甚么。飛機餐也非常簡陋,楊天養吃了幾口便不太想吃了,最后還是勉強地把它們塞進肚子。他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不少人向空姐要紅菜或者紅酒之類的小飲料,于是大著膽子,要了一杯奶茶,小心翼翼地放在飲料位上。幸好坐的位置是臨近信道,去廁所甚么倒是無礙了,楊天養很能忍,加上一站起來就覺得身體不太舒服,便很少去。只是坐窗口和中間的一對小姐妹不知是不是不舒服的關系,倒是老是要他讓開身子進進出出去廁所。就這樣楊天養到達巴黎后,雙腳已經有點麻痹了……一出通道,楊天養就見到在眾多外國人當中,那矮小……呃,不,那清新的身影,他不禁露出微笑,大力地揮動雙手,跑出了通道,然后抱住了那個令人憂心不已的小孩。「楊哥。」俞安寧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回抱。楊天養緊緊地捉著他的雙肩,仔細地看了一下,欣慰地說:「胖了一點,看來沒有受苦。」天天吃快餐垃圾食品,能不胖?俞安寧微窘,帶著一絲雀躍:「哥,這幾天我帶你去游巴黎好不好?」「不行,你得上課。」楊天養一口拒絕。他對巴黎沒有多少興趣,要不是弟弟在這里,恐怕有生之年也不會想過來玩耍的。「楊哥,」太久沒見面,俞安寧忍不住大著膽撒嬌:「我好久沒有見你呢,想陪你多一會兒。」「我也想去看看你們上課怎樣的?」楊天養倒是對這方面有點興趣:「上網搜過圖片,你的學校很漂亮呢,哈哈,好好帶哥參觀,三天肯定逛不完的。」他拉著俞安寧的手,一入手就皺起眉頭:「怎么這么涼?」「出門時忘了帶大衣。」俞安寧摸摸鼻子。楊天養二話不說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裹著他,抱怨:「怎么不會好好照顧自己,萬一冷病了多受罪,沒人給你煮姜湯也沒個人照顧你,你讓我怎么放心?真是的,以后背包一定要帶多一件外套,不論冷熱,至少遇上了變溫也不會冷病啊,你啊……」黑色的羽絨衣上還帶著一絲楊天養的體溫,俞安寧的臉微紅,忍不住捉緊兩邊的衣領,有點綣戀地蹭了蹭:「不好吧,楊哥你也會冷……」「哥身壯力健,怕甚么?」楊天養不以為然,搭著俞安寧的肩膀,一邊拉著行李,嘮叨著:「哥給你帶了點國內的食品,來了這么久肯定住不慣吧,不過不要緊,哥帶來的東西夠你吃幾個月了,咱們好好吃,吃不慣就不要委屈自己,知道么?還是身體最重要啊,你看你來了幾個月雖然胖了一點,但看上去還像被風一吹就倒的樣子,你讓哥怎么放心啊……」俞安寧偷偷瞥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低著頭聽‘教訓’。雖然外面的氣溫依然寒冷,但俞安寧卻覺得自己的心暖呼呼的,急促得就快要從口中跳出來了……考慮到楊哥坐了十幾小時飛機,應該比較疲倦的關系,俞安寧直接回了到租住的地方。楊天養坐著出租車,一直望看窗外,對俞安寧說:「外國真的很漂亮,連天也是藍色的。」「這幾天我帶你去逛街,那處才叫多東西看呢!」俞安寧說得眉飛色舞。「好啊,我也有幾個任務,小魚啊,你幫哥掌掌眼,有幾個人想托我帶名牌袋和飾物,可是我看不懂那些玩意,在我眼中都差不多……」楊天養苦了苦臉,自從他刷到機票要來巴黎后,好幾個兄弟就找上他幫忙給女朋友帶手袋。不得不說外國的東西忒便宜了,一個在國內賣幾萬塊的手袋在這里只賣幾千,他手上有兄弟們先給他付的錢和代購費,倒是讓他這次旅行不會過得太緊巴巴。看著楊哥苦惱的臉,俞安寧不由得笑了:「嗯,沒問題。」到了俞安寧租住的地方,楊天養嘖嘖有聲地參觀他的房間。「不錯不錯,還有小露臺,咦,可以看到河耶,要是晚上的話不就很漂亮?」楊天養摸摸下巴:「多少錢一個月?」「四百歐元吧。」俞安寧說,他是因比賽所以才能出國留學半年,基本甚么資助都沒有,房租補貼也沒有。楊天養在心中默算了一下匯率,一間房間租價就得三千多塊,不禁有點砸舌,再漂亮的景色此刻看著也沒有太好看了。果然也得有錢才能留學,不然會過得極辛苦。晚上楊天養煮了一頓飯招待俞安寧同住的人,為的是打好關系,不然人家看他弟弟收留了他住幾天,指不定覺得不樂意呢,畢竟水電這些,一個人用跟兩個人用肯定有分別的。曾旭裕埋頭吃得嘴巴直呼:「天啊,楊哥你的手藝太好了,還會整糖水!!」「以前學過。」楊天養含笑說。所有人對楊天養的印象都不錯,連那兩個女孩子也說他脾氣好,不介意他多留幾天。「哈哈,我倒想,可是再不回去老師們就要把我砍了,我逃學過來啊。」楊天養哈哈大笑。曾旭裕拍桌:「趁年輕就要多玩啊,怕甚么!大不了重修!」「哈哈,是的。」楊天養跟他干了一杯,雖然他不贊同,也沒有多說甚么。熱熱鬧鬧地吃上一頓后,楊天養跟幾個人都熟悉了,也沒有人對俞安寧帶人回家睡這件事上指手畫腳,更何況楊天養還給他們分了點特產,對于長期在外國生活的中國更是如獲至寶,畢竟外國的生活再好,吃食對他們來說還是有點不習慣的。晚上,楊天養和俞安寧同睡一床,原本俞安寧想把床讓給楊哥,不過楊天養說湊合吧,抱著他的腰勉強在那一人床上睡下。俞安寧彷佛能想受到楊哥呼到他耳邊暖暖的氣息,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