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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話可比兼職好賺了,要是搶得多,一個也能有小幾千的收入。」但就是不穩(wěn)定,因為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次次都能搶到。「謝謝。」楊天養(yǎng)打算回去用計算機存下網(wǎng)址,看能不能買到一張?zhí)貎r機票。因為一切都是未確定的,楊天養(yǎng)也沒有跟小魚說甚么。他花了兩天時間研究怎樣搶機票,甚至為此還注冊了淘寶──據(jù)說是網(wǎng)上的消費平臺,因為楊天養(yǎng)以前也沒有空上網(wǎng),更別提購物了,所以連賬號也沒有。刷了一多個星期的網(wǎng)站,才刷出預告,當中有一張飛去巴黎的機票是早班機,兩星期后,早上六時多出發(fā),可能因為太早而且不是旅行旺季的關系,機票剩得有點多,大概有二十多張的名額。楊天養(yǎng)精神一振,甚至還問宿舍的朋友借了手機,打算學凌美寶一樣上課刷特價票。乖乖牌楊天養(yǎng),因為弟弟,第一次在課堂上開了小差。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被他搶到一張來回機票,原價是一張得二千八百多元,現(xiàn)在特價只需要八百九十九。楊天養(yǎng)瞇了瞇眼睛,時間是平日的,回程機票也是限了日期,只能留四天……楊天養(yǎng)低聲跟室友王歡說:「月底我要請四天假,你幫我拿一下筆記好嗎?」王歡托了托眼鏡,疑惑道:「你以前都沒有逃過課……」「嗯,要是老師問起,你就說我生病了,去了看醫(yī)生。」楊天養(yǎng)說得極為坦然。「好吧,我知道怎樣說的。」王歡點點頭。楊天養(yǎng)看著手上刷到的機票,滿足地勾起嘴角。看來他可以去巴黎看小魚了,不知小魚會不會掛念他?楊天養(yǎng)一放工就迫不及待地上Q給俞安寧留言:‘小魚,哥刷到特價機票,在三月二十四號至二十七號期間去巴黎看你了咯!對了,說機場是夏爾.戴樂高機場,小魚你知道有甚么車可以坐出市區(qū)嗎?嗯,你的地址也要給我,我方便住在你處嗎?不然我就要訂酒店了,也不知有沒有便宜點的……’楊天養(yǎng)打了一大堆,只是俞安寧的頭像是灰色的,他只能遺憾地去睡覺了,希望弟弟明天起床時可以看到留言吧……俞安寧一起床就覺得眼眉在抽動,他打開手機,連上了網(wǎng)絡后就收到楊天養(yǎng)留的那一條訊息。楊哥要來巴黎?!俞安寧跳了起來,拿著手機的手顫抖到差點把手機滑到地上。他來巴黎留學,其實帶著幾分逃避的意味。要是待在楊哥身邊,他怕忍不住把溫淑霞那張臉抓爛,然后把楊哥圈住,不讓其他女人近身。可是他不能,楊哥視他為親弟,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楊哥呢?「小魚──小魚──我餓了──小魚──」木門被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所敲響,門外傳來曾旭裕哀怨的聲音。「……」俞安寧磨了磨牙,氣沖沖地打開房門:「你餓了就叫外賣啊!」「外賣不好吃,小魚,你煮粥吧,家中不是還有大米嗎?」曾旭裕舔著臉,跟在俞安寧身邊蹭來蹭去。「你自己煮。」俞安寧皺起眉頭。「叫我煮跟叫我去死有甚么分別?!」曾旭裕嚴正詞厲地說。「小魚好嘛,煮一頓飯也沒甚么嘛……」他在俞安寧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完全不像比俞安寧大了好幾歲的樣子。「……等我先回了QQ……」俞安寧說完后,就把木門關上。他坐在床上琢磨應該怎樣回,要回‘好的’,會不會太冷漠?但要是回‘沒問題,放心住下來吧。’又會不會太熱情。俞安寧撫著心臟,那處正急速地跳動著,他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地平靜下來。「小魚,你出來啊……」曾旭裕又在門外敲門。最后俞安寧被煩到不行,只能回了一句──‘哥,沒問題,住我處吧。’他在日歷上把那幾天用紅筆圈起來,數(shù)著手指……還有十六天的時間就可以見到楊哥呢!「跟情人聊天啊,都舍不得出來……」曾旭裕抱怨:「昨晚也沒有吃晚飯,餓死了……」「那就叫外賣。」俞安寧眼皮也不抬,直接嗆回去。「哎呀,我最討厭吃法國的食品,吃了這么多年,厭了。」「你好好念書,把所有科目都修合格,不就可以回家么?」俞安寧朝天反了一下白眼。「噢不!你都不知道我回去還有一個世交叔叔的女孩對我虎視眈眈呢……再拖拖,她快要拖不起去嫁人了嘩卡卡卡卡……」曾旭裕叉腰大笑。渣男。俞安寧抽了抽嘴角。俞安寧上課時不時看手機,雖然知道以法國和中國的時差,楊哥沒可能這么快收到訊息。不過他依然心神不定,甚至還答錯了教授問的問題,讓嚴厲的他緊皺眉頭,看著俞安寧那副恍惚的樣子,最后還是揮手讓他坐下了。俞安寧心不在焉了一整節(jié)課,最終還是沒有等到楊天養(yǎng)的出現(xiàn)。下課后他還要去語言學院的法語課旁聽,由于老師比較嚴格的關系,只能關了手機。地球的另一邊,楊天養(yǎng)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依然打工﹑圖書館﹑課室﹑宿舍四點一線﹑規(guī)律地生活著,謠言對他的影響彷佛近乎零,因為他相信清者自清這一句說話。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他對溫淑霞越來越失望,現(xiàn)在想到她,心中只留下淡淡的遺憾。溫淑霞已經(jīng)徹底地從他心中最重要的部分剔除。裘耀祖和凌美寶去了一次約會后正式確定了關系,裘耀祖得意洋洋地把女朋友帶回去籃球隊,霸氣地說:「這是我女人!」凌美寶紅了紅臉,看著裘耀祖的目光滿是崇拜。不過籃球隊里的人一致地認為……此女子的眼睛應該是盲了的。楊天養(yǎng)笑了笑,真心地祝福了這一個好兄弟。沒了愛情,生活還是得過下去,不是嗎?☆、來到巴黎了越近月底,俞安寧整個人都有點煩躁起來,最明顯是他居然霸占著廁所,拿著一套又一套的衣服換來換去,然后又把自己的頭發(fā)往上梳打蠟﹑往下梳讓劉海擋眼,一會兒不滿意了,又往上梳回上去……曾旭裕看得牙痛:「你哥要過來又不是你情人過來,至于這樣打扮嗎?」「那我也得打扮得好看一點,不然我哥會擔心我啊!」俞安寧怒道。「得了吧,你這副樣子告訴人家不是思春也沒人信……」曾旭裕咕嚕著。二十四號這天,俞安寧套上米白外的毛衣,里面穿著雪白色帶深藍色鑲邊的襯衣,穿著一條深藍色窄腳牛仔褲,坐出租車勿勿趕去機場,曾旭裕想跟著,被他一腳踢翻了。去到機場才中午十二時多,還有幾小時楊天養(yǎng)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