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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埋沒了多少人的未來……俞安寧垂下眼睛,截了一輛出租車回學校。因為請了一天假,回到學校后俞安寧去了一次圖書館,沒見著楊天養(yǎng),倒是見到溫淑霞。溫淑霞見到他,依然微笑著打招呼,看上去就跟平常別無二樣的,還親熱的招呼俞安寧以后多點和他們出去玩,別老是憋在學校里。俞安寧點點頭,任由她明里招呼﹑暗里擠兌著自己,當溫淑霞問到俞安寧去了哪時,他說:「去拜祭我爺爺了,他走了兩個月,我心情難過。」頓時整個場面冷了下來,溫淑霞的笑容也有點維持不住。「走吧。」溫淑霞的朋友扯扯她的衣角,說真的他們又不是傻子,溫淑霞話里的擠兌他們怎會聽不懂,只是一場朋友,比起俞安寧這個陌生人,還是會維護自己朋友。☆、真的嬴了!俞安寧上輩子沒有好人緣,歸根到底還是他性子太獨,而且被爺爺慣出來的少爺脾氣,讓他沒辦法和別人好好相處,再加上爺爺?shù)氖卤蝗送椋菚r他還不懂收斂脾氣,人家安慰他時直接甩臉了,覺得他們臉上的同情太刺眼,而且三五七時還要跑來提醒他爺爺已故的事實,俞安寧煩到不行,這么一搞,人家也不樂意跟他一起玩了。一開始俞安寧重生回來時,他寢室的人也有點不習慣,那個總是陰陰沉沉地縮在一邊,時常掛著死人臉的人突然和善了不少,就算他們打趣他也會響應一兩句,所以他們寢室前所未有的團結(jié)原因一方面有楊天養(yǎng)幫俞安寧刷好感度的關系,另一方面也是俞安寧不再擺譜了。俞安寧的彩票買了十幾期都沒有中過,他不禁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還是已經(jīng)錯過了時機?他上網(wǎng)查了過去幾十期的彩票也沒有全開那幾個號碼。倒是楊天養(yǎng)沒覺得有問題,反而在電話里安慰他:「彩票不中,比賽肯定能嬴。」說真的俞安寧覺得自己比賽要嬴沒甚么問題,因為這次比賽不但看封面畫得怎樣,還要看能不能扣住所有主題呢,出版書是要用來賣的,又不是擺畫展,他們商設這邊有教過怎樣使設計盡量符合大眾口味,加上他又工作了三年,還是多少有點底氣的。可是直到比賽結(jié)果公布了,俞安寧還是沒有中。郁悶……俞安寧得到冠軍,作品也在出版社所設立的頁面公布出來,連帶還有攝影師的評價。當晚俞安寧請了寢室四人和楊哥出去吃飯。「小魚,好不容易嬴了比賽,怎么這臉色啊?」楊天養(yǎng)逗他笑。「沒甚么,楊哥你們吃吧,不用幫我省錢。」俞天寧甩開了其他念頭。「嗷嗷嗷,小魚你夠意思啊!不過我們這么一吃,不會把獎金倒貼進去吧?」黃景天說。「不會,還有留學呢。」俞安寧氣定神閑地說:「嘿。」宇文風誠說:「夠幸運的,要是比賽前知道有留學,估計參賽的人就不會這么少。」「這是小魚的運氣,剛嬴了比賽,就傳出作者被母校邀請回去教書,順便還能跟去交流一個學期。」李輝說。成俊也說:「如果知道有留學,我也參加了。」「這比賽是老虔婆負責的,你打算讓她指導你一個多月嗎?」黃景天直接白了他一眼:「你都沒看小魚那時忙的!老虔婆甚么都叫他幫忙,還有稿子也是改了好幾次呢!」「能留學啊。」成俊還是覺得可惜。「今天是幫小魚慶祝,大家就不醉無歸好了!」楊天養(yǎng)叫了一樽啤酒,頓時其他四人都嗷嗷地叫起來了。「夠意思,下館子就是要啤酒!」黃景天拍桌裝作老氣地說。「你能喝嗎?」宇文風誠深深鄙視他:「之前跟你喝香檳你也能醉,今次要是再喝吐了,誰帶你回去?」黃景天的臉可疑地紅了紅:「老子能喝!」一樽啤酒平分下去每人也沒有多少,而俞安寧杯里更是只有淺淺的一層,他疑惑地抬頭看著楊天養(yǎng)。「小魚你酒量不好,不要多喝。」楊天養(yǎng)中氣十足地說。開玩笑,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弟弟才不能受苦呢。俞安寧沒有辯駁,默默地啜著自己那杯啤酒,看眼前群魔亂舞。黃景天的確是‘一杯倒’,才喝了一杯啤酒,他就已經(jīng)醉到有點找不著比了,拍著桌嗷叫要再開一瓶啤酒,而之前嘲笑他的宇文風誠酒量也沒有多好,一杯酒就讓他臉頰都紅透了。其他兩人倒是意外地好酒量,面色不改地喝了一杯又一杯。「我是一只小小小小小小小鳥啊,怎么飛也飛不高───」黃景天拿著啤瓶當話筒假裝在唱歌。「啊,怎么一杯就醉了。」俞安寧有點頭痛。「小魚你以前跟我們出來少,黃景天就是那種……嗯,鬧得響但不能干,外強中干的玩意,下次含酒精的任何東西,真的不能讓他多沾。」李輝低聲說。「那現(xiàn)在怎么辦?」「埋單,走人,讓他自己瘋?cè)ァ!估钶x非常不道義地說。楊天養(yǎng)也沒想到自己見到傳說中的一杯倒,他還以為宇文風誠只是習慣和黃景天拌嘴呢,結(jié)果……真的一杯就倒啊……結(jié)果他們最后還是把黃景天托回去宿舍了。楊天養(yǎng)臨離開前揉了揉俞安寧的頭,笑著說:「了不起。」「哥。」俞安寧叫住他。「嗯?」「彩票我繼續(xù)買下去可以嗎?你別問我原因。」「好。」夜色中俞安寧看著楊天養(yǎng)笑著對他揮揮手,然后雙手|插|進褲袋里,帶著一絲寒氣,步出了他的宿舍樓。這么溫柔,他怎么舍得放手?可是,他卻不是女孩子。俞安寧嘆了一口氣。第二天俞安寧上課時,自然有不少同學恭喜他。有些人羨慕他,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俞安寧畫得非常不錯,而且也不是人人有信心可以抗得住洪老師那嚴肅的神情不發(fā)抖。當然有一部分是明明自己做不到,卻硬要說俞安寧畫得不怎樣,換上自己又如何如何的滿嘴大炮,這種人通常在系里混得不太好,所以很多人都是一笑置之,沒有多加理會。洪老師還在課上表揚俞安寧,拿俞安寧的作品來當例子,展示如何結(jié)合商品的隱藏需求來設計整個商品的架構。她的課從來沒有人敢睡覺,通常敢睡覺的,除了個別天才外,學期尾的分數(shù)都會非常凄慘。沉悶的理論課結(jié)束后,洪老師讓俞安寧留下來。「你四年級的論文想好題目了沒?」她問。「還沒有。」俞安寧老老實實地搖頭,論文?他記得自己是有做過一篇,可是印象不深,他也在考慮要不要把那題目重新拿出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