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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老爺。嗚……」一切為了兒子(1)秦老爺還能怎么樣,苦求去唄。「心如,好丫頭,最好心的姑娘,讓我進去,讓我進……」「對不住了老爺,六主子受驚過度,暫時不宜見客。」「老爺我不是客,不是……」嘭——!好大的一個閉門羹。「蘭素,好丫頭,讓我進……」「別了,四主子本就吐得厲害,再看見不干凈的東西,當心腸子也吐出來了。」好毒的嘴,真是什么樣的主兒養什么樣的丫頭。再換一道門吧。「香蘭,好丫……」「老爺,你也好呀,再會。」「喂……」去麒兒那兒,翠墨是最講道理的丫頭。「翠墨,好……」「好大一只臭蟲,來人,灑雄黃粉。」「啊!我的眼睛!」「喲,原來老爺在呀。」翠墨回頭冷笑,那神態像極了她的主子,「大主子說了,從今往后各進各家門,不光是大主子,以后二主子他們也會閉門不見客。」「本老爺再說一遍,我不是客!我是主,一家之主!」「好個一家之主。」門從內打開,軟綿綿的聲音傳來出來。透過屏風只見內烏黑如墨的發傾撒在素色雪衣上,露出了半張臉龐些許虛弱、些許柔和,全無平日的清冷犀利。修長的身子懶懶地橫臥榻上,迷蒙的眸光似笑非笑,夜明珠的光暈灑在絕美的容顏,那種清月的神韻,無須光彩奪目就已將人攝魂奪魄。「麒兒……」麒兒的美他早已見過千萬次,可這樣的麒兒他從未見過。「你是一家之主,但只要出了聽雨閣,你算什么主,從今日起你……唔!」「麒兒!」「滾……啊!」麒兒來不及把話說話,一陣風刮過來,人已離開軟綿的座榻,到了一副硬邦邦的懷抱中。「麒兒,麒兒……」秦正按捺不住激動,埋在那頸間急切地親吻著。「走開……」身體又燙又軟,不像被點了xue,但為何使不了力,「呵……」誘人的嚶嚀讓秦正更加欲罷不能,直到手掌觸摸到光滑的肌膚他才瞬間清醒過來,「我……」麒兒羞憤難當,若是對方一味的用強還情有可原,可惡的是連自己也是心急火燎。這是怎么了,平日他不是這樣的,這會兒只是摸摸碰碰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出去……」「我不是想要……嘶……」口是心非的結果是咬了舌頭,「麒兒,你哪兒不舒服?」「我哪兒都……」「是這兒嗎?」想著他方才用軟枕墊著腰,秦正用雙手將那腰身托起,掌心推出一股緩緩的熱流推揉著。麒兒拒絕不了這種享受,掙扎了幾下便放平了身體,「把衣裳給我蓋上。」「會冷嗎?」秦正臥躺在榻外遮擋住風口,側起身輕輕覆蓋住光裸的身子,「麒兒,我們好像許久未曾這般親近過了。」久到他已經不太記得摟著麒兒是這種感覺。「許久?」黑眸一閃,長腿一揚,秦老爺立時呈老雞啄米之姿拜服在榻邊。「呃……」秦正恨得牙癢癢,床前跪妻十八式他練了這么多年,還是沒長進,仍然是說跪就跪,可恨,可恨至極。「你這話是何意?」麒兒拉攏衣裳,一腳把那腦袋踩下去,「許久有多久?你是在懷疑什么?」低頭看著自己的肚腹,「許久?那這里面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我不是這意思……」秦正委屈不已,這事雖然至今還糊里糊涂,但他絕不會懷疑那不該懷疑的事,「麒兒,別這樣,很難看呀。」「有多難看?」麒兒轉開臉,稍稍放輕了腳力。夫妻房中,難看就難看,反正旁人又見不著。秦正抬眼盯著那腿間的風光,舔了下嘴唇,「不難看,好看……」「不……嗯……」雙腿緊緊合著,但仍然和每一次一樣阻止不了那顆腦袋擠進來,靈活的唇舌不斷攻城略地,很快吮吸到了那誘人的氣息。「這會兒會難受嗎?」秦正盡量放輕力道,怕弄傷了此刻脆弱的人。「難……別再……哈……」「別擔心,日后我便這么伺候你。」「無恥……誰要……要……」「麒兒,心里不好受是嗎?是我的錯,我的錯……」「啊……」這個混蛋,能不能別再弄了!「麒兒,回答我,你想不想為我……回答我……」秦正忽然間如處夢中,他看不出眼前麒兒的臉,更看不清這開合的嘴在說什么……他想聽麒兒說不恨他,說愿意,說很想為他生……「姓秦的,你想壓死我是不是!」這個混賬這種姿勢也能睡著?猛地一擊,秦正豁然清醒,「麒……麒兒?!」我的天,他怎么把麒兒騎在了身下?!「壓疼沒有?哪兒疼?腿嗎?別氣別氣,我給揉揉,揉揉……」「你沒吃飯是不是,用點力!誰讓你起來的,給我跪好!」「跪就跪……」秦正安慰自己不為大的也要為小的,這點苦他秦老爺吃得了,吃得很開心。不過,膝蓋真的很酸……一切為了兒子(2)秦正怎會厚此薄彼,給大主子揉完了腳,剩下的六個自然也要一一揉過。從這日起,他每日從酉時開始直到子時,他都得挨個給夫人們為奴為婢。日子久了,那腳底按揉的功夫連城中的老師傅也望塵莫及。沒轍啊,誰叫小餅子說這時候腿腳容易腫浮,人不舒坦便睡得不安生,睡得不安生,他怎會有七個大胖小子呢。總之,這等享福是小餅子羨慕不來的。「怎么又在看了?」秦正放下水盆連忙上前抽去那雙手中的書冊。群傲用力按了下雙鬢,嘆道,「不知為何,近來像是變笨了,區區幾句口訣老是記不住,念在嘴里記不到心里。瞧瞧這兩句,我明明早已領悟,這會兒又忘了個干凈。」秦正連忙賠笑,「我的群傲怎會笨。」心卻想,笨點好,這個時候就是要笨才好。群傲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說到武學奇才,他雖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但除了秦正他展群傲從不輸給任何人,如今就連尋常的內功口訣也讀不懂,叫他情何以堪。偏偏這人還滿臉的幸災樂禍。秦正心疼他這副樣子,這就許下承諾,「等你日后調養好了,我這甲子的內力全是你的。」「當真?」「當真,我發誓!」……「群傲……」干嘛這么看著他?「說啊。」二主子耐心等著。「嗯,嗯,我發誓,若是我反悔就……就……」「生兒子沒屁眼。」秦正撲下去險些磕掉了下巴,這是他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二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