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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主子半日都在處理南宮門的事兒。」「那六主子呢?」小林總舍不得他餓著吧。「六主子倒是來過了,在后院采了些藥草便走了。」「哼!」秦正氣得一掌拍出個五指印。仕晨和唯一不照料他還情有可原,其他的人居然也不管他的死活。小餅子撅嘴道,「老爺又發什么火,這每日的吃食不都是你自個兒打點的嗎,你也沒說讓主子們給你留飯。」「這還用說?」秦正坐下去,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你先前說,他們對我早就這么冷淡了?」小餅子將一杯冷透的茶水端到老爺手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不是,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的。」秦正瞥了眼跟前的家伙,不僅是他的七位夫人,連這小餅子也有些陰陽怪氣。「老爺你也說是以前。」「對了,你說過孩子的事,只要我想有就能有?」秦正心中有了個盤算。小餅子疑惑,「我說過嗎?」「說過。」秦老爺的手指已嘎吱著響。小餅子連忙退后,「這也要老爺你身體力行才能……」秦正瞪他一眼,「這個不用你教我,老爺我身子行得很。才兩個,我想有七個,為何只有仕晨和唯一……」「小的不知。」「嗯?」小餅子用力抓了下頭,這還需要他說嗎?老爺和主子們早不是當年恩恩愛愛的樣子,許多時候老爺都是獨守空房,能把四主子和五主子拿下就不錯了。說起原因,正如老爺說的,四主子和五主子最好拿下唄。大主子可不是那么好哄騙的人,二主子和七主子閑暇時都沉醉于習武,三主子一心想擴張自己的生意。四主子雖然也不好哄,哄他喝酒還是成的,一壇酒下去便成了一灘泥,自然仍由老爺揉扁捏圓。五主子嘛,向來比較單純,花點心思也就手到擒來,所以這才……「六主子呢?」秦正不相信自己連小林也拿不下。「老爺你忘了?你給六主子下那什么夜來春的藥,被主子察覺,反贈了你一包千精散盡還不來,你可是吃了兩月的虎鞭才勉強補回來的。」秦正倒抽一口氣,他居然蠢到對藥王下藥?!可是記憶中他是有成功過啊。「不行,你得給我想個辦法。」他辛辛苦苦費了幾條命才得到這七個祖宗,豈能就此煙消云散。只要有了孩子,他們不顧及大的,總會顧念小的吧,有了他的種,還不對他一心一意么。「老爺啊,我們不是早就想過很多辦法,沒用。除非……」「除非什么?」「……」「什么?」秦正跳起來狠狠錘了他兩個,「小餅子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你有幾顆腦袋幾條命,啊?」居然叫他霸王硬上弓,那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秦老爺還帶著一點良心。小餅子抱頭哭道,「那不然老爺你說能怎么著?」「當真無計可施了?」小餅子很肯定的點頭。「好,就聽你的,豁出去了!」良心算什么,與他們的夫妻恩愛相比一文不值。小餅子鄙夷地撇了下嘴,老爺就愛假惺惺,搞得什么壞事都像是他做的。「不過老爺,這事可一不可二,要是一個主子中了招,趕明兒下一個主子可就有防備了。除非……」「你倒是趕緊說啊。」要不是還指望著這廝,秦正真想揍他一頓,存心添堵嘛。「除非……」這話實在難以啟齒,小餅子只得附在老爺耳邊悄聲說起來。「這恐怕……」秦正遲疑了,若是東窗事發,剝皮抽筋事小,沒準兒將他烹了喂狗。「我知道這事很難,老爺也做不到,算了吧。」「誰說我做不到!」敢小瞧他?「真能?」「能!」對于這點秦正相當自信,不就是一個夜里搞定……五個嘛,想當年……自信滿滿的秦老爺在對方懷疑的目光下信心有些動搖。這廝的眼睛太毒了,仿佛能看穿他所想的一切。的確,當年他龍精虎猛,即便是最費力的群傲,一個晚上恩愛五回也不在話下。當如今呢,與當年是不是差得太遠了?小餅子搖頭,「我還是去六主子那兒走一回吧。」偷偷拿點強健的藥才行。「不必了。」在這件事上,秦老爺的自尊心絕對不容打擊。「老爺你確定不要?」「不要!」士可殺不可辱!「再拿一壇來!」秦正扔下酒壇子用力按了下肚子,又打開了另一壇。「老爺,差不多得了,再喝下去路也走不穩當,等會兒如何去……」小餅子就知道老爺只會吹牛,真要有魄力還需要喝雄黃酒壯膽么。再說了,主子們又不是魑魅魍魎,喝這酒做甚?「哼,他們無情,我就無義!麒兒,群傲,你們可別怪我了。」聽他開始說胡話,小餅子忙奪了他的酒壇,「老爺,你看這天色,別再喝了,辦正事要緊。」秦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拍著對方的肩膀,「老爺我去了,明年的今日記得給……給我上柱香,走了。」末了,秦正又問道,「小餅子,你說過即便是男子,若是我的夫人也是能……世人都是這么看的?」「當然,老爺的想法就是世人所想。」小餅子說了一句很有玄機的話。「如此我就放心了。」既然不違背常理,那他所做的就沒錯,對嗎?要就要七個(1)站在大主子的橘軒門口,秦正腦中仍是百思千轉。他這么做對嗎?麒兒他們嫁于他已經是莫大的委屈,如今他還要……不,孩子他可以不在乎,但為了保住他的家,他只能混賬一回。安慰完自己之后,秦老爺大步走進了院門。「老爺?」看到來人,翠墨驚訝不已。「見鬼了?」秦正黑臉道。「不是,老爺真是稀客啊。」翠墨假意笑道。聽聽,這叫什么話,他再不行動,這個家就散了。「丫頭,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我加副碗筷。」「可是奴婢并沒有準備老爺的膳食。」翠墨為難道。秦正怒,「我吃殘根剩飯總行吧?」麒兒輕輕放下筷子,抬袖掩住對方身上傳來的濃重酒味,「你方才還沒吃喝夠?」秦正按了按額頭跳動的青筋,「全都出去,我和大主子有要事談。」翠墨見大主子點頭后這便帶著人走出去。「翠墨。」秦正冷面道,「等會兒聽到什么響動都甭管,我想大主子會有分寸的。」這是何意?聰明的翠墨很快明了,說的明白點兒,老爺這是討打來了,這事她自然是不會管的。廳門關上,麒兒臉上的冰冷并未斂去。從前不是這樣的,他的麒兒再冷,私下里也會有幾分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