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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歡孩子,從這一刻起他可以好生想想了。喜歡嗎?對別人家的孩子他沒有太多的喜惡。長得討喜的自然誰都喜歡,若是太頑劣的也很討人嫌。可如果是他的呢?對于女子,他從未有過想要生兒育女的對象,也未曾想過若是麒兒是女兒身,群傲是女子……作為他的夫人已然侮辱了他們,他不會再去意yin那種侮辱。但如果真的……他的妻和他真的能有孩子……「怎么還不醒?」焦急的聲音在耳邊卻像是遠在天邊,秦正怎么也捕捉不了。「不該的,老爺早就習慣……」被主子們冷眼一瞪,小餅子趕忙閉嘴。本來就是嘛,投湖有幾次,翻船有幾次,不該早被淹習慣了?「這畫他還抓著。」群傲想抽掉那根畫軸,可昏迷的人抓得緊緊的。麒兒轉頭道,「老五,那畫中究竟是不是你?」唯一望著天,「你們說是就是。」「那可就怪了。」仕晨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盤算回去要不要找個好的畫匠也給他做一副兒時的畫像,到時候也要老爺這么捉著不放。云飛垂頭嘆氣,「近來我們對他是有些過了……」難怪老爺要從一卷畫中尋求慰藉。小林忙著給老爺擦抹藥油之際也點了點頭,他也很愧疚,如此對待老爺,就不知道心疼么?「要不我帶著老爺去找個涼快處?」阿杰上前想要橫抱起秦老爺,剛伸手又退了回來。「怎么了?」群傲道。阿杰轉開發燙的臉,「還是就在這兒等他醒吧。」大哥說過這種姿勢不能調換,否則……嗯,他是有過教訓的。「孩子……」躺睡著的人又發出了囈語。「他在嘀嘀咕咕什么?」「誰知道。」誰也沒有約著誰,七個站著的人卻是同時以身體為躺著的遮擋住烈日,幾股內力同時灌進他的濕衣,白霧騰起衣服很快干了,而那備受呵護的人也熱過頭了……「老爺你怎么起來了?出這么多汗。」小餅子放下湯藥,拿出汗巾上前為老爺擦拭,「老爺你這畫的是……」是兩個孩童,只需一眼,精致、伶俐躍然紙上。小餅子知道五主子畫功一絕,卻很少過老爺提起畫筆,沒想到竟有這等功力。再看第二眼似乎有些端倪,有點像……「是四主子和五主子?」像,真是像,兩位主子孩提時定是這般模樣。秦正放下筆,先是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的畫作,接著嘴角慢慢揚起,最后裂到了耳后,那樣子很是猙獰。「老爺……」小餅子有些怕怕。「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的孩子,我有孩子,我有孩子了!」肆無忌憚的笑聲夾雜著渾厚的內力爆發出來,屋頂也為之顫抖。原來不是不想要,不是不喜歡,只是不敢說出口,無法有期望,而一旦成為現實,那種喜悅就像沖破堤壩的山洪,一發不可收拾。夫人有喜(4)原來不是不想要,不是不喜歡,只是不敢說出口,無法有期望,而一旦成為現實,那種喜悅就像沖破堤壩的山洪,一發不可收拾。「怎么回事?」仕晨捧著一碗粥,看著房梁上的灰塵掉落下來,「這屋子該修……唔!」一股猛力的撞擊頂得他噴出了口里的粥。「仕晨,寶貝兒!」「誰……」沒等仕晨看清是哪個不要命的人,視線幾個翻轉,人便到了床上。想也知道這世上如此不怕死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寶貝,小寶貝。」腰帶被大力扯下,衣裳被急切剝開,很快便赤裸裸地曝露在涼意中,「大白日,你瞎鬧什么……」仕晨先還半推半就,突然間想到什么,猛地彈起來一腳踢開那急色鬼,「不行!」秦正立馬又把人撲到下去,管他行不行,壓倒再說。「你?」并不像仕晨所想,這家伙是在……秦正雙手托起他的腰,溫柔地親吻著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一遍又一遍無比纏綿。這樣惡心的舉動,仕晨怎能不火,正要展開拳腳時卻愣住了,「秦正……」腹上異樣的濕意令他收起了拳頭,挺身一看,那人已淚濕了雙眼。「對不起。」秦正親吻著,哽咽著,「可我……我真的很想要。」「你想要?」仕晨滿臉狐疑,不久前他還像見了鬼似的。「想要,想要。」秦正心虛地看了眼四夫人,低聲道,「可我不敢說。」仕晨瞇起了鳳眼,「為何這會兒敢說了?」那聲情意綿綿的小寶貝原來指的是別人。「這不是都有了嗎,呵呵。」鳳眼迷得狹長,眼里的光亮猶如一把尖刀,「笑?你很歡喜是吧?我打死你這不守信用的東西!」秦老爺被一腳踢下了床,憑著多年修來的經驗,落地后他立刻貓著身體翻身一滾就溜到了門口,「晨兒你好生歇著,我晚一點……啊……再來看你!」說完就抱頭竄了出去。「不怕死就來!」還叫晨兒,我呸!秦正被打出了房門,非但不惱反而很是開心。都說有了身子的人容易上火,沒事兒,仕晨要是喜歡,一日踹他三頓都行。出了四主子的門,秦老爺立馬又去了五主子的侍畫軒。「唯一啊,別扇得太猛,當心涼了身子,我來我來。」秦老爺拿過五夫人的扇子輕輕扇起來,一邊還囑咐素心丫頭,「往后得像我這樣,離三尺,搖兩搖,扇一下,知道了嗎?」「哦。」素心皺起了眉頭,這樣扇會有風嗎?唯一只當這人瘋病還沒消退,自個兒拉開領口敞涼,順手拿起了一只黃橙橙的枇杷。秦正趕緊給奪過來,「我來剝,別臟了指甲。」「往日我給你剝皮,怎不怕我臟了手?」唯一心里自有盤算,因此對秦老爺的殷勤大為防備。「銀耳粥來啦,快讓我來吹涼。」秦正對這譏諷充耳不聞,依舊殷勤地伺候五夫人。對五主子此前表露的小心機,欣喜若狂的他哪還記得,不過是以為五夫人和四夫人一樣在上火罷了。直到五主子用過晚膳,幾番逐客令后,秦正才不得不打道回府。回到自己的聽雨閣,秦老爺已是饑腸轆轆。往日不管他在外玩兒得多晚,總有一盞燈給他點著,總有一桌熱氣騰騰的菜肴等著他。可如今黑燈瞎火,吃的?一口冷風就有。「小餅子!」整個府上也就這廝秦老爺能使喚了。「老爺回來啦。」剛吃飽的小餅子打著飽嗝走進來,隨口問道,「用過膳了嗎?」「你說呢?」秦正敲著空空的桌子問道,「大主子來過了?」小餅子迷茫地看看四周,「沒見著啊。」「二主子呢?」「好像也沒。」「三主子和七主子也沒有?」「三主子出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