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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一直在這里等著的嗎?真乖。” 狐貍頭頂的兜帽滑了下去,梵音順勢揉了揉他柔軟的銀發。 狐貍臉挨著梵音肩膀,碰到她垂落在肩頭的濕發,冰冰涼涼的觸感,意外的舒服。 梵音把小團子抱進屋后,才在給放在桌上的小金鈴注入一道靈力,金玲脆響兩聲,不出片刻,先前扛著浴桶來房間的粗使婆子又過來扛著浴桶走了。 女客房間里送飯送水的都是女侍,男客房間里負責這些的則是店小二或是男侍。 有什么需求,直接用靈力催響金鈴即可。 這一點神界的確是比人界方便。 梵音給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施了個風干訣,那一頭青絲瞬間蒸干了水汽。 她許久沒打理過自己這一頭長發,不綰發髻直接披散著,幾乎快垂到膝前。 她一邊對著房間里的鏡子綰發一邊對小團子道:“你要不要叫水沐浴?” 想到自己還沒浴桶高,他果斷搖頭,給自己施了個避塵訣。 梵音也沒強求,她習慣沐浴,只是覺得筋疲力盡后泡在熱水里是一種享受。 窗戶沒關,夜晚的涼風從敞開的軒窗竄進來,拂動梵音那一頭青絲。 因為辭鏡就站在她旁邊,幾縷發絲不可避免的被風吹到了他手邊。 辭鏡條件反射性的伸手握住,發絲微涼,握在手中像是拘住了一縷飄忽不定的輕煙。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辭鏡忙松開手,那縷青絲在他五指間打了個轉又從指縫間滑落出去。 手上還殘留著那縷青絲的涼意,心中卻有些莫名空落落的。 這樣的情緒對辭鏡來說很陌生,讓他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梵音把頭發簡單綰了個髻,已經去床邊鋪好了床。 她對一個三四歲的小孩是沒什么防范心的,客棧的床很大,睡兩個大人都綽綽有余,別提這么一個小不點。 “你不睡嗎?”梵音本想叫小團子的名字,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他叫啥,頓時有點囧:“對了,怎么稱呼你來著?” “景瓷。”長得跟瓷娃娃一般的小孩頂著張面癱臉道。 “景瓷?”梵音覺得這名字有的奇怪,但一時間又想不出是哪里奇怪,她道:“那我叫你小景還是小瓷?” 辭鏡:“……隨便。” “還是叫你小瓷吧,貌似好聽一點。”梵音自己把兩個小名一通琢磨,下了結論。 小團子已經自己脫掉鞋子,只穿著綾襪爬到了床里邊,蓋上拉到下巴處,只露出一顆狐貍耳朵半耷拉著的小腦袋。 梵音瞥了一眼,被萌得心肝亂顫。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和衣而睡的,躺下后床鋪中間還空出很大一片位置。 狐貍躺著很安靜,不知是不是睡著了,反倒是梵音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在她烙燒餅一般翻來覆去好幾趟后,終于小聲開口:“小瓷啊……” 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一道軟糯卻努力繃著聲線的嗓音:“嗯?” 梵音瞬間來了精神,一雙眼亮得驚人:“你還沒睡啊?” 小團子警惕看她一眼:“怎么?” 梵音自己的頭發被她蹭亂了,有些蓬松的垂在頰邊,她抓耳撓腮道:“那個,你可以變回原形嗎?” “不行。”小團子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輪回咒的目的就是讓他變回幼年時期的狀態,辭鏡現在也可以變回幼狐,但變回幼狐后,梵音肯定能認出它來。 梵音看得出小團子是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雖然有點小失望,但也沒強求。 辭鏡側躺著,一直豎著耳朵凝神細聽梵音的動靜。 它還怕梵音會難過啥的,結果沒過多久旁邊的呼吸聲就均勻了。 辭鏡:“……” 他懷里的通訊儀忽而亮了起來,辭鏡設下一個隔音結界后才接通了通訊儀。 “狐貍啊,你那邊怎么樣了?”燭陰的聲音很快從通訊儀中傳了出來。 “神界沒發現我們的蹤跡。”辭鏡繃著一張奶萌的小臉道。 聽著這軟糯的小奶音,那邊燭陰似乎想笑,不過強忍著沒敢笑出聲來,只咳嗽了兩聲道:“青君和佛子現還留在上清雪鏡,不過很快青君應該就會發現你不在上清雪鏡,會讓神界的人去別處尋你。輪回咒完全解開前,你還是能躲就躲。” 辭鏡知道燭陰在笑什么,小臉繃得跟緊了,冷冷道:“本座知曉。” “噗嗤……”那邊燭陰沒忍住,發出這道笑聲后,立馬轉移話題:“對了,你們先前不是在幻境里發現了一縷黃帝后人俊昌的殘魂么?” “我派鳳鳥去查了一下他的征戰北荒的緣由,俊昌似乎頗得君九幽重用,君九幽三千年前封印了一個胎魔,據說那胎魔若是出世,六界可能會面臨一場不亞于萬年前天崩的浩劫。俊昌便是一直負責看守那胎魔的。” “魔界的人在鹿水一戰中聲東擊西,引俊昌去鹿水支援,暗地里卻救走了胎魔,欲往北荒逃回魔界。俊昌為了追回胎魔,這才發兵北荒。” 辭鏡略加思索道:“那為何他進入建木的記憶被抹去了?” “這本尊怎么知曉?”燭陰不滿的咕隆:“不過說來也奇怪,俊昌死了,當年救走胎魔的魔族二公子重傷,迄今沒能出關,那胎魔從此也沒了音訊。” 辭鏡幽幽道:“所以你同本座說了這么多,都是些道聽途說來的廢話?” 燭陰幾乎氣得跳腳:“本尊要是再幫你本尊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辭鏡不想再跟他廢話,正打算掛斷通訊儀,卻聽燭□□:“小梵音呢?” 辭鏡道:“睡了。” 燭陰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只這么一聲,竟莫名的叫辭鏡耳朵有些發燙。 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道:“燭陰,怎么讓別人看到一個人,就知道她是有主的?” 通訊儀那邊傳來“哐當”一聲,仿佛是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 片刻后,才響起燭陰似乎是忍著痛意的嗓音:“那個……我之前給你的那些孤本你都帶著的吧?” 辭鏡“嗯”了一聲。 燭□□:“你找出入門第一冊,照著第三頁做就行了。” 掛斷通訊儀后,辭鏡坐在桌旁,對著燭火看那本圖文并茂的小冊子。 “銜住一點點……” “輕輕啃咬……” “慢慢吮吸……” 辭鏡背經文一般念了好幾遍,才捧著那本冊子到了床邊。 梵音睡得不是很熟,出門在外,她一直都是警醒的,不過辭鏡方才下床的動靜很輕,接通訊儀又設置了隔音結界,這才沒吵醒她。 怕梵音醒來,辭鏡又給她捏了一個昏睡訣。 淡淡的紅光縈繞,他恢復了正常形態。 依然是那張傾倒眾生的臉,不過總是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