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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來回,終是下定決心,咬牙伸出兩指往后xue里插進(jìn)去。就在這時浴室門被猛地推開,“砰”的砸在瓷磚壁上又反彈回來,堪堪停在闖入者身側(cè)。他的那個私生子弟弟,杜凡。杜檸被嚇一大跳,隨即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驚慌地對青年怒喝:“你干什么?!滾出去!”杜凡目光幽深地盯著他,抿著薄削的唇不說話。視線在杜檸全身巡梭了一遍,驗實了自己的猜想。他聽見杜檸回來的聲音,往客廳走的時候就瞅見杜檸臉色不正常的蒼白,衣衫凌亂,急匆匆地上樓躲進(jìn)自己臥室緊緊關(guān)上門。他心生異常尾隨而至,發(fā)現(xiàn)沒鎖門,偷偷溜進(jìn)來就看見杜檸的衣服隨意的扔在地上,沾的全是土,他正疑惑杜檸干什么能摔成這樣,還徹夜未歸,就見手中攤開的褲子上點點暗色的血跡和不易察覺的污濁,上衣也有被暴力撕扯過的痕跡。杜凡臉色微變,不敢置信地看向傳出嘩嘩水聲的浴室門,當(dāng)即一把甩了手里的衣服大步?jīng)_向浴室,一把推開門。果然。杜凡看他把手指從下身挪開的樣子,緩緩地微微笑起來,眼中滿是冰冷和譏諷,聲音卻十分輕柔:“……哥哥,你被男人強(qiáng)jian了,是嗎?”他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語氣。杜檸臉色難看的看著他,眼下被私生子弟弟撞破自己最狼狽一幕讓他感覺無比的羞恥和糟糕,嘴唇顫抖:“滾出去……!”杜凡不退反進(jìn),強(qiáng)硬地逼近一步,反手合上浴室門。他的身高比杜檸高出不少,骨架也比杜檸更寬闊,此時在這個還算寬敞的浴室中硬是把杜檸逼得抵靠在冰涼的瓷磚上,低頭看著他逼問道:“這么多痕跡,恐怕不止一個人吧……告訴我有幾個?嗯?”杜檸猛地推開他,用力過猛滑的一個趔趄,緊接著就被青年以更大的力氣抓住,狠狠摜回了墻上。青年把他夾在自己和墻壁中間,兩具身體緊密地貼合著;結(jié)實的雙臂按著他的胳膊在身體兩側(cè),把他圈在懷里,彎下脖子靠在他耳邊吐著熱氣:“回答我,哥哥!幾個人?他們cao的你shuangma?”杜檸大口喘息,一個勁兒地掙扎,本就紅腫敏感的乳尖被對方衣料摩擦出的異樣感覺加上眼下屈辱的情狀直逼得他眼眶通紅,在氤氳的水霧中仿佛要落淚一般:“放開我!放開!你這個討厭的私生子!放肆!”杜凡不怒反笑:“哥哥,我還有更放肆的呢。”說罷反扭過杜檸雙手將他拉到淋浴噴頭下,不顧身上衣服被淋濕和杜檸死命的抗拒,直接用手指探進(jìn)他的后xue里。作者有話說:正文才寫了個開頭,我已經(jīng)把完結(jié)后要放的番外寫好了(doge)(doge)趁著龍馬順暢把第二章提前抖落。這是下周的口糧(==)。因為燃燒菌從下周開始有幾個很重要的考試,包括已知道的和突然安排的(...)所以說好的周更只能暫時擱置了嚶嚶嚶。燃燒有點強(qiáng)迫癥,即使是篇rou文也要字字斟酌,反復(fù)修改,希望盡可能地讓讀者感受到自己想表達(dá)的感覺,講一篇充滿激情(...)的故事,再加上是第一次碼文,不太熟練,因而寫得很慢。還想了好多段子在排隊,估計會比較長,坑倒是不會,只是時間問題(doge)下篇更新預(yù)計在明年10號左右(...)。好歹把第一碗rou燉出來了,卡rou時間太長會萎的(doge)預(yù)祝大家圣誕快樂!元旦快樂!明年見(...)!☆、第三章好臟!好惡心!杜檸恥辱得只差咬碎一口貝齒。身后高大青年將他禁錮在自己懷中,在蒸騰的水汽中低下頭黏膩地舔咬著他的右耳,左手兩指纏繞著水流進(jìn)出著身下的xue口,勾帶出其他男人們留下的濁白的罪證。內(nèi)壁經(jīng)過昨夜的蹂躪后又在此時被手指不斷地摩擦,酸脹刺痛的感覺讓杜檸忍不住抽氣。然而弟弟放在xue中的手指卻讓他不敢輕易掙動,生怕造成二度拉傷。杜凡翻攪了好一會兒,感覺終于洗干凈到滿意了,才拿過一旁架子上的沐浴露,胡亂地傾倒在杜檸身上,用手打出細(xì)膩均勻的泡沫,仔細(xì)的揉搓著男人全身,連耳后根都細(xì)心的清洗到了,隨后打開溫水沖干凈,用雪白的浴巾將洗的清爽馨香的杜檸一裹,打橫抱起扔到床上。杜檸掙扎著從纏繞的浴巾中爬出來,就被青年一把掀翻,雙腕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領(lǐng)帶系在床頭,男人出去了十幾秒,回來時攥著幾個避孕套,用牙齒咬開其中一個戴上,強(qiáng)硬地掰開他的大腿跪坐在中間,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身下敞露無疑的修長身體。屈辱的淚水漫溢眼眶,杜檸顫抖著不敢置信地咬住嘴唇,哀聲求饒:“不要……杜凡……別這樣對我……求你了……你這是在luanlun……這是luanlun!”杜凡諷刺地一笑,接著毫不憐惜地挺了進(jìn)去。“……啊啊啊!”杜檸只覺得好像一根火熱的鋼棍桶進(jìn)了后xue,疼痛地叫了出來;然而緊接著青年毫不喘歇的翻攪仿佛帶出了一路火花,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打出細(xì)密的電流,全身毛孔都通透般舒張開來,肌膚泛起誘人的紅暈,前端也微微勃起,流出涓涓愛液。“啊……”杜檸微側(cè)過頭,企圖將臉埋藏,淚水再也止不住地從眼角滑下。縱使他心里再怎么抗拒,身體卻還是做出了真實yin蕩的反應(yīng)。“哥哥,”杜凡俯身在他泛著沐浴淺香的腮邊輕舔,嘴角勾出惡魔般的笑意,“你好賤啊。”他享受般不疾不徐地舔咬著身下的軀體,從天鵝般脆弱的脖頸到兩顆小巧顫栗的紅果,噴著熱氣看它們變硬挺立,又惡意地用牙齒叼咬碾動著讓它們變軟;下身的動作也一刻不停,被刺激分泌出的腸液使得抽插更加順暢。“……嗯……嗯嗯……!”杜檸發(fā)出貓兒般濕潤的嚶嚀,瞳孔在連綿的快感中失了焦距,形狀姣好的唇瓣微啟,泛出水櫻色的柔光。杜凡受到誘惑似的含住那兩瓣唇,探進(jìn)舌與他柔嫩的小舌裹繞吸吮,勾到自己口中細(xì)細(xì)品嘗。杜檸迷離了眼睛細(xì)微顫抖著任他予取予求,向來冷漠疏離的男人竟在此刻前所未有地柔順臣服于他的胯下。杜凡看著身下的兄長,幽深的神色中除了譏諷更多的是說不清的復(fù)雜。三年前他由父親領(lǐng)著踏進(jìn)這個家門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襲雪白西服,身形修長,站在樓梯上宛如王子般看下來的杜檸。那個有著秀麗臉龐淡漠神色的青年帶著好奇與些許警惕打量著他從樓上走下,問道:“爸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