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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檸在崩潰的啜泣中劇烈收縮著xue口,rutou也更加敏感,不自覺地往上挺胸。矮個兒被夾得差點提前射出來,爽的好像上天堂。從差點在同伴面前丟臉的短暫慌張后反應(yīng)過來的混混怒得以更刁鉆折磨的角度和力道進出著杜檸,兇狠的胡亂噬咬杜檸前胸,留下數(shù)個青紅的牙印,同時不停地羞辱他:“皮膚摸起來跟女人似的,衣服也很高檔的樣子,平時肯定養(yǎng)尊處優(yōu)吧?高高在上的有錢少爺肯定沒想到有天會躺在我們這些被你們蔑視的人身下,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被我們cao來cao去!”杜檸恍然間留下痛苦的淚水,然而藥物作用下身體還是隨身上人的動作不停地搖晃,嘴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幾分鐘后矮個兒射在了杜檸體內(nèi),被刺青頭一把推開,絲毫不停歇地將粗壯的陽具重重頂入。杜檸難受地呻吟。這時小巷中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走近看竟是最開始搶劫車鑰匙、把杜檸引誘到這里的那個人。圍在杜檸周圍的幾個男人笑罵:“耗子,怎么這么慢,我們這都第三個人了。”被叫做耗子的男人嘖的一聲“這么快活”,扭頭對第一個男人說:“頭兒,我把這小子的車藏好了,等完事兒就能直接開走。”頭男點了點頭。耗子又蹲下身看著正被刺青頭cao弄的杜檸,伸進兩根手指在杜檸口中翻攪夾弄他的舌頭,笑道:“玩兒的很爽嘛。”刺青頭的柱身沒有頭男的長,卻較他更加粗壯,緊緊地擠壓著腸壁,杜檸被撐的有些疼痛,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啊……輕……輕點嗯……求啊啊……”刺青頭看著他笑:“這sao貨受不了了呢。”旁邊耗子問三角眼:“一會兒誰先來?”三角眼聳聳肩:“隨便,我剛用了他的嘴了,你等不及就你先。”耗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地上休息夠了的頭男站起來走到杜檸身邊,說:“我再來試試他這張嘴”,掏出又一次勃起的巨物,送進杜檸的嘴里。刺青頭幾個急速沖刺后終于噴發(fā)出來,在杜檸體內(nèi)停留了幾秒后將疲軟的分身抽出,邊在杜檸大腿上擦拭著yinjing上的濁液,邊讓開位置對耗子說:“這sao貨的xue是個極品,cao不松,特銷魂!”耗子要求把杜檸翻過身,跪在地上從背后cao進去。頭男還在插杜檸的嘴。兩人一前一后同時動作,把杜檸插干的如海上風(fēng)暴中顛簸的小舟。耗子完事接著輪到三角眼。如此循環(huán)一整晚。杜檸整晚都沒有得到停歇。他的身上永遠有一個以上的人在抽動褻玩,無數(shù)雙粗糙骯臟的手撫摸著他、掐出一個個青紫的印跡;數(shù)不清的嘴舔舐他的皮膚、撕咬他的乳尖,在他身上留下惡心的口水,在逼仄的空間幾乎滯留的空氣中慢慢變干,不一會兒又被添上新的一層;數(shù)不清的陽具在他口中拔出又插進,混合著汗?jié)n、jingye和從自己體內(nèi)帶出的透明腸液以及融化了的春藥,味道刺鼻令人欲嘔。最令他絕望的是下體永不停止抽動的不同男人的分身,將他全身最隱秘羞恥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撐開,熱燙的硬物仿佛要將rou壁灼傷,毫無節(jié)制的摩擦在其上留下無數(shù)細小的傷口。洞里被多個男人射進一股又一股渾濁的jingye,混合著分泌的腸液擠壓出黏膩的聲響,隨著roubang抽出xue口流淌在大腿和兩瓣臀rou上,一片泥濘微涼。男人們的臉孔在他搖晃的視野中逐漸模糊,只見得不同的嘴開開合合,咧開發(fā)出清晰的嘲笑聲,用無數(shù)他從沒聽過、也想象不到的詞謾罵他,羞辱他,舔弄他噬咬他,逼他說出同樣羞恥的話,發(fā)出雌獸般哀婉的呻吟和求饒,見他流出痛苦的淚水后,爆發(fā)更加興奮的笑聲。杜檸在這片永無止境的輪jian地獄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嘻,他被cao的暈過去了呢。”*********“嗚……”杜檸從渾身的疼痛和胃囊的不適中醒來。他慢慢睜開眼睛。最開始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全身好像被拆卸又組裝了一樣,輕輕一動就疼的額角直跳,面朝下趴在粗糙的冰涼的地上,能清楚地感受到硌人的沙礫嗆人的塵土味。杜檸難受地呻吟,咬牙使勁讓自己爬起來。地上不遠處就散落著他的衣物,已經(jīng)臟了,放在往常杜檸絕不會再穿已經(jīng)臟污的衣服,可他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只能勉強套上不至于讓自己裸奔。男人們留在肌膚外的液體早已干涸,xue口一圈尤為難受,身體最深處卻還有微微濕潤的感覺。他已經(jīng)極力阻止自己去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那些畫面每一幀都讓他反胃,恨不得沖回家把自己洗掉三層皮來,或是馬上和那伙男人同歸于盡。那幫人拿走了他的卡,卻竟然把他的手機留了下來。杜檸不復(fù)多想。司機今天應(yīng)該回來了,他直接打了電話讓司機過來接,自己扶著墻艱難地往巷子外走去。回家的路上杜家的雇傭司機一句話也不敢問,止不住的偷偷瞄著后視鏡里的杜檸。杜檸疲倦地斜躺在后排座位上闔眼輕微的呼吸著,高定西服滿是褶皺和塵土,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下透出曖昧的青紅吻痕和牙印,整個被狠狠蹂躪弄壞的樣子。明眼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位少爺向來都是一副禁欲冷漠的姿態(tài),何時露出過這樣頹靡脆弱的表情,讓人可憐的同時又滋生出誘惑的意味。自己不過離開幾天,向來潔癖的少爺竟然會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可真是叫人好奇。也不知道昨晚是和幾個人。看那漏出來的印子,一定很激烈吧?司機惡意的揣摩著,忍不住有些激動地心跳加快。當(dāng)然他什么也不敢說。就這樣一路沉默的回到家,杜檸推開司機欲來攙扶的手,匆匆進家上樓沖進臥室,一秒也不想多等要洗澡。家里路過的傭人都驚訝的看著他的背影。雖然知道少爺愛干凈,但也是向來優(yōu)雅而有條不紊的,從來沒有這樣急躁的時候。杜檸把脫下的衣服胡亂團成一團甩在臥室地毯上,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感到熱水淋下時一直冰冷緊繃的身體才徹底放松下來。他抬起手慢慢的沖洗著身體,手指微微顫抖,尤其在探到下身時,更是僵硬得彎曲,幾度探不進去。杜檸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