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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迎合著他,相互吸引著,相互快樂著,相互沉醉著這樣的他們仿佛忘了時間,忘了世界,忘了一切一切,他們心中只有彼此,也僅僅剩下彼此。宗政君千看著這樣銷魂的他,身下更用心了幾分,但依舊是無盡的愛撫,無盡的溫柔,洛祁淵口中咿咿呀呀:“阿肆,我愛你,我……愛你……阿肆……”宗政君千臉上的汗珠低落在他的胸前,這纏綿真是永無盡頭,宗政君千聽此,心中既是激動又是情迷,問道:“淵兒,你真的記起我了嗎?淵兒,我也愛你,好愛好愛你!”洛祁淵一手摟著他的脖子,臉色潮紅,目光卻是清明,喘息著道:“宗政君千……你成功了,我以為我……愛的是阿肆,可是你讓我魂牽夢縈,我的身體離不開你,我沒辦法,我沒辦法……”說著一灣清淚自眼角流落,像個小孩般哭了起來,被宗政君千按在床上的手掙扎了一下,想要去拭淚,宗政君千沒有放開他的手,只吻去了他的淚珠,道:“淵兒,我就是阿肆啊,難道你一直以來都不曾明白嗎?”宗政君千說話的同時還在身下進進出出,絲毫沒有放松對身下的掠奪,洛祁淵竟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這樣的舒坦。洛祁淵睜大了眼睛,艱難道:“你……你說什么,你就是在騙我,你就是想這樣羞辱我……”宗政君千怎知道他會是這么想,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阿肆,哦!對,淵兒知道,但洛祁淵不知道。原來一切都源于阿肆,源于那段兒時的記憶,他是知道阿肆的存在的,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他啊!他今天就要告訴他,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真正從那段往事上解脫出來。于是從他體內(nèi)出來,并排與他躺著,洛祁淵雖是累極,可他的身體離不開他,又轉(zhuǎn)過身去摟住他的脖子,往他懷里挪,只有貼著他的身體,他身上的燥熱才漸漸涼了下來。宗政君千回身摟著他,緩緩道:“那年,我們相遇在紫陽山下的小河邊,我自河里的木筏上撿你起來,我們一起在紫陽山上一起度過了三年,你一定還記得的,對吧?那三年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淵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你怎么那么傻呢,你為什么要跟著我一起落涯呢?”洛祁淵現(xiàn)在也清醒了許多,他為什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他說他是阿肆,那么仙俊碧嶙的那個男子又是誰?微弱的道:“你怎么知道的?”他本是想著要從他的懷里跳起來質(zhì)問的,可是他的身體一點都不配合他,他的嗓音現(xiàn)在又是沙啞又是無力,也就這種種機遇的重合,宗政君千有了說下去的機會。道:“當我再次從崖下醒來時,我已經(jīng)忘了所有人事,相當于重活了一次,可是我們又相遇了,在地牢那夜,你體內(nèi)的淵兒出現(xiàn),刺激了我的記憶,我那時才知道,我生命中曾經(jīng)有個你,可是你被南宮向劫了去,我讓蘇離墨從他手中找你回來時,你卻比之前更不待見我了,是他告訴了你什么嗎?”洛祁淵聽他說完一切,他到底該信誰,他兩人到底誰才是阿肆,怎么會這樣,這兩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一個比一個溫柔,一個比一個體貼,然后讓他難辨真假。宗政君千不見他回話,一低頭,看到懷里的他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立即為他擦去淚水,道:“怎么又哭了,和小時候還是一個樣,在別人面前可不許哭!”洛祁淵聽到這話,淚就更加止不住了,記得小時候的他也是這般,不允許他在別人面前流淚,現(xiàn)在這人卻真說出這話來,他們到底誰真誰假。宗政君千把他摟得更緊了些,道:“祁淵,雖然不知道你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從現(xiàn)在開始牽著我的手從過去的感情中走出來,好嗎?”心道:念君甘愿,我便是負盡天下,也定不負你。洛祁淵摟著他的脖頸,抬眸,對上宗政君千一雙滿是真情的眼睛,墨黑幽深,永不見底,洛祁淵知道這是個陷阱,是虎狼之口,這一步錯,就步步錯,可他偏偏深深陷了進去,帶著無盡的苦楚與悲傷。只道是:江山多嬌是浮生,傲骨男兒盡虛風(fēng)。第48章云西來信楊、任二人回來時見他二人睡去,只在門外候著,忽聽門外有吵鬧之聲,他二人互看一眼,朝門外喧鬧走去。原是有一彎腰駝背的老太監(jiān)送了來信,說給洛祁淵的,非親自送到洛祁淵手上不可。若沒和洛祁淵有什么關(guān)系,倒沒必要非要如此,小全子打斷了門衛(wèi)與太監(jiān)的爭吵,道:“有什么事非要這么吵吵嚷嚷的?”那老太監(jiān)想要作答,卻被門衛(wèi)搶了先,道:“回稟公公,這個人說是給洛美人送信的,非要親自送進去!”任唯看了眼那人,道:“我是服侍洛公子的人,給我吧!”那人還是有點猶豫,小全子一下子搶了他手中的信,丟到任唯手中,任唯接住,就往里走,小全子嘲笑道:“呆子!”那人卻沒反應(yīng)過來:“這……這、這……”小全子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急,我們會送到的!”正要走,又想起一事,轉(zhuǎn)身道:“你和洛美人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偏要親自給他?”那人訕訕道:“哎!這本是信使轉(zhuǎn)交給遞送官的,那遞送官見奴才沒事,讓奴才送來,奴才聽信使說要親自送來,所以……”小全子聽他長篇大論,沒了聽下去的耐心,道:“好啦好啦,去吧!”那人道“是”后離去。任唯回到蘭苑時,他二人已起,洛祁淵看了眼凌亂不堪的床,打算自己撤了被單再讓任唯給浣衣局送去,宗政君千哪能讓他自己動手,就喊了院子里的丫頭婆子進來,丫頭婆子們見他二人如此難分難舍,洛祁淵此時還摟著宗政君千的腰身,緊緊貼在一起,就是沒做什么,這樣的姿勢也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惹的得眾人不敢直視,只待宗政君千速速吩咐事情。洛祁淵也知道他要干嘛,可他這身體不爭氣到底,硬是待在他懷里舍不得離開,這一床的纏綿氣息,丫頭不懂的他二人干了什么,婆子難道還不知不成?只口頭上提醒道:“你羞辱我就算了,你還要別人羞辱我不成?”宗政君千摟了他,把他放于自己腿上坐下,洛祁淵這身體絕對見鬼,就是死死的纏著宗政君千,要宗政君千對他不放手,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沒辦法了,只得道:“宗政君千,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瞧著呢!”宗政君千見他又羞又惱,但偏緊緊的摟著自己,不覺好笑,道:“是你自己抱著朕的,朕可沒強求于你!”洛祁淵聽他說這話,倒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道:“哼!這不是皇上的杰作嗎!現(xiàn)在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