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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小全子回到承顏殿,宗政君千不在,想是去了依晚宮,想著這樣甚好,他可以屁顛屁顛的跟過去,還能和任唯說說話,就往依晚宮走了。哪知還未進(jìn)門就聽到這倆主仆的對話,他還以為洛祁淵早看見他了,哪知是他二人正在談?wù)撍氖拢谑峭O铝四_步。聽任唯取笑他喜歡南mama,一氣之下轉(zhuǎn)身走了,任唯這個笨蛋。到承顏殿時,宗政君千已經(jīng)回來,見他一臉喪氣的進(jìn)來,道:“怎么去了這么久,可是被打臉了?”小全子見了他,立即回道:“可不是,奴才覺著這南mama厲害著呢,何止是被打臉,奴才這小命都差點沒了!”南mama的脾性,宗政君千當(dāng)然知道,要不是為了洛祁淵,他這個皇帝倒無須如此低三下四的討好別人,一個圣旨下去,你不從也得從,你就是不怕死,誅九族的話確實傷不起。只可惜南mama無九族可誅不說,自己倒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而這世上能治這病者又只她一人,宗政君千確是無奈,但又沒有其他好的辦法。宗政君千知道事情未成,只打趣道:“事情未成,你逃命倒是積極!”小全子辯解道:“可別怪奴才未成事,那個南mama有多彪悍,皇上你是無法體會到,再者,還不是因為洛美人,奴才見他來,似是有話要與南mama談,奴才也不好旁聽,這不就回來了!”宗政君千聽此,疑惑道:“你說祁淵去了南mama那?”小全子道:“是啊!”難道他也知道南mama可治他的病,他這么大費周章的討好她,尚且沒有什么作用,祁淵這一去不是自討苦吃么!不知道南mama會用怎樣的污言亂語嘲弄他。想著就怒氣沖沖往東宮去,小全子不知,還一直跟在他后面,道:“皇上您這是要親自去拜會南mama?奴才實在該死……”宗政君千道:“祁淵不是在東宮嗎?”小全子一步一腳印的跟在他后面小跑著:“洛美人早回依晚宮了呀!”宗政君千猛轉(zhuǎn)身,兩人差點就撞在了一起,宗政君千忙退了幾步,氣憤道:“你跟得這么緊干嘛,也不早說!”說著又急匆匆往依晚宮趕,小全子又跟了過去,宗政君千轉(zhuǎn)身,怒道:“別跟來了,該干嘛,干嘛去!”小全子當(dāng)然要跟去了,他還有話要問任唯呢,道:“皇上你這不是瞎忙活嗎,早知你要去依晚宮,奴才給你安排個步攆,您也沒必要這么折騰!”宗政君千也覺得自己是瘋了,可一想到洛祁淵,他不瘋都不行,他哪有功夫思前想后,他就是不要他受到任何傷害。到了依晚宮門口,小全子就高聲喊“皇上駕到”,屋內(nèi)洛祁淵和任唯互看一眼,走出去迎接。還未行禮,宗政君千就上前拉起他來,急道:“祁淵可還好好的,南mama有為難你沒?”小全子乘他二人談話的空間,拉了任唯到別處去了。洛祁淵的身體還敏感著,這人粗重的呼吸正好打在他臉上,只讓他的臉?biāo)致橐魂?,深吸了幾口氣,將這氣息吸入腹中,心下?lián)闹约簳刂撇蛔。约旱纳眢w卻無限的想往他的懷里蹭,這種身心不合一的感覺,讓他無地自容又無能為力。宗政君千摟他在懷,道:“你的病,朕自會想辦法,你何苦去自討沒趣!”洛祁淵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去推開他,待他兩人沒了觸碰,他這才好些。道:“皇上會想辦法,卻不知你想的是那門子辦法,不會又給我請個什么神醫(yī)來,施了醫(yī),吃了藥,無非是對我這身體圖謀不軌,方便皇上你做那些個事!”宗政君千聽他說這話,露骨而諷刺,他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日日夜夜惦念著他的身心,可是他要心里不樂意,他怎么會使什么下三濫的手段來讓他承伏于他,他要的是他的整個身心,而不僅僅是他的身子。道:“祁淵說得是什么話,朕怎么會做如此想法呢?”洛祁淵心底冷笑,你不想,你不想又何苦把我的身體弄成這般。陪笑道:“我只跟皇上說笑呢,皇上又何必當(dāng)真,您瞧我這嘴,該說的不說,這不是玷污了皇上的圣名!”宗政君千見他笑著談?wù)撨@事,只在心底罵自己愚鈍,怎么就沒聽出他的用意。一步上前摟住了他的腰身,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得極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宗政君千邪笑道:“你說你這嘴,要朕怎么懲罰,嗯?”洛祁淵手忙腳亂,本來以為那些話會激怒他,讓他離去,那里曉得這人竟是有這般能耐,不但不怒,果然還是惦記著他的身體。可這時,這距離,他已早失去了掙扎的沖動,只希望他別再停頓了,趕緊吻自己,吻自己的唇,吻自己的臉、脖頸、還有那兩可紅豆,身下那里早有了抬頭的趨勢,宗政君千不傻,有了感觸后探下手去隔著衣物溫柔的幫他摩挲著那物什,嘴上當(dāng)然不會放了他。可讓洛祁淵不明的是他為什么那么溫柔,他不應(yīng)該這么對他的,這樣的他,總是讓他迷失,不知道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墮落還是藥物作用讓他沉淪。洛祁淵羞怯不已,可是他真的不想離開他,那樣的感覺讓他很舒服,舍不得讓他離去,只希望他多給些,再多給些。青天白日之下就行起這事來,實為不妥,宗政君千將他抱起,往里屋走。洛祁淵一雙霧氣朦朧的眸子里滿是意猶未盡,嘴里喊道:“阿肆,別離開我,阿肆……”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他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要阿肆不要離開他,而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阿肆,他要他要他,他也心甘情愿的想把自己奉獻(xiàn)給他。宗政君千聽此,心下一緊,就把懷中的人放于床上,拉下了簾子,那次許頃告訴他這個方法,光線不宜太亮。洛祁淵等不得他放下簾子,一瞬摟了他的脖子帶回床上,親吻著他,為他褪去衣物,宗政君千也幫著他褪盡了所有,赤條條的相對,這還是首次。洛祁淵偶有意識,卻無法爭辯,他的身體真的太喜歡他了,即使心中不愿意,可那身體卻舍不得離開,心下惱怒間,一聲聲浪語自他的口中溢出來。他開始懷疑,懷疑自己,懷疑人生,懷疑宗政君千,他們到底在做什么,他們?yōu)榱耸裁矗麄冸y道真的……相愛了嗎!他在他身下,思緒萬千,是自己自甘自愿的沉淪,還是宗政君千太溫柔,溫柔到讓他不舍,溫柔到讓他害怕,溫柔到他深深地沉醉。這樣的溫柔,他這輩子似乎從未擁有過,那里沒有一絲痛感,只有無盡的想念,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年的往事統(tǒng)統(tǒng)爬上心頭,但這個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別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