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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拒絕,道:“臣遵旨!”安排好一切,早朝結束。洛祁淵再次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朦朧的青色紗帳,撩開紗帳,赤著腳下榻,一看,是個偌大的宮殿,而這世界上的人是不是都眼瞎了,衣服都給換了,難道他的性別特征不明顯嗎?這是什么衣服,還要人出去見人嗎?隨隨便便的給他套了個大紅紗衣,腰間只隨意打了個結,稍一走動,那結就松散開來,完美的曲線就這樣明明白白的暴露在空氣之中。盈盈柳腰,不足一握,修長的雙腿將身段襯托得無限婀娜,迷人的臀瓣在紅紗的隔離下若隱若現,身前的物件自然是暴露無疑。洛祁淵一看這情況,忙把衣服收攏,可一雙打手從身后將他環(huán)住。兀自為他系好了腰帶,那動作的靈敏程度,真叫一個驚人,洛祁淵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一切已經結束。那人走上前來,皮膚白皙,輪廓絕美,五官精致,有棱有角,劍眉之下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波光流轉,充滿多情,又細又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刷子,彎彎翹起,這邪魅的臉上看不清是成熟還是年幼,洛祁淵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見過的除自己以外的為數不多的美男。然而他的朱唇似非似笑,這絕對是這張驚艷人心的臉的敗筆,這笑分明讓洛祁淵感覺到,來者不善。墨發(fā)被高高束起,與那黑紅色的衣袍融為一體,在微風的吹拂下翩翩而起,不失風雅,卻又放蕩不羈。回過神來,洛祁淵這一覺,可謂睡得天昏地暗,一醒來,早就不知道了今夕是何年!而當日帶他離開分明是宗政君千,可現在,這是哪里,真是值得懷疑。云端之巔,霧氣繚繞,臺痕上階,草色入簾,清風徐來,拂面而過……要是在人間,那會有這等妙境;要是個人,又怎么會如此不食人間煙火?自己絕對在做夢,這絕對是雙重夢境,看了那男子不知多久,回過神來,敲起自己的腦袋。那男子將他的手拿下來,微笑道:“別敲了,這不是夢!”洛祁淵哪會聽他的,繼續(xù)敲,最后給自己狠狠一巴掌,痛的呀!那男子也不急,到桌邊坐下,品起茶來,靜靜的看著他做完一切。洛祁淵一想,那這人是誰,他是何目的?既然不是夢,就該回到實際問題上了:“你是誰?宗政君千呢?”那男子冷笑一聲:“哼!自己都生死未卜,還有心情關心他人?”什么叫“生死未卜”,也就是說他可能死了,那這里是哪里?洛祁淵覺得這太詭異了,根本沒抑制自己的情緒,三兩步走到那男子面前,一手抓住他的脖子,將他從椅子上帶了起來。那男子沒想到這人會有如此大的力氣,但也只任他抓著:“你洛祁淵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何必這么激動呢?”臉上卻是笑得邪魅,洛祁淵一看,這人的目光,竟然盯著他的某處。洛祁淵尋著他的目光往下,靠!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再說,他看這男子還要比自己妖艷幾分嘛!不過,該死的,這是什么衣服,什么時候又散開了?洛祁淵只得收回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將那散開的衣服再次拉攏。白了一眼那男子:“公子,能否煩請你給件像樣的衣服穿?”那男子坐下,繼續(xù)喝起了茶,輕泯一口,看了看那薄紗下的曲線:“這樣很好啊!”好,有沒有搞錯,為什么他到哪里都要擔心有沒有衣服穿的問題?洛祁淵一笑,這確實是個笑話,衣不蔽體,穿著有何用,反而多了束縛,問道:“好嗎?你還讓不讓我見人?”那男子毫不猶豫:“不讓。”洛祁淵無語了:“好吧,若你覺得不會有失大雅!你高興就好!”說完,回到榻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那男子看著他的行為不覺好笑,洛祁淵再次回到正題上:“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干嘛抓我?”這倒真問對了,那男子道:“無冤無仇?這你就錯了!”洛祁淵聽到這,坐起來:“怎么說?”那男子起身:“好,我就給你好好講講!”洛祁淵乖乖坐著:“洗耳恭聽!”那男子才開始講述:“你我無仇,但你手中有我想要的東西!”果真沒猜錯,就是那萬卷兵書,但他怎么這么快就知道萬卷兵書在他手中呢?連宗政君千都不敢確定的事,他為什么如此肯定。又道:“你以為宗政君千會不知道是你拿了萬卷兵書?你以為他不知道李子奇在他身邊臥底多年?你以為宗政君千會不知道那天晚上有人會去劫你?”洛祁淵一驚,宗政君千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那他為什么還會允許他進宮!那男子接著道:“若你這樣想,那真是太天真了!”他長篇大論一番,可也沒說出個苗頭來呀!洛祁淵在這方面還是有警覺的:“我憑什么相信你?那男子走近,目光如炬,四目相對:“就憑皇宮一害李子奇會死!”說完走出了殿門。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本文的小主們,一定揮個抓哦!給寶寶加加油,打打氣,寶寶在此謝過了第18章一線之主宗政君千確實開始懷疑李子奇了,若他早就知道李子奇是一線天的人,應該早就除了,怎么可能會等到今天。這人的分析貌似頭頭是道,但他又怎可輕易信了他。這次這人反倒是幫了他,本還不知道如何從那禁閉森嚴的皇宮中逃出來呢!現在好了,兵書到手了,人也出來了!但這次不比上次,上次任宗政君千怎么囚禁他,折磨他,但為了那兵書,能忍則忍,如今這人劫了他,他才不會乖乖等死。但這人的想法不說是奇葩,也稱得上奇特了,竟然扒光了他的衣服。洛祁淵扯下床簾,給自己身上又加了一層綠紗,雖說紅綠不搭,但能有什么辦法呢?還是勉強可以蔽體了,逃跑起來也方便些。可東瞄西瞄,只有一扇正門,大開著,從正門出去吧,看著就沒那么簡單。說找個側門或窗子吧,根本沒有。這身衣服絕對是無法見人的,但要想如此輕易控制他,真是癡人說夢。洛祁淵往開著的門走去,往下一看,峽谷只巔,下面乃萬丈深淵,蜿蜒大河,潺潺流水深不見底。現在不是妙境,而是險境了。從前聽說過“修仙”一說,這人該不會是修仙狂徒吧?但修仙者要那萬卷兵書做什么,沒有任何用處,如此說來,這人不是修仙的!洛祁淵看著遠山,連綿起伏,重巒疊嶂,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