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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奴才……奴才不敢!”宗政君千懶得和他廢話:“來人,把李子奇給朕押下去!”李子奇環(huán)顧左右,上前的宮人還有點(diǎn)猶豫不決,宗政君千怒道:“反了,朕還在這呢!”宮人聽到這怒吼,一哆嗦,乖乖的押上李子奇,李子奇看向宗政君千,投來求助的眼神,可宗政君千根本無視,被拖出去時,還不忘大喊:“皇上,饒命啊,奴才是被冤枉的!”當(dāng)然,心中可是把宗政君千的祖宗十八代一一問候了!解決完一切,已是深夜,宗政君千看了眼黑暗的夜空,睡去!第17章皇宮兩害次日,李子奇下獄,洛祁淵被劫一事一早便傳得滿城風(fēng)雨。在宗政君千到朝堂之前,少老兩論大臣議論紛紛。“哈哈哈……那李子奇仗著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在宮內(nèi)作威作福,無惡不作,孰不知伴君如伴虎,終也不過如此!”右相段煜閔大快淋漓的道。卻不知道宗政君千早已坐于龍椅之上:“咳……咳咳咳……”左相孟嘗賢早就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兩聲,各少論大臣方才停下來。其實(shí)李子奇一下獄反而對老論一派有些不利,李子奇是宗政君千面前的紅人,而老論是靠向宗政君千的,說白了,大家可是一派的。老論各大臣也不明白,宗政君千這不是自己削弱自己的士氣,自搬石頭自打腳嘛!段煜閔反應(yīng)過來:“咳……咳!”兀自咳了兩聲,各大臣開始朝拜:“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宗政君千慵懶的躺在龍椅之上,目光飄忽不定,最后落到右相段煜閔身上,段煜閔不知所以,深呼吸兩次,假裝鎮(zhèn)定,也不敢抬頭,宗政君千的目光分明是灼燒的。大殿內(nèi)安靜至極,似乎每個人的呼吸生都清晰可聞。許久,宗政君千才道:“眾愛卿談得很歡嘛!跟朕也分享分享!”右相段煜閔提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松了口氣:“處決皇宮一害,皇上英明!”各少論大臣也跟著起哄:“皇上英明!”待起哄完畢,宗政君千了口嘆氣,道:“皇宮一害?朕怎么沒聽說過,段丞相似乎很了解這事?”再次看向了段煜閔,段煜閔覺醒過來,方才覺得自己說的太直白了,道:“臣的意思是,雖說平日里李子奇李公公跟洛祁淵看似沒有關(guān)系,可是一線天的人那是不得不防哪!”宗政君千依舊目視著他:“那左相大人可有什么證據(jù)沒有?”段煜閔本也沒什么證據(jù),只是這李子奇平日里挑撥離間這方面做得不錯,而宗政君千又十分信任于他,少論這邊也就沒什么話可言。有時候,少老兩論,可謂各持一局,井水不犯河水,可只要半路殺出個李子奇,那就必定大亂。再者每年臘末招募太監(jiān),宮里的萬事萬物那可都登記得清楚明了,可偏偏李子奇沒有記錄。三年前,顯宗駕崩,宗政君千就因?yàn)橐欢涮一ǔ闪颂樱闪诉@一統(tǒng)江山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君王,血統(tǒng)是否純真也是十分值得懷疑。少論本希望宗政君晉為王,這一來呢,宗政君晉當(dāng)時才十三歲,年齡尚小,若一個資歷不足的人為王,萬事都可以出自高后,這樣一來少論也就占了便宜,減少了與老論斗爭的時間不說,高后一離世,這皇上也就和玩偶沒什么兩樣了。這第二點(diǎn)的話,宗政君晉心智簡單,又沒有兵政大權(quán),對付起來要比對付宗政君千簡單百倍。可高后就是不甘心啊,骨rou相離那么多年,不惜雙手沾滿鮮血,要得到的是什么?是權(quán),是勢,就是這皇位。還好高后直到最后一刻,還沒忘了自己的初心——讓宗政君千成為王。當(dāng)然,即使這王若不是宗政君千,這歷史還是會有別人來演繹,或許會演繹得更精彩。可既然他是,那么這段歷史是何走向,也就幾乎全握在他手上了。段煜閔只好答道:“沒有!”宗政君千瞥了他一眼:“右相一大早就如此氣宇軒昂,朕以為抓到什么證據(jù)了呢!”說得別樣輕巧,不乏諷刺。段煜閔無言以對,不作聲。宗政君千看了眼各少論大臣,最終目光還是落在段煜閔身上:“右相剛才說是皇宮一害,這一害都能揪得出來,那這二害又會是誰呢?”其實(shí)所謂宮中“兩害”,無非是少論口中的李子奇,和老論口中的高后,不過是兩論相互較勁的擋箭牌罷了。段煜閔本以為以李子奇下獄,可以給老論致命一擊,卻不想宗政君千卻在這時轉(zhuǎn)變了矛頭,問上了這“第二害”。這樣一來,可謂“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終于轉(zhuǎn)到少論一側(cè)了,段煜閔一想,道:“臣無能,只知其一害,而不知其第二害,還請皇上恕罪!”段煜閔干脆來個將計(jì)就計(jì),道:“不過,臣以為左相聰明過人,應(yīng)該對這事有所了解。”宗政君千轉(zhuǎn)移了目光,看向孟嘗賢示意他來講講。孟嘗賢意會,道:“臣連這第一害都知之甚少,又何談第二害呢?右相抬舉了。”段煜閔冷笑:“不知嗎?我看左相是過于謙虛了吧!”孟嘗賢沒予以反駁,卻對宗政君千道:“老臣以為,洛美人被劫雖說和李公公脫不了干系,可據(jù)說那人竟然易容成皇上的模樣,任是誰也難以辨認(rèn)啊!再者,據(jù)說那洛美人足智多謀,又怎會不知道那人不是皇上您呢?或許,這不過是場陰謀罷了!”段煜閔一聽,這分明是為李子奇開脫,道:“依左相之見,這李公公反倒成了不知者無罪咯?”孟嘗賢看了他一眼:“臣可沒說這話……”段煜閔顯然被激怒了,指著孟嘗賢:“你……”沒了下文。宗政君千撫著自己的墨發(fā),等著他們吵完,方才道:“眾愛卿吵來吵去,也吵不出個名堂來,退朝!”離開龍椅打算離開,段煜閔一想,李子奇只是下獄,宗政君千對他恩寵有加,一個不小心,可能又像救洛祁淵一樣把人給救出來了,豈不白白高興了一場。孟嘗賢也一樣,要是這皇帝一個心急,把李子奇給殺了,到時候可就后悔莫及了。兩人齊道:“臣有話要說!”宗政君千又回來,落坐于龍椅之上:“愛卿請講!”孟嘗賢先道:“李公公一事,臣以為萬萬不可草草了事,必先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再做定奪!”段煜閔要表達(dá)的也大致如此,雖然各有目的,道:“臣也如此認(rèn)為!”兩論的意見莫名的達(dá)成一致。宗政君千也配合得很好:“好,此事就交于徐大人處理吧!”徐崢一聽,還對上次的事心有余悸,但在段煜閔的眼皮底下,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