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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的性格來看,若是自己愿意讓自己死,定是因?yàn)樽约翰粫馈?/br>一想到這兒,聞墨遠(yuǎn)便微抬雙眼,眼底是一片深情,他真誠道:“師兄,師弟愛的只有你,永遠(yuǎn)都只有你。為了你,師弟可以死。師兄,若你真的這般討厭師弟,這般厭惡師弟,就殺了師弟。師弟只是想要復(fù)活師兄而已。可最終卻不料師兄你竟然會誤會師弟。”第175章第175章“師弟,到了至今你還在偽裝,可真令人倒胃口。”竹禾緊蹙眉,冷冷道:“師弟,你可是一個聰明人,你莫不是以為你還能騙過師兄吧?”“師兄,師弟怎么敢騙師兄您?師兄,師弟一直以來都深愛著您,若是師弟真的不愛您,師弟何苦要復(fù)活師兄您?更何必要苦苦地守在師兄您身旁?若是師弟真的不愛師兄您,師弟又豈會讓師兄來終結(jié)師弟的命?”聽到這些噼里啪啦的話語,竹禾卻頓了下,隨后,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情緒,“你說得對,也許是師兄弄錯了。”說著這些時,竹禾便微側(cè)臉,看向地面上的草叢,緩緩道:“也許是師兄誤會師弟了。”“師兄,你誤會師弟,師弟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師兄如今清醒過來,看清這只是誤會。”聞墨遠(yuǎn)微勾唇,露出個高興的笑容,他慵懶地撩了下發(fā)絲,上前正欲抱緊師兄時,卻突然被“啪!”地給打了一巴掌。聞墨遠(yuǎn)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師兄,卻見師兄突然回頭盯著自己,面容上全是冷酷與冰冷,“你真的是把師兄當(dāng)傻子。”“怎么會?師兄你在說些什么?”聞墨遠(yuǎn)連忙反駁,“師弟一直以來都愛慕著師兄,師弟豈會對師兄不敬?若是師弟哪里做錯了,師弟任師兄打罵,只愿師兄不要再這般誤解師弟,師弟會感覺很心痛。”說著這些時,聞墨遠(yuǎn)便微垂下頭,遮擋住面容上的情緒,微垂眼睫,藏住眼底的一片冰冷。雖然看不到聞墨遠(yuǎn)的面容情緒,可是見到這樣的師弟,竹禾的心卻是痛的。這個師弟怎么會變成這樣?這般想著,竹禾卻只是深呼吸兩口,隨后,卻是一把抓住聞墨遠(yuǎn)的胳膊。被冷不丁給抓了的聞墨遠(yuǎn)卻只是微抬首,正欲說什么時,卻見師兄正一臉冰冷,朝自己冷笑道:“師弟,雖說你將自己給催眠了。可是這些年以來,你真的一次都沒有感覺到異常嗎?師兄可不信你一點(diǎn)異常都感覺不到。更何況師兄剛剛點(diǎn)醒了你。你一直以來,都口口聲聲說愛師兄,可你做的行為卻與你所說的完全不同。這就是你一直以來所露出的破綻。你將自己給說得如此深情,深情到師兄差點(diǎn)就上當(dāng)受騙。如今想起來,師兄之所以會差點(diǎn)上當(dāng)受騙,恐怕與你給師兄開的那藥有關(guān),是吧?你可真是夠狠心,把那薰墨丹喂給師兄吃。當(dāng)年師兄雖然對你那薰墨丹有所耳聞,可不曾料到你竟會對師兄喂下這種薰墨丹,更不曾料到你竟然會對師兄下手。師兄這么多年以來,未曾一日對不起你過。可你卻如此歹毒地想要害師兄,師兄真想一刀殺了你。”“師兄,你究竟在說什么?師弟不明白!”聞墨遠(yuǎn)似乎完全無法理解竹禾說的話語,他只是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竹禾。至于聞墨遠(yuǎn)心中的真實(shí)想法,又有誰知道?可見到這般虛偽的聞墨遠(yuǎn),竹禾卻只是冷笑連連,“你就裝吧,反正過不了多久,你就裝不了了。”第176章第176章竹禾站在那兒,微昂首,冷冷地看著前方,隨后,側(cè)頭看向聞墨遠(yuǎn),冷笑道:“你布了那么多陷阱,無非就是想要得到師兄家的至寶。師兄知道你那狼子野心。你可別把師兄當(dāng)傻的。若你此刻與師兄光明正大打斗,也許師兄還會輸給你。畢竟師兄才剛醒。可若是你想要通過欺騙師兄,讓師兄乖乖地說出來那個至寶在哪兒,那根本就不可能。師兄之前之所以會忘記當(dāng)年師兄會死,不是因?yàn)閹熜值闹巧痰停且驗(yàn)閹熜种辛四阍O(shè)置的陷阱,并且還吃了你的藥。近年來,你逼師兄天天吃藥。師兄完全是因?yàn)楸荒愕乃幗o吃得心智不清。如今師兄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師兄不會再被你蒙騙了。”“師兄,你究竟在說什么?若是師弟真的不愛你,師弟會讓師兄你殺師弟嗎?”說著這些時,這個師弟一副深情,眼底是一片癡迷,他揪住師兄的衣袖,緩緩道:“師兄,師弟真的是愛你。”“師弟,你根本就不會被師兄給真正地殺死。”說著,竹禾就把自己的衣袖給扯回來,他覺得自己被這個師弟碰一下,都讓他感覺到難受。他厭惡這個師弟。他最厭惡這種虛偽之人了。“你的破綻多得要命。你自認(rèn)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滴水不漏,可實(shí)際上不是這樣的。你總是這般自以為是,你總是認(rèn)為你自己做得很完美,可你卻根本不知道你很多時候都沒有做完美,也沒有做好。你以為師兄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你是自我催眠,是在蒙騙師兄,僅僅只是因?yàn)檫@些事情嗎?”說完這些后,竹禾卻只是側(cè)頭冷冷道:“聞墨遠(yuǎn),你知道為什么師兄說你永遠(yuǎn)都只是萬年老二嗎?”聽到這話,聞墨遠(yuǎn)愣了下,才艱難地回答:“不知道。”聽到聞墨遠(yuǎn)這般說,竹禾卻只是定定地看著聞墨遠(yuǎn),冷笑道:“是因?yàn)椋阌肋h(yuǎn)都那么珍惜生命。是因?yàn)椋阌肋h(yuǎn)都不敢賭上性命相博。若是你敢以生命來相博,師兄就會真的被你給騙。可惜的是,你太珍惜生命了。你怕自己真的會死。所以,在你自己自我催眠前,你先將你的生命寄托于一個容器里。可你完全不知道,當(dāng)你的生命寄托于一個容器之上時,師弟你的某處就會悄然地發(fā)生改變。”“改變?”聽到這話,聞墨遠(yuǎn)卻感覺心很不安,他不想再聽下去了。可是師兄竹禾卻只是冷笑道:“你的皮膚、你的靈魂、你的雙眼都會發(fā)生細(xì)微的變化,難道你一直以來都沒察覺到嗎?其實(shí)最明顯的是你耳后面的那塊兒rou。它摸起來會感覺到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粗糙。至于其他是否還有副作用,師兄可不知道。可師兄知道,曾經(jīng)使用過這個秘術(shù)的人,據(jù)說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