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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忍不住咬牙切齒道:“在這個世界上,師兄可能對不起任何人,可師兄敢說師兄絕對沒有一日對不起你過。無論你做了什么,無論你干了什么,無論你是怎么想的,師兄都不曾虧待過你,也不曾對不起你。可如今你竟然說這等話?簡直就是……”竹禾感覺憤怒極了,他微顫抖著手指,他憤怒地看向聞墨遠,冷冷道:“你真是令人失望!”“師兄,師弟不明白您究竟在說些什么?!边@個聞墨遠似乎真的無法理解竹禾在說些什么,他只是疑惑地看向竹禾,上前欲扶著竹禾,緩緩道:“師兄,你定是被妖言惑眾了。師兄消消氣,不要再憤怒了。師弟怎么可能是為了你的至寶?師兄,你不要這樣想,好嗎?”聞墨遠似乎很溫柔,很深情,他似乎很想要上前扶住竹禾,讓竹禾消消氣。可竹禾卻只是往后一退,冰冷地回視聞墨遠,冷笑道:“師弟,你以為你此刻做這些功夫就有用了嗎?”第173章第173章“師兄,您在說什么?”這個聞墨遠眼底是一片難受,他捂著胸膛,難受道:“師兄,師弟對你可是癡心一片,你為什么不相信師弟?”聞墨遠越是聽竹禾這般說,心底那股不安越發濃烈。這股不安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猛烈。讓聞墨遠感覺很難受。可竹禾見到聞墨遠這副模樣,卻只是愣了下,隨后,他蹙眉道:“你真的很愛師兄?”聽到這話,聞墨遠卻頓了下,心底突然涌現出高興,他抬頭望去,睜著明亮的雙眼,定定地凝望著竹禾,緩緩道:“師兄,你終于相信師弟說的話了?”聽到這話,竹禾卻只是微側臉,低垂著頭,緊攥拳頭,低喃道:“你的神情并不像是作假,難道你真的對師兄有那種愛慕之情?”聞言,聞墨遠瞬間松了口氣,“師兄,你終于明白師弟的心意了,師弟感覺好高興。”說著,聞墨遠便想上前抱住竹禾,可他不曾料到過,他正欲上前時,脖頸卻觸碰到了冰涼的利刃。聞墨遠愣在原地,他望著師兄,艱難道:“師兄,你在做什么?”“師弟,你莫不是以為師兄真的是話本中愚蠢而又無知的女子不成?師兄可不愚蠢,師兄可是魔君?!?/br>說著這些時,竹禾的面色極其冷酷,他冷冷地看著聞墨遠,上前直視著這個師弟的雙眼,冷冷道:“師弟,沒想到你竟然能對你自己如此狠心。不過,這倒也正常。自己剛剛也應該已經察覺到了。可直到方才,師兄才真正地確認你是用了那等秘術?!?/br>不知為何,明明自己沒做什么,可當聽到這話時,聞墨遠卻感覺到心情突然糟糕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額頭流著冷汗,抬頭艱難地說:“你在說什么?師弟不明白。”可聽到這話,竹禾卻只是微勾唇,露出個極其嘲諷的笑容,“已經沒用了,師弟,你已經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了。在尚未確定前,師兄也許還會相信。可如今……”竹禾搖著腦袋,低笑道:“你已經不可能再欺騙師兄了。”“師兄!師弟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聞墨遠一臉困惑,他疑惑道:“師兄,您究竟在說什么?”“師弟,你會如此疑惑,也純屬于正常之事。畢竟你可是狠心到連你自己都可以出賣。”竹禾莫名其妙拋出這句話,激起一系列的漣漪。聞墨遠微顫了下右手,可他面上卻故作鎮靜,他緩緩道:“師兄,你在胡說什么?”“師弟,之前你說你要為師兄而死,可如今你卻為了這等話,說師兄胡說。你覺得這是你愛師兄的表現嗎?你不覺得這已經是你所露出來的破綻了嗎?師弟,不覺得你很可笑嗎?”第174章第174章說著這些時,竹禾微昂冷酷的面容,冷冷地看著這個師弟,冷冷道:“不過,師兄最初倒是沒有預料到,你是將自己給催眠了。當時心里還在想,你的演技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好了?!?/br>說著這些時,竹禾便將目光放在遠邊,眺望著遠方的一片。竹禾不再理會聞墨遠,可聞墨遠聽到竹禾說完這些話時,卻感覺到心底涌現出無法控制的憤怒與不甘心。這些情緒并不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己腦海中所擁有的,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來?該不會正如師兄所言,這些情緒才是自己所擁有的,只不過這么多年以來,自己將這些情緒給壓抑住,給封印住而已吧?這般想著,聞墨遠就感覺到極其不妙。若是他真的是將自己給催眠了,讓他自己以為他對師兄很深情,那么,無非就是想要博得師兄的信任。為什么他要博得師兄的信任?他若是到了把自己催眠的地步,那么,就代表他其實一點也不愛師兄。既然他不愛師兄,他還催眠自己,難道真的是……為了至寶嗎?他曾經聽聞過師兄家的至寶,具有非凡的價值,可以讓自己的修為大漲。自己當年得知這事時,還蠢蠢欲動過,只是一直以來都找不到師兄所擁有的至寶。如今聽師兄這般說,若是他真的將自己給催眠了,接近師兄,恐怕就真的是如師兄所說,是為了至寶。可既然他忍辱負重,甚至將自己給催眠,都要得到至寶,那么,至寶肯定很有用。他要如何才能將這個至寶給逮到手?他要如何才能讓師兄信任自己,將至寶交給自己?其實這么多年以來,他也很疑惑,為什么他會對師兄這種硬男人有感覺。如今想來,恐怕是當年的自己所設的局。他就說,他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地愛上別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師兄?想到這些,這個聞墨遠面上卻只是露出一副難過的神色,他抬頭定定地凝望著師兄,難過道:“師兄,師弟真的很愛你,為什么到了至今你卻還不相信師弟?若自己真的是因為被催眠才愛上師兄你,那么,師弟又豈會為師兄而死?”如今想來,自己竟然肯為師兄而死,一點也不合理。自己可不是一個優柔寡斷,兒女情長的人。自己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師兄而要生要死?這完全都不合理。可自己卻在面對死亡時,一點也不懼怕。那時的情緒波動,甚至還比不上竹禾在說自己只是偽裝時來得更加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