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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感慨,“真是沒看出來——你可不是一般的女同志,這份膽氣男的也比不了!” “現(xiàn)在可是男女平等了呀。” 魯盼兒就笑。 “男女是平等。” 劉師傅點點頭,但他還是堅持,“有這么大本事的女同志還是很少見的。” 魯盼兒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笑著問起毛衣廠的事,方才引得劉師傅打開話匣子。 到了北京,魯家姐弟下車,劉師傅還要轉車回省城,大家分手道別,因說話投機,竟然有些不舍,“以后一定常聯(lián)系。” 留了聯(lián)系地址。 編織機運到家里,魯盼兒才松了一口氣,盡管有躍進陪著,又遇到劉師傅幫忙,可她帶著一大筆錢,也怕出什么差頭兒。 楊瑾急忙給他們下了雞蛋面條,“吃了先去睡覺,有什么事歇夠了再說。” 睡了一大覺,魯盼兒重新恢復了精神,一大早起身就要出門,“我得趕緊去找鋪子。” “先在家里休息兩天吧。” 楊瑾攔住她。 “不行,一下子花了七千元錢,不能白白放著,”魯盼兒很急,“我得趕緊找鋪子,找人,盡快織出蝙蝠衫,掙回編織機的錢!” “等吃了飯再走,我就去做。” “現(xiàn)在做飯?zhí)纾⒆觽冞€沒起來呢——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兒東西就行了。” 魯盼兒停住腳,見四周無人,踮起腳吻了他一下,“你辛苦了,這段時間我顧不上家里和孩子們了。” 說著輕捷地跑了。 “明明最辛苦的是自己,卻還想著別人。” 楊瑾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影壁后面了。 魯盼兒一大早就到了磁器口街——這里一向繁華熱鬧,她很熟悉,而且親眼看到趙老板的美麗服裝店生意非常好,正適合自己把鋪子挪過來。 清晨的磁器口街頭人流逐漸多了起來,幾家早餐店很熱鬧,桌子多得擺到了門外,魯盼兒要了一碗豆?jié){,兩根油條吃了,然后沿著街道一間間地看了過去,路過美麗服裝店時,她特別停下腳步。 服裝店大門還關著,屋子里靜悄悄的,魯盼兒微微點頭,買衣服的顧客通常不會一大早上門,反而在下班后迎來高峰,甚至晚上,自己將來也是一樣。 整條街道走了一遍,魯盼兒重新走回來,心里估量著幾間貼著招租的鋪子哪里最合適,忽聽有人喊“魯姐!” 便轉過頭。 王玉竹打開屋門,將一盆水潑在門前的路上,笑著招呼,“怎么到磁器口來了?” “我打算把鋪子挪出來,特別過來看有沒有房子出租。” 魯盼兒笑著問: “剛轉了一下,看到五處出租的,你在這邊住得久了,覺得哪邊好一點呢?” “你問到我就對了!” 玉竹笑著一指說: “就租我家左邊的吧。” “他家并沒有出租呀!” “才決定出租,還沒來得及貼上招貼呢。” 玉竹倒是門兒清,“郭爺爺郭奶奶家與我家房子差不多,解放前家里是做雜貨生意的,兩年前也重新開了鋪子,可現(xiàn)在年紀大做不動了,他家的孩子們都有正式工作,沒有人接手,就打算收了,昨天郭爺爺郭奶奶還把家里剩下的雜貨分給大家呢。 走吧,我?guī)氵^去看看。” 魯盼兒便被玉竹拉著進了王家,再從后街到了郭家院子里,郭爺爺郭奶奶早起來了,因停了生意便沒有開對著街道的正門,聽魯盼兒來租房子,便很高興,帶著她在家里轉了一圈,“我們不多收錢,與王家一樣,一個月五十元。” 一個月五十元,價格不便宜,但魯盼兒覺得也能接受。 不過,郭家雖然與王家大小差不多,但院子里只有兩間舊廂房,魯盼兒擔心屋子不夠用,就笑著說: “我今早才過來,還有幾家沒問價呢。 還請郭爺爺容我點兒時間,走一遍之后再定下來。” 郭爺爺就說: “我們家還有一個好處,我們老倆口要搬到大兒子家住,這個院子全都騰給你。” 這又不一樣了,整個院子都租給自己隨便安排,魯盼兒便很動心。 玉竹也拉著她勸,“這條街上租金都一樣的,魯姐就租這里吧,我們做鄰居多好!” “那好,我就租這里了。” 魯盼兒便與郭爺爺郭奶奶約定先租半年,從8月開始,每月1號交租金。 ※※※※※※※※※※※※※※※※※※※※感謝六月茜冰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9-12 23:08:11感謝墨柒柒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9-17 13:17:04 第191章 活蹦亂跳 租鋪子很順, 魯盼兒十分開心, 想著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便起身道別,“郭爺爺郭奶奶搬家時,我過來幫忙, 順便認認門,以后送租金也方便。” 郭爺爺和郭奶奶聽了更加高興, “這房子租得接洽, 小魯又是玉竹的朋友, 我們都放心了。” 便打開大門送魯盼兒出去。 趙老板迎面走了過來,笑著招呼,“小魯, 好久不見了, 怎么不來取衣服了呢?” 從去年冬天開始,魯盼兒就沒有來取衣服加工,也許久沒見到趙老板了, 便笑著解釋, “過年前顧客多,一時忙不過來, 接著又出了一趟遠門,剛回來沒幾天。” “趙老板, 魯姐也要開鋪子了呢, 就在我們隔壁。” 玉竹嘴快, 急忙說了。 “你開鋪子, 做什么呀?” 趙老板趕緊問。 趙老板怕自己與他搶生意呢,魯盼兒便笑著說: “我把自己的裁縫鋪子搬過來,再添兩臺編織機織毛衣,雖然也是做衣服生意的,但與你們家的不一樣。” 若是買了裁剪機,魯盼兒便不會來磁器口找鋪子了,至少不會與美麗服裝店相鄰。 如果是一樣的店,一定要互相搶生意,鬧出矛盾不好看。 趙老板聽了便笑,他一向會說場面話的,“就是一樣的生意也不怕,各做各的,并不影響。” 好聽的誰不會說? 魯盼兒一笑,“趙老板不怕,我卻是怕的,怕比不過趙老板,您畢竟是服裝廠出來的,連裁剪機都會用呢。” 趙老板哈哈笑了起來,“裁剪機可是不容易學的,沒有幾年工夫練不出來,不小心錯了,毀的可不是一塊布,而是一百塊,要賠很多錢的。” “是啊,編織機就沒有這個問題了,就算織錯了也能拆了重織。” 魯盼兒應和著,看看手表,“我先走了,過幾天再見。” 離開磁器口,她又去了郊區(qū)的第三毛線廠。 據劉師傅說,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