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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樂怡吧?” 楊瑾便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剛剛不是說我最有本事了嗎?” 魯盼兒哼了一聲, “別看我沒在家, 但我就是知道!” 似乎自己被抓了包? 楊瑾倒是不心虛,“黃樂怡是我的老同學,從美國回來的, 因為早斷了通信, 她就找到了家里——她以前時常到我家玩兒,還記得這里, 正好我們又搬回來了。” “黃樂怡?” 魯盼兒也想了起來,“原來是她呀, 我們?nèi)ド虾r顧鐵山提過——你們在一起組織過聯(lián)歡會, 還有同學們在莫斯科餐廳送她出國, 大家都哭得很傷心?!?/br> “對, 就是她?!?/br> 楊瑾笑著說: “這次她回來,我們同學又聚了一次,本想還訂在莫斯科餐廳的,可是那里早與過去不一樣了,就去了同春園,因為黃樂怡特別思念老北京的風味兒?!?/br> “真是可惜,我沒見到——聽說她特別好看,不只長得好看,打扮得也好看。” “怎么? 你想與她比一比?” 楊瑾笑了。 魯盼兒也覺得自己的心思有些莫名其妙,大約被周大娘刺激的吧——她早知道周大娘這個人本質很壞很壞,表面熱情,其實滿口謊言,最喜歡挑撥離間。 而且,“顧鐵山對她可是十分贊美的,當時他還看不上我呢。 “現(xiàn)在顧鐵山眼里只有趙新月,就是天仙下凡他都不會多看一眼?!?/br> 既然結婚了,自然就會一心一意地過日子,楊瑾和自己也是一樣,魯盼兒就笑,“不過,我還是好奇黃樂怡穿什么樣的衣服?” 自從做裁縫之后,她特別關注新式服裝。 “國外物資豐富,衣著用品自然是我們比不了的,黃樂怡的衣著的確很出眾——只可惜她已經(jīng)跟著父母回老家探親了,然后直接飛回美國,你們再沒機會見面了。” 不見也沒什么,北京街頭外國人很多,隨隨便便就能看到的,魯盼兒便道: “早些睡吧,明天我還要去南方呢。” “雖然支持你的決定,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選的是一條艱難的路?!?/br> 楊瑾握住了妻子的手,感覺到上面的幾處薄繭,放在唇邊輕吻,“如果累了,可以隨時回到家里,養(yǎng)老婆孩子是男人的責任?!?/br> 楊瑾從來不用“老婆”來稱自己的,今天卻是例外了,魯盼兒就評論,“你這話也有俗氣之嫌了呀!” “我早說自己是大俗人,所以我們再做點兒俗人都做的事吧?!?/br> 魯盼兒嘻嘻地笑了,先前的事早拋到九霄云外了。 兩口子嘛,床頭打架床尾合。 第二天一早魯盼兒先去了幼兒園,雖然決定不去當老師,但她很感謝張園長給自己這個機會,一定要當面道謝的。 見了張園長,魯盼兒先道了謝,又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因為家里的情況,我還是想繼續(xù)開裁縫鋪,再做大一些。” “我早看出你是能干人,”張園長爽朗地擺手笑,“你到幼兒園帶班我能省很多心,不過主意還是要你自己拿——接著開裁縫鋪子也挺好,我就可以繼續(xù)穿最新樣式的衣服了?!?/br> 張園長四十多歲了,可能因為一直在幼兒園工作的原因,相貌特別年輕,也特別喜歡好看的衣服,她和園里的老師們都是自家的常客,魯盼兒就笑,“等我都弄好了,就請你們過去瞧瞧?!?/br> “我們當然要去捧場的?!?/br> 幼兒園里一直很忙,魯盼兒也不多留,“我先走了,過了暑假,我再把梓恒送來,梓嫣也就該上幼兒園了?!?/br> 回到家,躍進已經(jīng)買了車票,正是當天的,魯盼兒便提著一萬元錢又出門了。 因為有劉師傅的詳細介紹,他們下了火車又坐長途汽車,順利地找到了編織機廠。 編織機廠的銷售處里擺著編織機的樣品,魯盼兒認真地看著,對照說明書細細地琢磨: 毛線應該掛在起針板上,隨著傳線針的帶動,按照選針板上的圖案織成一片織物…… “小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 “劉師傅,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看到你!” 魯盼兒開心地笑了。 “支票有一點問題,耽擱了幾天,今天下午就走了?!?/br> 劉師傅熱情地問: “還有什么事需要幫忙嗎?” “劉師傅,能請編織機廠的人教我用編織機嗎?” 編織機廠的銷售處只擺著編織機,怎么用魯盼兒只能自己猜,她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 “我?guī)湍阆胂朕k法!” 劉師傅帶著魯盼兒進了廠里工藝室,這里擺著的編織機上放了毛線,一個技術員給她講解了一遍,“很容易的,按說明cao作就行——提花的也不復雜,就是多加一個步驟……” 魯盼兒自己也試了試,確實不難,而且,正如用縫紉機扎衣服與手工用針線縫衣服一樣,編織機比手工織毛衣又快又好。 劉師傅就笑著說: “你就買最普通的這種。” 最普通的編織機縫紉機略長些,又略窄些,正好織尋常大小的毛衣毛褲。 魯盼兒在心里計算了一下,用編織機一天時間至少可以織十幾二十件毛衣,一件毛衣掙三元錢,就是七八十元,一個月就是二千多元,除外本錢、租房、雇人的費用,至少能剩下幾百元,不到半年就能將本錢掙回來。 可是魯盼兒又猶豫了,她還想再買一臺。 最普通的編織機功能最少,只能織最平常的樣式,而這里還有更好的編織機,能織提花,甚至還能織更復雜的花樣。 魯盼兒可以想像加了提花,甚至更復雜的花樣之后,織出的毛衣會有多漂亮,也多受大家的喜愛。 想了半晌,魯盼兒決定了,“我要買兩臺,一臺普通的,一臺提花編織機,”劉師傅大吃一驚,“那可要六千多,差一點兒就七千元錢呢!” 魯盼兒點點頭,“我?guī)уX了。” 說著從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個飯盒,取了七整捆錢,從其中一捆中抽出八張后交給了銷售處。 劉師傅看得眼睛都瞪圓了,“你一個女同志身上竟帶了這么多現(xiàn)金!”銷售處的工作人員也都瞧了過來,“你的膽子還真大!” 魯盼兒就說: “我弟弟陪著我呢,他可是解放軍!” “小偷可是連解放軍也一樣偷的?!?/br> “可是小偷并不知道我?guī)еX呀。” 魯盼兒并不是第一次帶著這么多錢出門了,每一次都很安全,“大約因為我把錢放在飯盒里了吧?!?/br> “這個辦法是很巧妙。” 大家都笑了。 開了票,魯盼兒拿著票提貨,跟著劉師傅一起把機器運到汽車站,又輾轉到火車站托運。 一路上,劉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