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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襲擊…… 確實有些出我意料了, 但你就想靠這種方式來打倒我?” 安德魯一邊說,一邊cao作著數(shù)條蔓藤將一枚從機身中掏出的彈頭撕成數(shù)十塊碎片, 彈頭上的計時器,最終停在了0:02上。 “布倫德,你讓我失望了……” “不,我的老朋友,我覺得你該為這個年輕人驕傲。” 一個一身海釣打扮的老人從布倫德身后慢慢走出,鼓勵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畢竟有能力、有膽識、有謀略,敢于在抓住機會在這時對你發(fā)起挑戰(zhàn),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這樣的年輕人在整個世界都不多見啊。” “果然,既然新羅馬人參與進來了你沒有理由不來。” 安德魯對老人的出現(xiàn)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表情變得更加嚴肅——同為最早接觸特異現(xiàn)象,對特異現(xiàn)象了解最深的人之一,由不得他不重視。 “杰克,你們到底在想什么? 我對你們不是威脅,我不想統(tǒng)治世界,我只想拯救它!” “是的,我也明白你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拯救世界,看起來還就要成功了。 但你不想統(tǒng)治世界,不代表我們不想統(tǒng)治世界,既然你成為神只是為了拯救世界,那么我們稱為神不一樣可以拯救世界嗎?” 杰克嘆了口氣,帶著歉意的笑容說道。 在這一刻,他四周的空間就好似崩裂的冰塊,又或裂開的鏡子般,露出了無數(shù)扭曲的景象。 然而,就在兩人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止咳,杰克卻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問道。 “我們幾十年前在華朝分別后,有多少年沒這樣面對面的交流了? 為了這次再會,我特異為你準(zhǔn)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禮物?” 當(dāng)杰克說完,仿佛突然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安德魯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在場的除了自己面前的“老友”和布倫德,在自己的身后還有一個人! 是的,他現(xiàn)在才突然“意識到”了危險——安德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目吹搅诉@個從飛機殘骸中跳下的人,更是一直看著他握著長劍,用不緊不慢的速度繞開自己的荊棘,躲開四處飛濺的碎片,來到自己身后的。 不過這一切,似乎是發(fā)生過,但又好像沒有發(fā)生,僅僅是夢中的夢境,是無意識的幻想,讓人不自覺的去忽視與遺忘了它的存在。 不過不管是否是虛幻,在他“意識”到的瞬間,這由特異現(xiàn)象結(jié)合量子理論的巔峰產(chǎn)物,便由虛幻的“可能”變?yōu)檎鎸嵉摹斑^去”,背部這時已經(jīng)能感覺到到那劍尖上的涼意。 劍尖觸及身體的瞬間,安德魯?shù)纳眢w在這一刻開始分解,化為無數(shù)的蔓藤向著四周散開。 但即便如此也已經(jīng)太晚了,在被劍刃觸及的剎那,無法抑制的冰冷瞬間僵住了安德魯?shù)氖帜_,就連思維都在這一刻仿佛墜落進了無底的深淵…… 漆黑的劍刃已經(jīng)被身后之人用著不急不緩的速度刺入了安德魯還未來得及化為荊棘的背心,并毫無阻礙的透出前胸。 —————————————————————————— 原本想著四周膨脹開的火球在某種莫名的約束下,無形之火變?yōu)榱顺粋€方向不斷發(fā)射的有質(zhì)之箭,以一個六十度扇形區(qū)域?qū)⑶胺桨俨絻?nèi)的一切籠罩在內(nèi),每一個中箭的怪異都好像在身體內(nèi)點燃了一團篝火,瞬間由內(nèi)而外的燃燒起來。 在火箭的覆蓋下,人頭蜘蛛混雜著其它各種怪異的“怪海”勢頭猛的一頓,不過也只是“一頓”,高大的阿努比斯戰(zhàn)士在這時卻從“潮水”中一躍而出,金色的武器在身前揮舞出一道**難辨的金色屏障,硬頂著火箭向著唐雪凝一步一步逼近。 火箭之雨在下一刻從扇形收束成了僅僅將這個阿努比斯籠罩在內(nèi)的錐形,唐雪凝特別喜歡這種頭鐵的硬漢——因為特別容易干掉。 而一切所謂的“堅不可摧”或“滴水不漏”都是因為當(dāng)量或數(shù)量不夠。 果不其然,僅僅數(shù)秒之后,原本的“硬漢”變成了一根熊熊燃燒的火把。 但這幾秒?yún)s同樣牽扯住了唐雪凝前進的腳步,怪潮已經(jīng)從四周迅速的圍了過來。 “嘁!” 就地一滾多開了同時從左右兩側(cè)虛空中突然探出的長戈與,再看了看尚有近一半距離的王座,唐雪凝咬了咬牙準(zhǔn)備搏一把。 但就在她下定決心的同時,一柄大錘突然在她視野中急速放大。 “轟!” 在一陣感覺幾乎讓整個金字塔都跳了起來的巨大振動后,唐雪凝伴隨著濃煙與火焰,灰頭土臉的從大殿內(nèi)沖出,靠在大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她身后,那原本海嘯般的巨大的轟鳴也在她出門的瞬間戛然而止,只留下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寂靜。 “都已經(jīng)第四次了!怎么……怎么里面那些東西一點都不見少,而且……” 還不等說完,正沖著空想抱怨的唐雪凝突然感覺腦后一涼,第六感先于敏銳的感官發(fā)出了警告。 幾乎是本能般猛的彎腰低頭,而同時,一柄窄而薄的金色長劍透過大門,從上一瞬間唐雪凝腦袋的位置準(zhǔn)確鉆出。 感受著幾乎是貼著頭皮而過的冰涼劍刃,看著自己眼前紛飛的斷發(fā),唐雪凝抱著著蹲姿小跑幾步遠離了大門。 這已經(jīng)是她進行的第四次嘗試了,但每次的結(jié)果也和前三次沒有絲毫的區(qū)別,再次“殲敵一億順利轉(zhuǎn)進” ——和通道內(nèi)不同,大殿內(nèi)的怪物就仿佛無窮無盡,不管她干掉了多少,下一瞬間同樣數(shù)量的怪物就又會從大殿的四面八方“刷新”出來一樣。 在靠著那黑漆漆的通道又喘了好一會兒后,她才指著大門上那半截被緩緩抽回的金色劍刃接著說道: “那四個家伙又是什么鬼玩意兒?” 那四個阿努比斯雖然沒有傳說中掏人心臟再和羽毛比重量的能力,一對一的情況下也最多幾秒就可以收拾掉,比起斯芬克斯可以說是差得很遠。 但那四個家伙卻和那些多得好像蟑螂般的人頭蜘蛛一樣,似乎可以在大殿中不斷刷新! 無恥的能力,有著可以指揮那茫茫多怪物的智慧,剛好卡在那條十分微妙實力分界線上讓她難以秒殺的實力,外加十分默契基本上不和你單打獨斗的卑鄙,讓唐雪凝感到萬分難受。 “唐施主何故如此驚訝?” 而空想聽完,卻不以為意的反問道: “埃及人視法老為人間的神,‘神’的侍衛(wèi)有著種種神異很奇怪嗎?” “‘神’?如果里面的是‘神’那么外面怎么會是那個樣子?” 唐雪凝不以為然的指著通道進口的光亮處反駁道,剛剛在面對斯芬克斯的時候,她可沒少見到外面城市中的“居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鬼樣子。 不過,剛剛說完,她又皺起了眉頭——空想似乎又在暗示什么。 但想了想又一無所獲之后,她干脆找了個干凈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先歇一歇,聊點不那么現(xiàn)實的輕松話題吧。 就我所知的情況來看,當(dāng)年的古人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