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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表達錯,但語言組織得實在太爛,充滿了漏洞,只要對方玩文字游戲,基本上這個提問的機會就算是廢了。 果不其然,那再一次牽動了眾人手臂的不知名存在,再一次留下了明確的答復…… ——死死死死死—— “……” “你剛才不是說……有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陳警官低著頭慢慢的在唐雪凝身邊蹲下身子,用非常非常輕的聲音小聲問道: “能和我講講嗎?” 哪怕他的聲音很低很低,但在這安靜得異常的室內(nèi)卻依然非常清晰。 這個問題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不過或許不止是所有“人”——半空搖晃的那雙腳似乎也被這個問題吸引了,朝著陳警官的方向轉(zhuǎn)了半圈。 瞬間,時間仿佛停止了。 拳頭里的指甲深深陷入了rou里,牙齒咬得死死的,沒有反擊沒有逃跑甚至都沒敢動,名為恐懼的鎖鏈束縛了所有的身體,就如同電視畫面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的動作都瞬間凝固了一樣。 無數(shù)加速的心跳聲就是這幅靜止畫面唯一的伴奏。 那雙腐敗惡臭的雙腳慢慢靠近,然后帶著腥臭從陳警官與唐雪凝的身邊慢慢擦身而過,留下一路黑色的粘液。 但兩人都沒有回頭去確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因為隨即響起的大喊聲告訴了所有人答案: “不,不關我事!玩游戲、講故事的是他們!我沒有玩!別來找我!” 老板的大叫聲從屋外傳來——居然就在剛剛許晴講故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悄悄從窗口爬了出去! 但也正因為時間選得如此微妙,不知道故事內(nèi)容的他在回頭張望時,正巧與那個吊在半空的東西對上了眼神。 叫聲在濃霧中越來越遠,那個緊跟其后的白色身影同樣很快消失在了濃霧中,而幾乎就在同時,墻角的黑影與門前的那對車燈也詭異的消失了…… “它們……是不是跟著老板走了?” 沒有關心老板的死活,許晴急不可耐的問出了此刻大家的心聲: “我們是不是趁機……” “沒用的!那個老板是引走了那些東西,但別忘了我們在講故事之前根本無法放手,更不要說離開了!” 陳警官搖了搖頭之后說道: “而我們的故事一講完,就會有新的東西出現(xiàn),這個方法根本沒有意義!” “要不,等會兒我們分散跑試一試?” 許晴還不死心,繼續(xù)問道: “這樣說不定就有人能跑出去呢!?” “你看看人家張師傅都好好等在門口呢!” 唐雪凝被這些層出不窮的傻問題弄得有些無語了,她指了指現(xiàn)在正靠在窗戶邊不斷張望著的張楷說道: “你覺得為什么張師傅不趁剛才的機會跑呢?” “廢話,外面又是大雨又是大霧的,根本沒法辨別方向,一個人單獨跑出去和跑去給怪物加餐沒區(qū)別!” 現(xiàn)在的張楷就像是一個**桶,不論什么話題都能讓他立刻炸毛 “這種情況下在室內(nèi)還能和大家彼此有個照應!” “可是這樣下去……” 終于緩過來的楊大發(fā)顫悠悠的說道,哪怕他的話沒有說完,但那意思大家都懂。 “這么簡單的道理誰會不懂?在這里繼續(xù)等下去,等最后大家都講完故事,蠟燭燒完我們還不都只能是怪物盤子里的rou?” 徐老板冷笑一聲后加入了對話: “既然沒人愿意在這里等死,逃出去就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唯一的問題無非是怎么逃,對吧?” “啊!” 凄厲的慘叫聲從濃霧中遠遠傳來。 “看來說什么都晚了!老板死了!那些‘東西’是不是馬上又要回來了?” 楊大發(fā)臉色本就已經(jīng)一片蒼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變得鐵青。 “不不不,我本來就沒想過他能拖多久! 你們看,雖然小店的老板死了,但他不是已經(jīng)給我們指出了一條明路嗎?” 說著,徐老板的眼神變得狠辣,哪怕他現(xiàn)在在笑,卻還是給人一種陰狠感。 “既然他一個人就能引走所有的怪物,那么等會我們也完全可以用同樣的方式! 只要有人能引開那些東西,我們就擁有了逃走的機會!” “那么,想必閣下是有了當誘餌的覺悟了?” 唐雪凝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其意圖,她臉上帶著冷笑著反問道。 “我自認還是比較能打,和大家一起也可以保護更多的人不是?” 說著,徐老板猛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重重插在了面前的圓桌上——而他的暗示通過這個動作讓大家都很明白了。 “而這里不是正巧有些沒什么用,只能拖后腿的……” “不,不不不,我,我當不了誘餌的!” 許晴幾乎是立刻就將自己和那‘拖后腿’的說法對號入座,眼淚唰的一下便流了下來。 她一邊慌張擺著手一邊不斷后退,最后整個人更是抱頭躲進了柜臺后面,只有那帶著哭音的聲音不斷傳來: “我,我跑得不快,我,我爭取不了時間的!” 事實上根本不用她說,就按照她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也沒人指望她能當好什么誘餌。 “那么……” 接著,徐老板的目光理所當然看向了在場的另一個女性。 “哼!自私或許不是錯,因為那還是生物的本能,但愚蠢就真的沒有原諒的余地了。” 但他迎來的只有唐雪凝一臉的鄙視。 “在自說自話的讓別人去當誘餌之前,你難道就不明白誘餌必須是自愿才行的嗎?” “難不成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要投下票,講講民主?” 徐老板左右看了看笑著問道: “不過我覺得哪怕投票,大家也會選你,大家說是不是啊?” 幾個被徐老板看到的人都唯唯諾諾的低下了頭,而陳警官雖然一臉扭曲,卻也始終沒有說些什么。 “當然不是,可你是不是沒有理解在這種情況下,什么人才能當誘餌?是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的?” 唐雪凝沒有在意其他人的表現(xiàn),她僅僅是豎起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的弧線。 “如果那位‘誘餌’同志因為被強行推出去心懷怨恨,拉著那些東西繞一圈又跑了回來,你覺得大家會不會一起倒霉呢?” “呃……警察同志,那個姑娘說的你都聽到了吧,你看是不是……” 徐老板這一下確實被噎住了,但他用那揶揄的語氣緊接著說道: “現(xiàn)在到了你們出馬的時候了?” 陳警官沉著臉,如同沒有聽到徐老板的話一樣,默默的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嘿,你不是第一個講故事的嗎?” 徐老板得勢不饒人,嚷嚷了起來: “墻角那東西大家可是都看到了的啊!負起責任來啊?” 陳警官對這誅心之言的唯一回應,只是冷漠的別過了頭去 ——陳晉林自認不是個怕死的人,如果現(xiàn)在屋子外面的是匪徒,是恐怖分子,是兇惡的狼群,要他當誘餌他絕無二話,但是現(xiàn)在外面那些東西實在是太超出他的想象,那句“你們放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