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棋逢對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二天早上殷朝暮在嘹亮又讓人忍不住罵臟口的集結號里恢復了意識,或許是連著來大陸的水土不服一起發作,這一次發燒來的氣勢兇猛。此時大病初愈的身上酥酥軟軟,比起外面一層晨霧帶來的寒冷,被窩里那股子熱乎勁兒更令他舍不得起來,于是干脆瞇著眼繼續睡。

他從前睡多軟的床都沒什么特殊感覺,結果這一趟下來睡個破木板兒竟睡出慵懶來,可見軍訓還是磨人……

只是他想接著睡,有人卻沒眼色,那邊兒唧唧呱呱興奮無比的少年嗓音,一聽就是陸維這小子來了精神頭兒。那小子正對著不知哪個倒霉鬼烏拉烏拉講兩人昨晚的經歷。一起性質惡劣的綁架到他嘴里竟輕飄飄沒幾句話帶過,殷朝暮迷迷糊糊聽得好笑,卻也暗暗放下了心——

死小子這樣能吵能鬧,看來是沒大礙。

殷朝暮蹭了蹭枕頭,一點兒都不想起來,忽聽陸維壓低了音量神神秘秘地說:“學長,殷少還沒醒吶?”

學長?

接著有個好聽的聲音響起,“嗯,沒醒。”

殷朝暮身子僵住了,這不是……

陸維接著說,“那我問你個問題啊,昨晚那群人說要把殷少弄到那種地方去,是不是搞錯了啊?我是說殷少穿的這么體面,雖說長得比一般人白了點兒,到底還是個男孩兒,就算被賣掉,能賣給誰啊?咳,你懂我的意思。”

陸小維明顯處于一種求知若渴的狀態下,聲音即使壓低了也帶著nongnong的疑惑,不難聽出這個關于作案動機的問題應該困擾了他許久,但殷朝暮這邊一張老臉羞憤的都快滴血了。陸小維,你行!哥小瞧了你!

顧疏的聲音似乎帶著些微笑意,“嗯,我懂。”頓了頓又續道,“咳,其實某些有特殊喜好的男人,專門找些像女人的男孩兒去玩兒。像殷學弟這樣的……”似乎他也覺得難以啟齒,沉默了一會兒,竟跟著陸維來了句,“咳,你懂我的意思。”

“男人?!”一聲明顯拔高的變調之后,陸維淡定表示,“我懂。”

“……”像女人……

殷朝暮覺得自己不能再裝睡了,于是拉下被子坐起身,朝那兩人看去。時值晨光初現,窗簾因為顧及他還沒醒也一直拉著,暈紅的陽光透過淡藍色窗簾打進來,撒了一地的碎金。殷朝暮位置正對窗戶,只得用手指遮了眼去看:靠著窗的那張病床上陸維正給自己套軍裝,一邊還凍得齜牙咧嘴直哆嗦。他旁邊床柱上斜斜倚著一人,身材修長,僅著了一件淺藍色襯衫,左手端著杯熱水,另一手扶著左手手肘,姿態隨意。

殷朝暮沉了臉色,感覺到手上一直握著某樣東西,拎起一看,卻是一件普通的男式外套。他也猜不出陸維沒事兒把他的外套脫下來給自己攥著是什么意思,但好歹也跟他處了半個月,有些感情,此時見那兩人氣氛融洽,還有那兩句要不得的“我懂”,都令他本能地反感。于是下意識出聲打斷,“陸維,你衣服落在我床上了。”

陸維套好褲子一跳起身,見殷朝暮醒了,白白凈凈的臉上透出喜意來,兩步搶過來握了握他的手,“唔,還好還好,不燒了,不過我哪有衣服落在你床上啊?咱倆又不是睡的一張床。”

殷朝暮一怔,隨即將陪了自己一晚、被體溫熨熱的男式外套扯到陸維眼前,打算給他來個證據確鑿。“這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陸維一看,頓時笑起來,“殷少呀殷少,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嘿嘿,指不定是哪位田螺公子照顧你一整晚,留下的‘羽衣’呢。我都問清楚啦,顧學長說了,這個男人和男人也是有可能的。咳,你看人家不留名地跟你睡了一晚,你不如賣給他吧?哈哈~”

殷朝暮懶得搭理這人間歇性抽風,只當沒聽到他瘋言瘋語,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這件衣服當真不是你的?”

陸維強忍著笑意,做了個遺憾的表情,“雖然我個人很愿意,但真不是我的。”

這時顧疏喝完了水,走過來淡淡地說,“是我的,麻煩殷學弟把衣服拿給我。”

殷朝暮一驚,他昨晚難受得緊,朦朦朧朧中似乎說了許多胡話,最后還一直拽著一個人不讓人家離開。那人倒是很耐心地陪了他一宿,感覺手上的溫度一直都在,可要說這人是顧疏,殷朝暮無論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他抬起手,深色調的衣服非常普通,完全跟他自己身上的料子不是一個檔次。看著旁邊陸維半張著嘴一臉驚訝又偷笑的樣子,還賊兮兮地眨著眼做口型,依稀是“田螺公子”四個字,殷朝暮深深覺得更加煩心。若說不是顧疏,那人的衣服卻一直在自己手里,所以只能是……

“昨晚睡得不安穩,大概是顧學長將衣服脫下來給我抱著吧。如此,真是打擾學長了,很抱歉。”

這一番話口氣平板,完全就事論事,還抹殺掉兩人之間那點兒小曖昧,把個看熱鬧的陸維說得興致全無,苦哈哈地沖殷朝暮偷偷翻了翻白眼兒。倒是顧疏揚了揚如劍削般眉梢,意味不明地回了句:

“好說。”

之后陸維見事情變得沉悶起來,便拖著自己的老殘腿硬是要求加入殘兵連走了一遍閱兵式,說是要體驗一把被首長檢閱的驕傲經歷。而殷朝暮殷大公子當然是托辭身體還沒好全,一個人待在醫務室熬過一上午。

顧疏作為學生督導,也去參加了新生的檢閱,小小一間醫務室里只剩下打著哈欠的兩位校醫以及賴在這里躲太陽的殷朝暮。外面cao場上一連一連喊口號,不外乎什么“首長好——”“為人民服務——”,殷朝暮聽著聽著就聽煩了,旁邊的老校醫笑瞇瞇過來給他又量了一次體溫。

“現在的學生啊,真是不得了嘍。”

“怎么,老陳你受什么刺激啦?”另外一個校醫也沒話搭話。

“呵呵,小同學,小顧是不是你親戚呀?”

小顧?殷朝暮看著眼前老校醫一張笑成菊花的臉,反應過來問的應該是顧疏顧小人,雖然奇怪這兩天總有人問這個問題,還是遲疑地點了點頭。要說親戚,他跟顧疏也勉強搭得上線,只是大約顧疏本人還不知道而已。

“這就是了,我就說嘛,小顧昨天可是親自把你背回來的,還自告奮勇照顧了你一整晚,哎呀,你都沒感覺的?”

殷朝暮老實搖頭,“沒感覺。”

“你還拽著人家袖子哭得可兇了,誰都勸不下來。嘖嘖,醒了看著挺文靜一小伙兒,怎么生了病鬧成那樣兒。”

“……”老校醫越說越不像話了。

“啊,對了,我還讓他跟你睡一個床,你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