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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苑月裴回·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由喜轉怒,可是……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去肖想端王的情人。

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愛上了這莽莽撞撞、粗魯無禮、貪玩偷懶、卻又活潑可愛到了極點的小表妹,但他卻不能愛她。

先不說端王對宜安meimei是什么態度,就說宜安meimei自己罷。

她成日在洗竹苑奔前走后,都是為了給端王分擔雜務。平日里,她也常常將端王的高大英俊智慧聰穎掛在嘴邊,顯然是真心愛慕端王。

既然崔渚注定不能與宜安meimei長相廝守,那么他不如給予她最美好的祝愿。只要宜安能獲得幸福,那么崔渚也會真心為她高興。

李衍氣呼呼地走在前面,他當然不懂崔渚的體貼情思,只是一味想著,崔渚究竟是喜歡他還不喜歡他呢?為何問他什么他卻不肯說呢?

難道說,崔渚是看中了哪個王府丫鬟?

難道這王府里還有其他人也叫“宜安”?難道天底下叫“宜安”的人都聚到端王府來了?

這表兄弟倆就回到王府的暖車邊,又發現尹煦不見了蹤影。

兩人正四顧尋找,觀潮樓的守門人就上來告罪。

原來尹公子本來就恐高,前時的疾病又未完全痊愈。剛剛上樓下樓一個回合下來,尹煦就四肢發軟暈眩不止,連路都走不直了。

看管工程的衙役們見狀不妙,趕緊把尹公子塞上官府馬車送回了御史府,還請幸原公子莫要怪罪。

李衍聽了旁人解釋,才知道尹煦原來還有恐高之癥。

既然怕高,尹煦又何必強行陪同崔渚觀潮呢?

看來為了巴結幸原公子,尹煦也真是豁出去了,連小命都不管不顧了。

怎么本王認識的朋友都是傻子呢?這也忒不愛惜身家性命了。

李衍惱得猛一跺腳,一把扯掉頭上的烏紗帷帽,怒氣沖沖地進了暖車,跟著四仰八叉往坐席上一躺,盯著車頂怒吼道:“真是天下頭一號大笨蛋!”

崔渚才跟上暖車,就驟然聽到宜安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還以為宜安罵的“天下頭一號大笨蛋”是自己,便苦笑一聲,勸道:“meimei,你稍稍坐過去些,哥哥沒地方坐了。”

李衍聞言卻是更加張狂了。

王府這輛暖車中鋪著一張名貴的獸毛軟墊,軟墊中央擺著一方鏤空銅案,中空位置燒著一爐溫熱銀炭,乘車者只要圍著銅案四周坐下,就可以保持四肢溫暖身體舒適。

李衍此時就直直地躺在車廂右側的軟墊上,身體向內彎折形成了一個“匚”字,胳膊腿兒將銅案整個兒給圍住了。

這下子,銅案四周的三邊座椅都被他一個人給占領。

崔渚見宜安meimei如此霸道粗狂,搖著頭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在“匚”字的空缺處坐下,還注意著不碰到meimei的身體。

暖車已經開始徐徐行動,李衍便緊緊地抱住銅案,大大咧咧地癱在柔軟的獸毛軟墊之上,隨著車輪的起伏上下顛簸。

李衍癱軟在墊子上,崔渚看不見他的面容,心中略感不安,便沒話找話,說:“哦,原來這火爐中還煨著一壺熱茶,meimei,你可以要吃茶?”

李衍轉頭將臉埋在軟墊中,悶聲悶氣地說:“這壺熱茶是端王特意叫人給你準備的,他怕你又著涼生病了!”

崔渚去提茶壺的手頓了頓,黯然一笑,道:“端王殿下對我很是上心,所以……所以我不能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李衍一骨碌地翻身坐起,一頭如瀑秀發被蹭得凌亂不羈,寶珠釵子也歪了一歪。

他氣勢洶洶地問崔渚:“剛剛是不是你說的,只要你的心上人能活得無憂無憂、快活神氣,那么縱是要你低頭認輸、拱手相讓,你也甘之若飴?”

崔渚凝神望著李衍那對晶瑩如星辰的殊麗鳳眼,道:“是我崔雁洲說的。”

李衍又掰著手指頭,跟崔渚較真兒起來:“那你又說,你不能做任何對不起端王的事情。到頭來,你究竟是為了成全心上人才選擇退讓?還是因為顧忌著端王所以才認輸?”

崔渚道:“這兩者并不沖突,到頭來……我都是要放手的。”

李衍心中一動,幾乎就要將真相脫口而出——“我就是端王,我也是你的心上人,所以,你根本不用選擇放手。”

但李衍還顧念著那日崔渚所說的“撒謊者禽獸不如”的言論,強行壓抑住激動心情,謹慎地問了句:“雁洲哥哥,若是我、不、若是你的心上人騙了你……”

崔渚脫口而出:“你騙我什么了?”

李衍愣了一愣,接著喜上眉梢,拍著巴掌說:“你這是承認了!你的心上人果然就是我!”

崔渚如玉般儒雅的面容登時染上了霞光紅暈,忙提起熱茶喝了一口,誰料喝得太急了又嗆住了嗓子,忙放下茶杯拼命咳嗽。

“哎呀,笨哥哥!”

李衍趕緊手腳并用地爬到崔渚身邊,雙手幫他拍撫背部,又迫不及待地追問:“雁洲哥哥,雁洲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呀?你為什么喜歡我?那你想不想娶我?”

崔渚還是第一次在李衍面前如此狼狽,便以袖掩面,閉上眼睛,依次答道:“是,不知,想。”

李衍明白這三個字分別對應他三個問題,當即喜出望外笑得合不攏嘴,又問:

“‘不知’是什么意思?原來你也不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我?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我對你也算不上多好。我整天叫你做事情,把你累得眼睛都紅了。再說當初你剛進王府生了大病,我也沒怎么好好照顧你,你怎么會喜歡上我?”

崔渚扶著額頭,慢慢地說:“‘喜歡’這種感情,就跟你這個小妹一樣,是不講一點道理的。”

李衍高興極了,貼著崔渚的身子坐下,將腦袋擱在崔渚的肩頭,懷里抱著他的胳膊,小聲地說:“我……我也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你。”

崔渚嘆了口氣,從李衍懷中抽出了胳膊,說:“我身為端王幕僚,對你只能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李衍忙道:“那如果我說我騙了你呢?如果我說我不是端王的情人,我甚至都不是我自己呢?”

崔渚以為她在異想天開,就問:“那么你究竟是誰呢?”

李衍略作猶豫,小心翼翼地問:“如果……如果我是男孩兒呢?”

崔渚無奈地說:“如果你是男孩,那么我對你的感情更是要無疾而終,因為我并不是女孩。”

李衍勉強笑了笑,說:“我是開玩笑的。”

是阿,天底下哪有兩個男人互相喜歡的道理呢?

崔渚見宜安神思恍惚,不由擔心起來,又勸:“既然你已經跟了端王,那么你就好好跟他過日子。若是端王對你不好,你就告訴哥哥。到時你想離開王府也好,想出去嫁人也罷,哥哥都會竭盡全力幫助你。若是端王對你很好,那么你也要對他很好很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