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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李老板和林明芬緊張地目光,姜歡只愣了幾秒,隨后抿了口。 反抗,不可能的。 這兩人把握著她之后所有的命脈,她要借著機構貸款錢。 況且…她扯出一抹微笑,和前世一樣,這正是勾搭眼前這位男人的絕好機會。 ☆、求情 酒過三巡后,氣氛終于開始熱鬧。 貧困帶給人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眼界。 這幫窮學生當然是沒有普通的學生一樣,和別人來去自如的說話做事的性格,大多數還是有些羞澀。 可李老板是個談話的高手,說了好幾個暖場的笑話,才讓這些人放下心中的防線。 貧困生們開始帶著緊張地和他們開始攀談,開頭也是吞吞吐吐的,后來好歹有些性格活潑的開玩笑,場面一時很是歡樂。 林明芬則是時刻注意著姜歡,見姜歡似乎快暈過去了,便急忙的開口:“我看姜歡應該是沒喝過酒,要不然怎么好像很暈?” 李老板與她一張一合,唱著白臉贊同道:“姜歡一看就是好學生,乖孩子啊,怎么會喝酒?小芬,趕緊帶著孩子去休息啊。” 顧望書難得從屏幕的視線,撒到了她的身上。 他說:“你們安排好了,宿舍應該送不進去,去附近賓館休息一晚上吧。” 他說的這句話豈有不應,簡直正中兩人下懷。 之后姜歡就這么帶走了,但對整個場面沒造成任何影響。 李老板又繼續拉著他們講帶著趣味的人生哲理,還有人鼓起勇氣去問顧望書問題,仿佛沒有人在意一個女同學會被帶去哪里。 顧望書最近有很多生意忙,只是恰巧晚上有空,答應出來吃個飯,順便見見自己資助的貧困生。 結果對著一張張求知若渴的稚嫩臉龐,心中一片柔軟,耐著性子為他們解了很多題,還闡述了自己的很多想法。 一時賓主皆歡。 晚上,他泛紅著臉,渾身酒氣的解開自己的領帶,正準備回去。 李老板笑著說:“要送嗎?顧總,喝酒了不能開車回去啊。” “你說什么?”他意識有些亂,一把扯過束縛著自己的領帶,露出結構分明的鎖骨。 李老板再說了遍,又試探的發問:“這么晚了,叫人來代價,怪麻煩的。我正好開了個酒店,要不您將就的住一晚上?” 顧望書瞇著眼睛,沒想多久,就點點頭。 等去到酒店,他感嘆了句確實不差,腳步遲緩的走到安排的房間里,甩開皮鞋。又走到床邊,快速的脫去礙事的毛衣,像個回家放下防備的普通人,這時,手腕徒然被一只手抓住。 他感覺到被抓的有點痛,停頓了自己脫毛衣的手,蹙眉轉過身,發現有一個姑娘看著他。 姜歡見他注意到了自己,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硬生生的擺出一個笑臉。 顧望書剛想問她,然后見她放開手,露出血淋淋的手掌。 他往下一瞥,見到自己袖子沾著的血,到姜歡血rou模糊的手,頓時失了惱怒的心思,一下清醒了不少,趕緊轉身翻動抽屜,拿出緊急的醫藥箱,有條不紊的為她包扎。 姜歡壓住歡喜,沒白白讓手受罪,這種有的是人投懷送抱的總裁,偏好反其道而行之的。 他皺眉問:“你怎么在這里?” 倒是沒有當時普通人下班回家的感覺了,姜歡嘆氣,不愧是長期的上位者,問話就和要罵人似的,詢問像是責罵下屬ppt沒做好。 她努力睜眼睛,好讓人看清她眼眶要垂不垂的淚珠。 從而側面印證:她是一個倔強又清純的小白花。 “我喝了酒就好暈,有點害怕,就用碎玻璃掐著自己。”姜歡梨花帶雨的說,“我真的好害怕,女孩子大晚上的很危險的。” 她咬著唇低下頭,裝作一幅楚楚可憐、不韻世事的鄉下小姑娘。 顧望書往下看,果真見到放在床邊,帶著血色的小塊玻璃。 他嘆了口氣,“下次還是要小心一點,還是花點錢買防狼工具,這樣太危險了。” 姜歡應了一聲,然后埋著頭,等著接受他的注視。 顧望書神情莫測的打量著她,最終,滿腦猜疑化為一聲不知其意的贊揚:“你這點很好,小姑娘出門在外就是要注意一點。” 姜歡受到鼓勵,忍不住抿嘴笑了。 她露出乖巧的神情,但她清楚一點,這樣說話是長輩對晚輩說話,并不是男人對女人說話。 再不采取行動,估計等她的下場就是禮貌的請她回去,或者是打電話給誰讓她住在酒店旁邊,兩人不會再有其他的交集了。 就和前世一樣。 于是姜歡在他包扎時發出細細的喘息聲,她很有技巧,只在他碰到受傷看起來很重的地方,才發出似痛苦又似快/感的叫聲。 而在只是沾著血的地方,她就會露出像是貓叫的細聲,惹人想要順一順潔白的純毛。 而她下著番功夫也沒白費,顧望書顯然也是很久沒有女人了,用鉗子取完里面的碎玻璃后,他的包扎的速度馬上快起來,細長的手指靈巧的反動起來,飛快的為她打上蝴蝶結。 顧望書詫異地看她一眼。 “不好意思,”她面色潮紅的夾著腿,“我、我好像不太好。” “等下你就好了。” 姜歡心下一喜,這男的,也太好攻略了吧。 她抬起頭望著他,可他眼中沒有她想象中的情/欲。 相反,里面只有公事公辦的冷漠。 在他拋下這句話的下一秒,直接伸出手抱住她,大步跨過浴室,更是毫不留情地將她扔進水里。 姜歡努力睜開眼往上看,男人精致的下顎角滿是克制,他冷靜地打開花灑,有回音的浴室才響起噴出的水聲,冰冷刺骨的水淋到她的身上。 冷,好冷。 但一股冷漠而酥麻的感覺席卷了全身。 姜歡舒服的張開了腳趾。 她感覺到滿足,又有些地方欲求不滿,不禁怒著聲:“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他挑眉,“要不然你怎么能醒?” 顧望書半蹲下來,一張俊美的臉完整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而姜歡不停的在水里扭捏著,她好不容易擁有的控制力,又開始不清醒了,她怎么看到顧望書有好多個眼睛啊? 不行,姜歡掙扎的起身,這個酒后勁太強了。 顧望書動了動喉結,“小姑娘,我趁著你還算醒,問你幾個問題。” 姜歡紅著臉費勁地點頭。 “你是怎么過來的?”顧望書平視著她,昏暗的燈照出他黑如耀石般的眼眸。“說清楚了,我要聽實話。” 她偷偷掐著自己,讓自己思維保持清晰:“因為他們之前就說了,要把我送給你。以此來要挾你,然后讓你給機構更多的錢